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命也惜命根子,只是今晚太过重要,他被“想要和发小们一样拥有和路路的孩子”的这种思想裹挟,急切的想要抓住这次机会。
他看到了小鹰小雪便知道陈远路清醒后必然还会选择回去,不能久留,强的也不行......最起码不能给谢俸看见。
姜宴笃定,要是舍舍看见,恐怕他俩还会合谋让陈远路带孩子走。
不要小看男人的嫉妒心,舍舍连一个莫须有的“三太子吃奶”的醋都吃,更别说看到跟谢俸一个模子雕刻出来的小崽子会有多失控。
不止一个,还是两个娃,还由陈远路亲自带大,十年都相伴在一起......
那估计要气死了......气得想给凤儿头上再来一枪。
真他妈旱的旱死涝?A涝死,有的人一发就中,有的人失忆还中俩,就他倒霉催的,一次做爱没拉下,还百发不中。
眼看着舍舍那手移开,朱姜宴捏住两片阴唇就往那肉洞里塞,肥大的阴唇滑溜溜,可费点力气才能塞进同样湿滑黏腻的小逼。
陈远路本来一阵空虚,这会又被阴唇拉扯塞逼的动静给折腾,不仅要张嘴叫还要起身自己去掏扯肛穴里的异物,可是啊元舍舍才不给他动呢,弄完他下面嘴的两根手指立刻插进了他上面的嘴,带着他淫水、姜宴的精液蛮横霸道侵犯他的口腔,夹住他的舌头肆意玩弄。
而姜宴塞好了逼,再往下看,屁眼的肉花好好开着呢,一眼看不出有啥问题,可是手指头按住那红肿的肉花瓣儿一掰开,可不就曲径通幽真相大白了?
谁家屁眼里能藏佛珠啊,朱姜宴无语,这珠串还是舍舍他哥给的,在好几年前元檀治疗无用,依旧瘫痪的情况下,舍舍他爹要舍舍继承幕后帝王的位子......就说是那天,元檀把一直带的念珠给了舍舍......
这段呐,前面那半儿是承欢姑姑说的,后面那半儿是舍舍说的,他给拼凑一起,虽然不知道详细内情,但珠子是元檀的可没跑。
讲究不讲究?兄弟间越来越像是不是,以前听闻宫里那佛爷爱莲,结果可好,现在舍舍也一样了,后背那么大一片莲,干啥呢,要跟路路屁股瓣儿上的凑情侣纹身是吧。
朱姜宴见那珠子就觉得烦,又想看来路路也烦,要不怎么乱叫要拿出来呢,手指灵活开始揉肛周,在肉花内侧打转碾磨,让括约肌放松些,好能把珠串头头给“产”出来,才好勾着头儿往外拉。
可得小心,塞得那么满,不管不顾用力拽绝对会弄伤那娇嫩的肠道。
“路路,骚洞用点力气,拉出一两颗珠子,老公帮你弄出来......”朱姜宴边按摩边哄着人,舍舍听见了,手指头差点没捅进人喉管里,非要说一句:“他全身力气都在吃老公的手指,下面哪有空闲。”
你是老公,我也是老公,谁也不让谁,姜宴可是一肚子窝火,直叹人心贪得无厌,路路没来之前不都正常着吗,也不听你提圆圆,结果路路来了,一口一个圆圆,生怕人想不起来还有一个娃娃,娃娃的生父是他。
哼,居心叵测。
感情牌啪啪打。
自己就是缺这一张牌,所以直落下风,姜宴的手指往里伸,能摸到珠子的轮廓了,最靠近肛口处就是一坨珠子挤在一起,所以才让路路胀得难受。
当即拿了润滑油――还有些催情的效用,跟壮阳药一起打包来的玩意儿――一股脑对着那本就湿润的屁洞里倒,光靠自己分泌肠汁肯定不够,因为元舍舍的精液全在里头碍事,精液浓稠,黏糊糊,增加阻力。
那润滑油啊还是玫红色闪着点点星粉,一看就不正经的样子,边倒边流,灌进去又溢出来,把洞口染得一眼淫靡梦幻。
朱姜宴双手按住陈远路的臀瓣,上下左右顺时针逆时针的相互揉捏,拉扯那屁洞,让倒进去的液体在肠道中充分润滑,被插住嘴的陈远路呜咽着眼泪横流,下体被灌过汁后,烧灼感更胜,热辣刺激,将他肠子烧得蚂蚁乱爬,哪怕堵得严实也抵挡不住一浪一浪的骚痒。
久违的排泄欲在肛口打转,都不需要听话,就会下意识的收缩肛口,再放松肌肉,努力想要将体内的异物排泄出来。
真是好笑极了,他生产两次,一次晕了没体验到最后,一次剖腹醒了都快出ICU,如今真正好像要体验到生孩子的那种拉扯、排出感,居然是用肛门来体验。
哪有人用肛门生孩子,可陈远路此时却只能想着肛门生产才能让自己在口穴封锁之下,保持一定的呼吸频率,然后利用肌肉.......生产。
这可真是让人惊叹的画面,朱姜宴见那肉洞蠕动,渐渐就送了手,看起来娇嫩无力的软烂洞穴却能汇集力气一点一点将里头的珠串慢慢往外推。
一般人别说屁眼了,就是肉逼都做不到这一点,这对本人的肌肉控制力、甬道成熟度、还有天赋的要求都极为高超。
有些养性奴的爷,调教性奴的重要一课就是产卵拉珠,甬道蠕动得越快越频繁,那么之后阴茎插入时享受的快感就越绝伦,包裹与吸附,还有抽插时能事倍功半的弹性,以及永葆青春延缓衰老的功效,无论哪种都是极为珍贵的功能,可我们的路路从未经历过系统性的训练,或许有,在那段被元檀禁足的日子里,挺着大肚子被玩弄,可十多年过去,还能这样......要么是这种调教已经深入骨髓让他在十年间依然自己偷偷调教自己,要么就真是天生。
两者皆有,陈远路根本不知道这是很难得的“天赋”,他会在家偷偷自己逼穴塞珍珠然后排出也只是因为从前元檀教过他,而他很喜欢这种自慰方法而已,哪里想过取悦男人,只是为了取悦自己。
“真棒......呼,宝贝儿,要出来了,再来两趟,就出来了.......”
