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1 / 1)

只是孩子的心总归比大人纯真重情,大人忘记的,他们还记着。

“没关系爸爸,结婚是开心的事......”

“爸爸会跟东英联系的,你们提醒的对。”

陈远路扯出一丝微笑,努力让快速的心跳平复,可无用,那颗心跳的如此激烈,如铁锤在击打心房,在指责他,在斥责他――你又伤害了那孩子一次。

晚上洗过澡,陈远路跟孩子们看了会电视,趁他们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退回卧室,在手机里翻找东英的号码,深呼吸拨打,响了很久忙音,无人接通。陈远路莫名松了口气,心道不是我没有联系,是联系不上,然后又去翻微信,思考了一下还是发了文字版,在最后一条微信的两年多后很老土也很生分的问道――

【东英,最近还好吗?】

发出去的瞬间,文字前浮现了红色惊叹号,陈远路的心重重一沉,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这是他从未想过的展开,东英会不理他不回复,可是东英会拉黑他,删除他吗?东英怎么会主动切断与他的联系?

难受、憋闷、后悔、不愿相信,连发了好几条信息过去,无一例外全是发送失败,陈远路差点就想冲出去问鹰雪,你们的微信是不是也被东英给拉黑了,可他没动,他可害怕听到否定与疑惑,他接受不了。

怎么了,只许你忘掉别人,不许别人也忘掉你?生气的时候及时哄哄就能好,非不上心,不在意,又或者承诺比纸都薄,毫无信用可言,说到底还是不在乎,非得要人跑了才后知后觉不甘心的在乎起来,不是吗?

脑内的话语如利刃从头插进心脏,陈远路捂住胸口,眼睛泛酸,有一部分是因为确认了自己让东英伤心失望而后悔难过,而另一部分便是那份不甘,怎么会被东英删了呢,怎么会......十年的感情,东英怎么舍得一声不吭就先删了他。

他还计较这个呢,被这些男人惯坏了,觉得自己不可能成为“被抛弃”的那一个,不知不觉安全感已经垒的足够高,然而却为了几个红色感叹号又塌方了不少。

可是多莫名其妙啊,东英为何要给你安全感,他又不是你的男人,他只是你的学生......孩子......

嗯,孩子长大了就是要飞的,他不需要先生了......他不需要我了!

陈远路低头咬唇,手指点点划划还是没舍得把东英的微信删了,起身准备出去跟鹰雪说联系不上东英。

倒有点像有些打击过重的防卫心理,幼稚的故作洒脱,想装作什么都不在意,可不在意才大有问题,他拉开门恍恍惚惚,冷不丁就撞上一堵肉墙,鼻子生疼,也不知疼到哪儿了,反正啊一下子眼泪哗的流出来,可把刚回来就赶着见老婆的谢俸给吓一大跳,立刻抱着了又推回房里。

“怎么了,怎么回事啊,我把小孩儿都赶回房里睡觉了,还准备找你邀功呢,你这......”多说无用,处久了一眼就看出不是自己犯错惹哭人,是又到了该矫情的日子,化身为玻璃娃娃,得捧在掌心里哄,不然,就鼻子碰下都得跟你闹“离婚”。

谢俸抱着陈远路,低头看那眼泪水簇簇落,又想,大约里头还是有几分对自己的思念,心下一动就亲了上去,粗舌舔过滑腻的脸蛋,把泪珠一扫而空,半抱半搂的就把人弄上床,给脸上舔的湿淋淋分不清哪儿是泪,再舌头撬开娇唇,伸进去,绞上那颤抖的舌,纠缠起来。

“唔嗯......”陈远路完全没有抗拒,双手主动勾上谢俸的脖子,邀他同床,他本就穿着浴袍,洗完澡的身子热乎乎,软绵绵,很是需要爱抚,谢俸粗糙的手掌摸上肌肤时每一处毛孔都在战栗,他又委屈了呀,你看他联系东英前做了多少准备,焚香沐浴的当成大事,做了可久可久的心理建设,想着不管那孩子说什么,吵闹愤怒哭泣谩骂他都愿意低头去哄呢,结果一切都像个笑话,所有准备都是泡影,人家根本不在乎你。

“呼......粘人精,你受了谁的委屈来找我当慰藉......唔......得亏我回来了,不然你晚上怎么办,没人疼,把眼睛哭坏了......”

