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1 / 1)

而陈远路摸着那根疲软的肉茎,将它从裤子里掏出,在看到那深色病态,没有一丝阴毛遮掩的巨物全状,落于元檀舌上逼穴忽然急剧收缩蠕动,淅沥沥的释放出一大片淫水,如龙头开闸,如尿水般自然的流入元檀的口中。

“咕嘟――咕嘟――”

喉结滚动,元檀大口大口的吞咽,骚甜的滋味令他七窍情迷,他隐隐感觉下体有些动静,又在意为何陈远路会忽然情动分成这样,逼水横流,媚香十足。

原想开口问,挑弄一番,然而淫水太多,他喝得尽兴,根本来不及做其他事,就一张脸在人屁股下面的尽情享用,呼吸的热度把那莲花臀烫得通红一片。

他不知道陈远路看见他的鸡巴第一想法居然是――他果然提前准备好了,他清空了膀胱,保证这一两个小时不会有排尿的欲望。

他提前拔掉了尿管,拿走尿袋,将下面清理干净.....他要在自己面前做“正常人”。

如果不是需要尿袋,何必把阴毛剃了呢,就算你说瘫痪了有阴毛不方便,那么......为何这尿道口还有些许红肿,马眼洞开呢。

这是长期插入尿道管的“后遗症”,元檀再怎么和旁人不一样,生理结构都是一样的,瘫痪意味着随时面临失禁。

这个男人要在他面前把一切粉饰干净......这让陈远路的逼水不受控制,他只要想到没来之前元檀做了多少准备工作,就会精神上得到极大的愉悦、快慰。

他要元檀重度、极度、独一无二的“只重视”他一个人。

“啊~~啊啊~~~喝够了没有......元檀,不止这一个洞,还有......还有屁眼也要......”陈远路握着软鸡巴把屁股下压,把股沟卡住元檀的鼻子向下,鼻子便顶上了同样发痒发骚的屁洞。

“知道吗,这个洞,舍舍也舔过,舔了不止一次.......他好会舔,把我的屁眼当骚逼一样对待,舌头在逼口绕圈儿,再往里戳......哈啊......舔我的肠子,吃我的骚水......”

他故意要提舍舍,也想起了舍舍之前给他舔屁眼的快乐,他喜欢这些男人为他下面的洞眼儿着魔,一个个丢掉身份地位只为了洞里一滴水。

那么好吃吗......那么好吃的话为什么鸡巴一点动静都没有。

“嗯~~~啊......舔到了~~~”陈远路娇吟着,屁眼一缩夹住伸进去的舌,故技重施的和方才一样向后按臀,把元檀的嘴堵在屁眼上用臀瓣压住他的脸。

不可以乱动,就给我呆在屁眼后面,舍舍做过的你也要做,你是他哥哥你得比他做的更好,你把我弄得舒服,我就会喂饱你......

陈远路有些耍脾气,无非就是手里的阳具没反应,让他开始质疑起元檀的“兴奋”是真是假,他在摸索元檀的瘫痪与别人不同的点,玄学的瘫痪又没有伤到神经,为何这里不能用呢。

“你有没有让你的奴隶们给你舔过......他们都爱死了你这根不是吗?如果你这根不能用了,那为什么他们还要对你死心塌地......你这个脏人、烂人!你养那么多性奴还不够让你满足,非要把我也弄来.....你留着那套衣服做什么,呵,那是我跟舍舍在一起的打炮服,你给那个柳儿穿上的时候,那人身上是不是都是我的味道.......”

陈远路攥着那阴茎无意识的用力,就是因为元檀没感觉,所以他才会下手不知轻重,等屁眼儿吃那舌吃的肠汁泛滥,呻吟不绝,才发现把手中的阳具握的充血起来。

不是勃起的充血,而是真掐着海绵体了,疼肿了。

这要是正常男人早就嗷嗷叫,什么淫欲都忘了,可元檀呢,还埋在他股沟里吃的香呢。

真的是废了......这根鸡巴真的没有感觉了......

陈远路的心却沉了下去,元檀的阴茎能用不能用倒是其次,反而想到即便不能人道,那些性奴依然认元檀当主人......根本就是超越了肉体服从,从精神到心理都是元檀的奴隶。

呼......受不了,屁眼缩的太厉害,本来在还能抽插数下的舌头被绞死不能动,元檀等了一会儿却感觉脸上的臀肉颤得厉害,不得已只好用牙齿刮擦起娇嫩的肛周,刺激陈远路屁洞放松,好让他舌头动弹。

他隐隐有一丝丝的疼,来自于下体,不算惊喜,但着实惊讶,要怎么弄才能让他有“疼痛”的感觉,而看到自己疼痛屁眼还会紧张......紧张?

