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缺男人,随便摸一圈儿都是他的座下臣。”
“边颐,那你呢,你这里这么凶,这么厉害......顶的我浑身发软,肉逼恨不得黏在上面,一晚上都吃着吸着.......你靠什么发泄?”
陈远路相信舍舍、谢俸、姜宴能守住十年,生完阿祺后,在他失去性欲的这段时间里姜宴跟他坦白下边不太行,本意是为了安慰他,说他俩是天生一对,要不行都不行了,可陈远路一细想,想到之前和他的做爱,便知道不一样,他要是只有朱姜宴一个男人,那姜宴打死也不会说出来,但就是因为他男人多,姜宴才能说,甚至连为了让他受孕吃壮阳药都坦白了。
这样先天问题别说纵欲,连规律固定的性生活都少之又少,所以陈远路相信这少爷是“干净的”,而谢俸那边则是客观条件不允许,西州边陲连个人都没,风雪连天只能清心寡欲,回来之后更是各双眼睛盯着,自然也不会找旁人......他可知道自己的魅力,没见着时不好说,但一旦见到人,怕是眼里根本容不下第二个双性人。
所以谢俸也是“干净的”。
那么到元舍舍,陈远路心里一慌,好像光是这样去想,就有些“对不起”他,那一身纹身是为了谁,他咬牙切齿,撞击在他体内,近乎哽咽声音随着永不停歇的侵犯一直在说:“我哥那么多奴儿情人,你都不嫌,你都不嫌!”
嗯,舍舍必然也是“干净的”。
陈远路开始在意这些,从宫中出来前就时而会想,就像是元檀给他下了咒――因为他用淫水给元檀脏污的阴茎净化了。
简直......不可理喻,回想起来降智又恶心,他必须得正视自己是个会屈从于欲望,道德底线也能一降再降的人......但他又会努力证明自己平常并不是这样。
所以到最后只能说是元檀不一样,或是说这几个进入过他身体里的男人都不一样,他就是会对他们――宽容、包容、接纳......用另外的标准去相处。
......陈远路不想承认这是所谓的“爱情”,太奇怪了,也太肉麻太惊世骇俗了,但又如何能在发生了这么多事,生过三胎后还说,我和他们仅仅只是主播与金主之间的肉体关系。
没人信,他自己都不信。
“我不干净你会怎么样?我干不干净你都吃了我......现在在你肉穴里的是什么?把你肚子顶大让你快活的是什么?是谁的鸡巴?”
边颐亲他,也咬他,但不咬唇,反而低头咬他的奶子,他吃痛看去,发现边颐的胸膛湿漉一片,全是他的奶水,边颐叼住奶头一边吸一边越来越快的顶撞他的宫颈,陈远路只觉腰酸身软,呻吟不止的被酥麻快感侵袭全身。
爽,太爽了,阴道被操,子宫被操的感觉.......又回来了,只有性爱才能带给双性人永恒的快乐。
“呼~呼~骚逼快把我夹断了,你喜欢死被操了,喜欢肉根喜欢粗?牛?不管它脏不脏只要它能让你满足,你都喜欢.......陈远路,你会一视同仁......”
你当州长天天日理万机,忙活政事,可人家健身也没拉下,中年人的腰依旧如公狗交媾,马达十足,双手抓着陈远路的屁股和阴茎配合操干,每一次上冲都是半根鸡巴拔出半根鸡巴插入的大开大合,除了水声外,两只卵蛋也重重拍打在早已红肿的臀肉上,眼前的双奶上下翻飞,乳汁飞扬,分不清到底是边颐用水给陈远路洗澡,还是陈远路用奶在为边颐净身。
男人操的眼中充血,看陈远路浪叫着意乱情迷的模样,要说更多。
“这根肉棒在遇到你后就没操过别人,但是金莲的身子我确实看过、碰过.......你想象不到我们的关系,会玩一点调教,通常在我看过你的直播或是看之前存下来的回放后......你当年播的多,我虽然几乎都赶不上热乎的,但每天半夜都会上线去存。”
边颐一个深顶,顶到陈远路尖叫翻起白眼,他知道这时候陈远路一定头脑发晕,耳朵嗡嗡什么也听不清,所以他才会说这些,他觉得没必要让陈远路知道的事。
不说的话,陈远路回过头会一直惦记,会闹脾气,可说了,认真听的话也会往心里去。
陈远路介意他的婚姻。
他已经付出代价了,那么在离婚后就要把一切算清,都结束。
“我调教的本事都是从元檀那儿学的,要算旧账也得把他带上.......我和金莲只玩的些许道具调教,即便有男人,他也想要更多,想征服我,这无关于爱,是胜负欲......而我的确也有欲望,如果只是对着你的视频或是幻想你来自慰射精,太可怜、太可怜.......金莲还在嘲笑我,脱光了衣服将他的身体给我看,说我是孬种,疯子,神经病,自立牌坊给谁看。”
一次深顶不够,那就两次、三次,不断的进攻、再进攻,龟头冲破宫颈,一次次抵达宫腔,将那也就柔嫩但大了不少难以恢复的腔体操到变形。
陈远路快发疯了,叫声一浪接一浪,大的整个浴室都是那爽到不能自理,口舌张吐的混乱之声,那脸蛋红霞满布,淫乱痴迷,显是欢愉到极致,奶液甩上瓷砖,肚皮不断鼓出阴茎的形状,边颐爱死他这样儿,肉棒生生又胀大一圈,像是要把这些年再没实战过“自制力”全都放弃。
“呼――呼――操死你!操烂你的阴道!你那么宠他们,他们干了什么你都能原谅!给他们生子......放任他们内射,我呢!我呢!因为我比他们年纪大,成熟,稳重?还是说身份没有他们高贵,出生太过低微?所以我就‘懂事’?我就‘谦让’?我就得按部就班?”