谢俸亲一会儿啄一会儿,温柔的不像样,没办法呀,眼下这尤物浴袍散开,玉体横陈,肌肤白里透红,外扩的奶子颤巍巍,乳尖挺立,奶汁肆流,都不敢往下看,看到那腹、那腰、那私处,话都没法儿讲了,全都给下半身控制住大脑。

“......没有谁,没委屈.....”陈远路烦的很,换个人他可能还能哼哼,可对着谢俸他怎么说,说他为了东英删了他而哭哭啼啼?谢俸怕不是要气的脑壳的疤都要炸开来。

闹心,堵心,又气起这些男人之间个个小肚鸡肠,恩怨情仇乱七八糟,若是大家都和和睦睦,少点心眼子,他也不至于今天住这儿明天住那儿。

不知不觉间,这种常人无法理解甚至无法想象的共妻多夫生活都让陈远路给习惯了,很大的原因是因为孩子们,若他还是孑然一身的离婚状态,大概还得跟自尊心斗个你死我活,可他现在有四个孩子了,从他的子宫里诞生,他总得为他们考虑,再加上曾经年轻气盛的男人们也都成熟,也都可以自己做主,所以当年无法解决的一些问题如今自然而然就有了解决方法。

“好,没委屈......那我跟你讲讲我的委屈呗。”谢俸也不逮着陈远路死问,在陈远路呆在他身边后,他缺了一块的脑子就像是填上了,两人独处时那少年时期的矜贵温柔越来越明显,和工作时的模样判若两人。

“遴选上头派了个小鬼来监督,就盯着我,好像笃定我要做手脚,明天还得去加班,说要把第一轮分数重新核验一遍.......也不能让领导们加班是吧,又事关个人命运我也不放心都让组里人弄......”

本来只是想缓缓气氛,谁知道越说越上头,本来今天算好分,明日是可以正常休息,他赶着回家见陈远路,被陈英看到挤兑说:“怎么?屋里藏娇等不及?”

谢俸这回知道人在家,倒也不恼了,似笑非笑道:“天天惦记我老婆呢,自己找个呗,你这相貌背景放出话,可不得全熹平抢着排队抢,是吧?”

“嘶――怎么就这么招人呢你,你说说你有没有在外边儿发骚,被十八九岁的小鬼看见了......”

谢俸的手摸进陈远路的??间,插进那软穴里狠狠一抠,抠出一泡淫水,噗叽一声漫进掌心,热的他燥到不行,单手解皮带,拉下裤链,一气呵成亮出“凶器”,阴茎半勃,蹭上湿逼摩擦,要让这根棒子迅速坚硬。

“路路,老公问你话呢,有没有被刚成年的男人惦记上?最近直播了没,出门了没?把你放在姜宴那儿,他看好你了没?十几年前你就把我们刚成年的哥几个迷的缴械投降,现在是不是又嫌我们老了,想要更年轻的男人疼爱了?”

谢俸是胡口乱说,陈英那点儿事说大不大,可就是膈应,他也不觉得陈英真见过陈远路,就是嘴贱又好奇,知道说这位“娇妻”能让自己不爽,就得着说,两人是气场不和,一眼定生死的不对付,这会说骚话除了稍稍发泄下心里的憋,也有刺激彼此情欲的意思。

陈远路喜欢玩刺激的,可会想些背德乱伦的玩法来颅内高潮,此时谢俸的阴茎只觉那肉穴愈发湿黏,在自己说到刚成年的年轻人时明显有收缩发颤的迹象。

本是说着玩玩儿,怎么还真的肖想小年轻啊!怎么我这鸡巴不够粗不够硬?你非要那种处男根,只会蛮力干的家伙?