朱姜宴看得双目通红,粗喘着鼓励着,口鼻的热气喷得那屁穴一阵颤抖,可想而知男人离得有多近,甚至还拿了手机对着那洞儿拍,觉得摄像头各个角度都拍不到这种近景、特写,干脆自己上。
当然得记录下来,他们错过的两次“生产画面”。
药效发作再加上正中下怀,朱姜宴的阴茎在不行后从未有过如此坚硬昂扬的时候,那檀木珠全都裹了一层黏腻的膜,白浊带粉,又透明相间,这小小的洞里到底装了多少不属于他自己的东西,如今尽数奉还。
第一趟,也是最难排出的四五颗珠子绞在一起的“大块头”,在媚肉蠕动推挤下,终于从屁洞肉花里扑哧一声费力挤了出来。
“唔嗯......呜......哈啊......拉、拉出来了......啊~啊~”
在下体重重一颤后,元舍舍大发慈悲把那搅动的两根手指给拔了出来,于是陈远路才能在大口喘气后如释重负的说出胡话。
拉什么拉,明明是产莲子!朱姜宴看得真切,这红穴艳肠里吐出的珠儿各个雕着莲,那就是下莲子啊,美化一番感觉都不一样。
此时屁穴外挂上了六七颗珠子,还在随肠肉蠕动在继续拉长,檀木隐约还能嗅到一丝草木香,整个画面超出正常人类的想象,普通人做爱哪会让屁眼吐珠,光是灌肠都弄得麻烦,可我们的路路呀,不仅屁眼干净可口,还会下“小崽子”哩。
姜宴有些繁殖癌入骨,弄魔怔了,他录到一半儿啊又不愿录了。 就觉得陈远路在给那元檀下小崽呢,下好些个莲子娃娃。
舍舍这厮就是故意把这串子给塞进去,让他那结扎过的瘫痪哥也体会一把有亲生骨肉的感觉。
“喜不喜欢这串珠子?路路......生出来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到每一颗都在亲你的嫩肉,与你恋恋不舍?”
元舍舍才不像朱姜宴那样想的要“奖励”他哥,反而看到陈远路着急的要排出原本属于他哥的东西,心里还会升腾起难言的快感。
嘴上诱导着,就是要听到陈远路说出他不喜欢,讨厌这串儿......讨厌他哥。
他哥都快要四十了,病体羸弱,却如一张阴影一直笼罩在他的头顶,明明彼此心知肚明,圆圆到底是谁的孩子,可在日复一日的“演戏”中,真相到底是怎样似乎已经不重要了。
哪怕圆圆长大后,他有特意暗示要不要再做一次亲子鉴定,更准确些,可爸爸不同意、爷爷也不同意,认为伤感情,还伤圆圆的心。
“为什么我能同意让你哥结扎,因为已经有了圆圆,你爷爷必然也是这种想法,因为已经有了,所以有没有生育功能就无关紧要,现在看圆圆就是天赐的礼物,若是没有他,檀儿瘫痪,你又这等容貌......怕是两兄弟入土都生不出后代。”
于是,陈缘依然属于元檀,每周固定得去父慈子孝个半天一天,宫里所有人都知道圆圆是他哥的孩子,也是元家唯一的孙辈......万人宠,天上星。
只有他独自焦灼于真相,会病态的在同圆圆道完晚安后,要他说一句“晚安,爸爸。”
可圆圆不说,一催促逼迫就会哭――这孩子可精了,平日挤不出半滴泪,都留着对付他了――唯一让元舍舍欣慰的是,哪怕不叫他,也不会叫他哥,爸爸这个词还有妈妈这个词都独属于“素未谋面”的陈远路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