若他没遇到陈远路,亦或者陈远路没有那么多上位的追求者,他绝对不会相信自己的“自尊”有这么脆弱。
太难看了,边颐,你现在也是众人之上,所有人见你都得卑躬屈膝的赔笑,你不该说出如此有失身份的事,可他自己明白,导火索是今天接到郦东英......是发现那三太子哪怕成长在皇宫之外,也依然没有把自己当做“上位的人”。
他正常与自己说话,还能开玩笑,松弛的仿佛不是“平民”,甚至于还会漏嘴从“州长”直接叫到“边颐”。
犹如他四岁时就会站在高高的楼梯上使唤他――“边颐、边秘书。”
壁是看不见的,但厚厚的。
积攒在心里的不舒服在看到陈远路没有下车时被点燃了。
他其实可以忍,元檀也好、元舍舍也罢、谢俸、朱姜宴、还有郦东英,哪一个都能忍,都能低头,但唯独面对陈远路......不行。
不行!
“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大鸡巴射了、射进来了噢噢噢!好多!好多~~~把精液都给我,射进来,射进子宫~~~”
陈远路忘情高叫,小腹急骤收缩,像是真空皮套般从肚皮外就能看到它是如何吸住体内阴茎,那阳物插得太深太硬,钉死在陈远路的阴道中,龟头冲进子宫,卵蛋挤入穴口,在肉柱的勃发的膨胀中终于爆射出新鲜火热的浓精!
边颐抓着陈远路的屁股,两根手指同时插进那湿润股缝里的屁眼,在射精的同时侵犯开拓同样松软柔媚的肛穴。
双重刺激让陈远路的阴蒂自发性的潮吹,一股股热流冲刷子宫壁膜,让他不住颤抖抽搐,像是干涸的花儿终于又有了甘霖滋润,逼穴爽到酥麻绵软,也在汹涌淫水,与侵入的精液混合。
浴室里弥漫着浓浓的麝香与火热的蒸汽,边颐射精完的阴茎并不拔出,而是赖在里面享受淫水的滋泡,慢慢让肉根再度勃起,屁眼的抠挖愈发深入,两根食指全部没入肠道之中,于是他又再挤进两根中指,左右四指卡住肛口向外拉扯扩张,将那屁洞打开至幽深浑圆的碗口状,让浴缸里的水在里头反复冲刷。
陈远路被他玩儿的像没骨头的娃娃,小腹凸出,怀得全是精液,奶水噗噗流被的边颐一会嗦吸两口,一会儿往脸上蹭,闻着香甜,手指在屁眼里进进出出的把紧致的括约肌都给揉散揉松,那洞红软发肿,乍一看跟女穴被鸡巴撑开的洞没什么两样,都是欠操。
“唔嗯......呜......啊~又硬了......好快......边颐你好猛......”
陈远路开始相信边颐说的那些只调教不进入的话了,他没听得多清楚,但大意明白,说出去都有些魔幻,他不知道真正的调教圈里,主人是真的直把奴隶当“玩物”或是“小狗”来看,不会屈尊去进入奴隶的身体,还是说不做全套的只是少数,大部分就是当性奴,不管怎么玩,两个洞都肯定是调教的重中之重。
“只是一些放置、憋尿、延长发泄时间的调教,你以为是什么,主奴?我们是夫妻......合同上写得平等共处,他不是我的从属,我也不会要他......又不高兴了,你听到我说‘夫妻’二字就会下意识的闭眼,不看我......你知道我喜欢什么,真要调教的话,首先打你的屁股,把这两瓣儿肥肉打的啪啪响......”
他贴着陈远路的耳朵说话,掌心下的肥臀听见打屁股就在颤,可喜欢,要说调教,边颐知道陈远路才是最适合训诫,能让调教者产生征服欲,想要将其烙上自己的名字,在外面跟同类炫耀,这样的奴隶已经认主了,是我的。
元檀的确比他看得远些,他纹的莲花就是越红才越艳,那就是屁股被打的开花,红肿发烫的时候最美。
四指从陈远路的屁眼里拔出,陈远路扭臀难耐的淫叫,边颐一巴掌拍上那肉臀,震得陈远路花枝乱颤,而后立刻就被掐腰翻转,阴道里还插着半勃的阴茎就这样摩擦滑动,从浴缸里被拖拉站起扶住瓷砖,屁股后撅,阴道湿黏。
边颐的阴茎从穴里滑出半截,看陈远路站好又一下挺进,小幅度抽插,一手按着他的背不让他顺墙下滑,一手啪啪在那屁股上打,这种训诫意味极强,在特殊地点掌掴的刺激让陈远路激动的奶头一碰上瓷砖就开始喷奶,扎开的大腿根还在抽搐,??间的逼穴淅淅沥沥漏着精液,原本他还能夹住阴茎缩逼不让那洞流精,可奈何边颐巴掌拍的越来越响越来越重,每一掌都打的他臀浪翻滚,烂熟透红,肌肉牵扯的逼穴乱震,阴道发痒,淫水分泌旺盛,给那精液润滑着找着两人交合部位的缝隙就往外稀拉乱滴。
滴出一道道银丝,还会随着屁股的震动而摇晃呢。
“啊~啊~好爽~好猛~疼死了,你怎么可以打我的屁股......那么熟练,你是不是也这样打过金莲,好会打,屁股火辣辣的疼......啊~你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