可是为什么当时一定要看,为什么......他觉得好丢人、好羞耻、好后悔,妈妈会怎么看他,会以为他是没礼貌的满脑子淫邪的小孩吗?
不是,不是......他只是太想见妈妈,想到控制不住自己的腿,更听不得“不能进,不可以”这样的阻挠字眼。
别的事可以妥协,唯独见妈妈这件事,谁都不可以拦他。
陈缘的抬头,将桌上还未收走的温茶倒满,一口气闷掉一杯缓和紧张的燥热,然后捏紧了喜帖。
这些年断断续续只有一个梦总是会梦见,越来越清晰,就是那个和他年纪相仿,略长几岁的少年要跟他抢妈妈的梦。
已经看清了在哪里,在布满鲜花美梦的婚宴上,在热闹中光照不进的角落里,那个人对着自己露出了势在必得的笑容。
好像在说,你的妈妈终究会是我的人......我的妈妈,我的新娘。你什么都不是。
第141章 141留宿宫中(和陈缘闲聊/舍舍直播舔逼元檀看/东情的执念)
“暑假就要到了,宫中放不放,你的小老师们要全年无休给你上课?”
“宫里没有小老师,都是年岁可大的老师傅,大部分从名校退休后返聘进宫,也不能对外说,还有一部分是秘书处挑选而来,但也四十多了。”
晚饭快八点才吃上,元舍舍让陈远路小睡养神了一段时间所以耽搁了,陈缘一个长身体的孩子明明可以按时提早先吃饭,却硬生生等到陈远路醒来。
非说说好了要一家三口吃,那他就不能食言,先吃就是背叛。
听的陈远路心疼,元舍舍翻白眼,元家的男人,论执拗这块,可真是无人能及。
吃饭时陈远路出于愧疚与心虚,还有对孩子天然的爱意,不愿干巴巴的吃饭,非得聊点什么,虽然一直受教育食不言寝不语,但此时无人在意这些条条框框,都在努力维系难得的“家庭氛围”。
“嗯......”
陈远路听到陈缘说的老师年龄,不禁想起自己当年进宫给东英上课的经历,他也是因为过了四十才有机会入宫......不过现在应当更严格,一个双性都不能进了。
“所以放假吗?”
“......不知道。”
陈缘小声回答,眼睛瞥向的元舍舍,往年是没有放过假,但本身宫内课程时间安排就不像外边正规的学校那么严格,有事不上也就不上了,最终总体能力达标就好,但此时他的回应却像是受了委屈,禁闭,无法反抗,让陈远路心中一酸,转头对元舍舍道:“给缘儿放个暑假如何,少点时间也行,我打算带鹰儿雪儿去西州,小鹰一直想骑马,参加了学校的马术课,也有马队表演,但都不尽兴。”
元舍舍一怔,立刻问什么时间,谁陪他去。
“谢安平,还有公主,都会去啊,退休的爷爷奶奶陪孙儿不是应该的吗,谢俸那边可以请年假,等遴选结束就会提,先把时间空出来......嗯,回头我再问问姜宴,他闲时多,但牡丹太小,我们都离开恐怕也不好,不过我倒挺想带着,这样回来走一趟我老家......就算不见面,也看一眼我曾经的家和外公、外婆......”
除了前段时间一次性给农村的老父母汇入了足够安享晚年的钱后――直播里的存款,甚至于能安享下一辈子――陈远路这些年再也没有回去过一次,也几乎不与父母联系,不能回啊,当年父母把他当男孩养大,看他娶妻生子,现在又如何以女人的身份回去,再说这些孙子孙女都是从他的子宫里生出,那父母可能提前被他气死。
他也悟到了“养儿育女的过程本来就是看着他们一步步远离自己。”,他离开了父母,林心离开了他,往后,这些还没成年的孩子们也都会一一离去。
......你看,像东英,一成年就不见了呀。
可东英是特别的,他是因为你先离开,他才离开了你,你怎么能倒打一耙呢。
元舍舍看陈远路表情不对,还当是因为陈缘的假期问题,他不喜欢陈缘这样装可怜博同情让陈远路难受,但也知道儿子过的不舒服,最后还是松口道:“你跟你爷爷说,我也会跟他说,十五天的假,宫里会派人跟着。”
元舍舍甚至在考虑能不能自己也拨出十五天来,他哥的身体比之前好多了,若是让他顶十五天,应当没事......只不过,要是他哥知道他是为了跟陈远路出去“旅游”而将正事都撂给他,不知道会怎么索取报酬,让他付出代价。
饭后陈远路陪陈缘在书房细聊了一会儿,惊讶于陈缘的学习进度,还有书柜里好些外国原版的书籍,他才知道宫里人都得学多种语言,他现在除了生僻词太多的专业书籍外,其余一般的外国书阅读都不在话下。
“不过我什么都得学,老师们说我们这种人,不需要学精学透,但必须什么都知道些,这样以后下面人来汇报事情,你不会被糊弄去。”
听着陈缘说的头头是道,陈远路却觉得这孩子又遥远了不少,这种培养方式就是目标明确,把孩子往高位上养,注定和外面人不同,所以,没必要再去纠结缘儿能不能出来上学,现在就是最好的,出来了反而会与其他人格格不入。
“......所以我的兄弟姐妹只有西妲、西围、还有那个新生的朱、朱露祺吗?”