“宝贝儿,你说,到底是老公这种久经沙场的长枪好还是处男青涩什么都不懂的鸡巴好?”

别说,陈远路满脑子东英还真给谢俸的骚话给绕上了羞耻难为情的方向去,他都忘了东英,自然也忘了之前看到过且刻意回避的记忆,可谁知这会都一股脑想起来了。

处男青涩什么都不懂的棒子......他见过呀!他见过东英跪在床上手握阴茎撸动喘息,自慰的样子――谢俸一说,他就想起来,对号入座了呀!

羞愧难当,在失去东英的今晚他居然想到的会是对方打飞机的画面,又加倍难过,因为他不能用孩子没长大闹脾气来给自己找借口,东英早就长大了,不论身体还是精神,早就是大人了。

今年东英应当已经十八岁,成年了呀......东英是年初生日,他错过了这孩子最重要的日子,当年他们住在一起说过很多次到时候要给他办成人礼,要过最盛大隆重的生日。

......可他只记得给一岁的小牡丹过盛大的生日了。

“啊......进来了......嗯~~~”在他晃神的时候,谢俸已经不高兴的把阳具插进了那湿润的小洞,哄老婆没哄好,自己也不爽了起来,他问的问题很难答吗?有经验有技术的鸡巴怎么着也比处男?藕醚剑?根本不用想,可陈远路却迟迟答不上来,眼睛迷离的很,又可怜的很,要人发不出脾气来。

紧致的肉穴裹上肉柱绞缠,谢俸受不了的继续往里深插,非要顶到最深处的宫颈口,将龟头顶弄卡进去才罢休,这种深入开拓把陈远路撑的满满,插的眼角飞红,双颊泛上红霞,又美又媚,两手摸上自己自己的小腹,抚摸那顶出的鸡巴轮廓,惹得谢俸双手抓住陈远路的大奶子用力一挤,两道奶柱向上喷出,喷到谢俸的脸上,张着嘴去接。

“嗯嗯嗯嗯~~你就不好好好吃奶,这样弄我~”陈远路看得小腹发酸,可真淫荡,奶水急死了能喷这么高呢,就为了给男人喝到,又看谢俸伸着舌头色情的接奶舔唇,胡言銮舆说什么你的奶吃多了就像是春药入骨,顺着血流,成为你的人,别说靠近,光是看到就浑身发热的想操。

陈远路听着莫名又想起东英来,他自己手把手养孩子后才发觉六七岁其实已经是大孩子了,可自己当年因为东英的哭闹还专门挤了奶水装瓶哄他给他喝......他怎么能对一个男孩儿这样做......

双腿翘起环住谢俸的劲腰,带动肉穴活动,那阴茎真如长枪钉死子宫,一阵酸麻酥爽,险些环不上,谢俸松开挤奶的手两边抓住陈远路的大腿,顺着他的动作九浅一深的抽插起来。

“嗯~嗯~用力~要厉害的~”

陈远路想要狂风骤雨般的操干把他脑子里这些不合时宜不该想的东西全都打散,谢俸听着这欲求不满的撒娇自然不再耐性做前戏,胯部耸动,大开大合的激烈抽动阴茎,每一次挺进都能操到汁液飞溅,卵蛋拍逼啪啪响。

“呼......够不够厉害,骚逼缩得这么紧,别跟我说你脑子里在想什么种马小处男,想着人家硬邦邦的处男茎猴急的往里逼里捅,啧......还缩,吃着我的鸡巴想着别人来操很爽是不是?我三十多正值壮年就要被你淘汰啦,这些日子忙的没时间做爱,你就怨了,恨了,想要更乖更听话的了?”

谢俸越说越觉得是那么回事,鸡巴如捣蒜,啪啪啪啪的不断榨汁奸淫,把陈远路操的嗷嗷叫,两只大奶都快甩出残影来了。

“啊~啊~~~好爽~好厉害~~~我才没有想处男......啊嗯~~~处男的鸡巴没有老公的好......老公的鸡巴又黑又粗,又会操~~~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