“.......唔.......你在想什么,一会儿说舍舍,一会儿说柳儿.......”

娇气包受不了牙齿的硬,果然放松了屁洞,元檀拔出舌头,舔了两口嫩穴爱抚,却不见那屁股再贴上来,心道,看来不只是身子娇气,是心肝脾肺都娇气起来。

“我那时的确存了别的心思......收走舍舍的旗袍是想让他跟你这狐媚断了,但拿到手后,闻着那上面的味道,就会想入非非......”

元檀不觉得自己的舌功比不上舍舍,舔洞的功夫必然让陈远路爽到了,那么问题肯定就出在柳儿身上。

他不会简单的认为陈远路在“吃醋”或是嫉妒......可能会有一点妒心,但更多的是觉得他脏、烂、无可救药,觉得柳儿跟他也一样,不止是柳儿,可能一路看到欲奴都被他归结到同类中。

陈远路恶心他们这类人,一想到和舍舍做爱的旗袍被烂人穿了,就越想越受不了。

嗯......大概是这样,对不对。

元檀大致推测了一番陈远路的心思,但,对陈远路,一切推测都不能当真,这是个总能出乎你意料的宝贝,那心思有时简单,有时又九曲十八弯,你很难完完全全的掌控他。

“......那你闻到旗袍上的味道,是什么感觉,哈啊......你为什么让柳儿穿,而不是其他奴隶......”

啧,果然是柳儿,把他单独拎出来了。

元檀看着眼前的艳丽肥臀,没有听话的还是动弹了,头部探前,一边儿轻啄臀肉,一边儿舔弄骚洞,在中间的间隙中回答。

“你问我什么感觉......你说什么感觉能让我找了人来穿一件被淫水喷的骚气冲天的旗袍,柳儿是所有欲奴里身材最好,最能撑起这件衣服的人......以及,现今看来,他与你也有几分相似,我只指内在.......我闻着那骚味儿就知道你是个会装模作样看起来清纯内里却不安分的骚浪狐媚......所以当然要找同种特质的人去穿......”

都有些记不清了,十多前的一场直播而已,元檀印象深刻只有那淫水旗袍给他带来的刺激感......他喜欢,从在舍舍手里看见闻见的那一刻,他就毫不犹豫的夺了过来。

没有别的原因,喜欢而已,如果不喜欢,何至于在不认识陈远路之前就一直保留着这件衣服。

可他不可能对陈远路说出这样的字眼,“喜欢”?莫名其妙,他这会想着那时是种“喜欢”,可那时并无此种感悟,只是“想要得到”而已。

“你穿旗袍很美......”元檀的嘴唇吸上陈远路的屁眼,重重一吸,听得对方的闷哼,娇滴滴的嘞,吞了吸出来的淫液,重申道:“那件旗袍没有人能穿的比你更美,都是画皮不画骨罢了。”

......说这么多有什么用,可你当时就是给柳儿穿了。

陈远路矫情起来可以把一件小事搅腾到天翻地覆,尤其是元檀说柳儿和他有些相似......那人到底是谁,为什么外面的欲奴没有他,后来直播里也没有他。

仿佛他才是最特别的那一位,当时最受宠爱,还能从众多奴隶中全身而退。

他像一个妒妇,太过于纠结一个人的特殊,在说不清也不愿面对的“妒意”中,他的直觉又告诉他,柳儿是关键,是必须要弄清楚的......秘密的钥匙。

“他人呢......你把柳儿弄到哪里去了?不愿意瘫痪的样子给他见到?还是他嫌弃你瘫痪的样子。”

陈远路的话“恶毒”起来,虽然他自己都不信,柳儿当初那么迷恋“主人”,怎么可能会因为瘫痪而离开。

“嗯......他见不得我瘫痪的样子。”

元檀亲了亲那个又缩得小眼儿紧闭的屁洞,压低声音诱惑道:“转过来,面朝我坐下,坐在我的阴茎上......它起不来是因为你说它脏、烂,它应得的,但......它也想变干净,用你的逼水洗干净它......”

长舌从屁眼顺着股沟一路舔到湿淋淋的骚逼,元檀检查确认陈远路的情欲还在蔓延,于是扔下更大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