聊了一个多小时,陈远路好生疲乏,陈缘靠在他身边,握上他的手,忽然问这样的话,陈远路嗯了声,又说:“还有一个大儿子,双性人,叫朱林心,是我年轻时候、当爸爸的时候有的第一个孩子。”他拉着陈缘的手覆上自己的肚子解释道:“不像你们是从这里出来的。”
陈缘脸一红,缩了缩手指却没把手抽走,他很少能有机会和陈远路有亲密接触,西妲西围他们拥有的手把手养大的待遇,他可望而不可求,现在仅仅是隔着衣服摸上肚子,感受皮肤的温度,就让他满心欢喜。
“就、就没有了吗?有没有另一个男孩?高高的,黑黑的......长的也有点像爸爸、叔叔......”
他还是忍不住问梦里的那个少年,很多梦都对上了号,偏生就这个持续最久、最让他焦虑,可一直毫无头绪。
“没有呀,你在说谁?是有哪个哥哥让你见着了,念着想着?”
陈远路困倦的笑他,心想,缘儿还是寂寞,宫中小辈太少,他一时没有想到东英,也不可能想到,缘儿上哪知道东英呢,就算之前西妲西围提到过,但哪里能有如此具体的画面形容。
陈远路根本没往那边想,再说了,再有过“淫乱的幻想”后,他已在心里默默把东英剔除到孩子之外的行列。
他没办法把他再当成男孩了。
晚上自然是跟舍舍一起睡,舍舍怜他累,只叫他闭目睡着,自己却趴在陈远路??间,舔舐他的逼穴,为他消肿,让他舒服。
甚至还刻意让他开了直播,说要给人看见,陈远路本来不愿意――毕竟很多人都猜到他是姜宴的新婚太太,再直播总有点不好――但看到元舍舍有些阴鹜又促狭的眼神,忽然心底一动,便同意了。
他有感觉,舍舍直播是为了让元檀看见.......他没敢问元檀是不是不住东台,连名字都没敢提,今天舍舍已经发火过一次,若是提了再怒,不说平复不下来或许对身体也不好。
若是元檀会看他的直播......他不介意让那个男人看见他的逼穴在被舍舍口交舔弄。
但看他直播的人又何止元檀一个,直播间的名字写的是――弄掉了别的男人送给老婆的心爱珍珠,所以罚我给他舔一晚上。
让人想入非非,什么珍珠,什么别的男人,姜宴的新婚太太果然是州长的那位白月光?两人有一腿?
可舔逼的这位是小朱总吗?当然不是,虽然镜头安置的巧妙,只对着那逼口和男人的唇舌,但隐隐约约能看见些许下巴的肤色,左右不对称,有一边黑的吓人。
也是舍舍这次故意漏了点脸,没有像之前那么捂的严实,他心里不舒服,便要用这种扭曲的法子来发泄,但伺候陈远路的逼洞是认真伺候,粗舌在两片阴唇里穿梭缠绵,嘴唇吸阴蒂滋滋作响,再把舌头一整根插进洞里进行模拟性交,可让直播间的观众们看得欲火焚身,张口喘气。
露露的男人们都太极品了,与其说会玩弄双性,不如说会疼爱、开发、服务、伺候......每一个都让人羡慕的流口水,哪怕是作为男性,看到这般厉害的性爱技巧也不得不服气,鸡巴大就算了,舌头也这么会干,那逼洞被舌头贴着壁膜绕圈,撑开卷起,让所有人都能看见里头艳红的媚肉。
淫汁顺舌头流入口中,咕嘟咕嘟吞下,那薄唇也染上淫色,让某些淫荡的双儿舔着嘴唇想亲,可嘴唇的主人只会跟眼前流水的小嘴接吻,唇瓣与逼缝相贴,亲的热火朝天。
而同一时间,西庭候客厅里,郦东情正一脸不虞的训斥元檀的亲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