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按上臀瓣,强硬的按在了朱姜宴弄出指痕上,只觉掌下臀肉一颤,身体一怔,便是察觉到不对劲。
元舍舍还觉得有些可爱好笑,不给陈远路反应的时间,张嘴就舔上了这媚香的屁眼。
“啊!啊~~~~谁......谁!唔嗯......谁在舔我屁眼.......”
陈远路失声娇叫,要扭头看,可姜宴立刻揽过他的脖子,要他看胸前的大奶子是如何被吮吸的。
可他哪里看得进去,屁眼被火热的粗舌舔弄着,舌尖强有力的挤进洞口,打转将那小洞撑得更开,酥麻酸软让他情不自禁将屁股越翘越高。
是谁......是谢俸还是......舍舍?
舍舍会舔的屁眼吗?唔......光是一想到这个画面,他双穴就克制不住的收缩,两个骚洞都夹住了入侵的异物,姜宴咬他的奶子,叫他松松,好不容易有些起来的鸡巴差点儿给这一夹又夹软了,而臀瓣是被那双铁钳般的手给上下左右的揉扯,生硬的物理性的直接把他的屁洞拉扯更大,让舌头松动。
“啊......疼~”
那人舌头抽出来就在他的两瓣屁股上各咬了一口,可用力,生疼,惹他叫唤,咬完了又去亲,就着疼痛用力嘬那块肉,嘬得通红嘬得满是口水,再舌头绕着红艳艳的牙印打转儿的舔,哎哟喂,明明是在“蹂躏”臀肉,可屁缝中间的骚洞哟,淅沥沥的骚水直流。
“这么爽吗?被舔屁眼开心是不是,阴道里的骚肉都在跳,嗯?宝贝儿,是他舔的好还是我舔的好,你更喜欢谁的舌头。”
朱姜宴的阴茎在逐渐活跃阴道中慢慢恢复活力,可一想这是因为舍舍在舔屁眼让路路兴奋起来就觉得心里不得劲,就要问些不中听的要人选择的话。
“嗯~~~没有舔,屁眼空空,他才没有舔,他就舔了那一下,就、就嫌弃了......唔嗯,好痒,屁眼流了好多水,都浪费了......哈啊......还是、还是姜宴好,嘴巴都没有离开小逼,一直在亲它......”
陈远路哼唧的乱扭,故意说这话给屁股下面的男人听,怎么可以舔一下就撤退,咬够了没有,呜......疼死了。
越疼屁眼儿越痒,受不了了,下腰下的胸部快在姜宴身上压扁了,就是为了让屁股再高一点、再翘一点,主动贴上对方的脸。
哈......鼻息的热气都能让他的骚洞发骚发颤,似乎听到一声轻笑,而后洞眼又一次被粗舌覆盖,这次不是立刻就挤进去,而是来回在外围舔弄,长舌乱甩,舔的汁水淋漓,也把陈远路给磨的直喊。
“啊~啊~怎么可以这样,痒死了痒死了,快进去呀,逼口都要被舔化了~~~啊啊啊啊~~~”
那舌头好厉害,好有力气,与其说是舔不如说是在用舌头鞭打他,怎么咬了还不够,还要打他屁股吗,怎么有这么坏的人......哈啊......好爽,好爽......再打大力一点,惩罚他,惩罚他的骚屁眼乱勾引人。
元舍舍可要被这扑面的大屁股给顶晕了哟,软绵绵滑不溜手的就在他脸上蹭,湿漉的股沟沿着他的鼻子自己磨的可爽,把骚水都淋到了他的嘴上,就是要他张嘴,出舌头,好好的舔他的骚洞洞。
十年不见,更加让人着迷了,你说怎么办,有这样的骚狐狸精在,哪个男人能忍住,屁股咬两口都是在泄十年的愤,还舍不得呢,都不敢咬破皮,咬出血,只是牙印刻在莲花上就觉得行了,够了,再弄人要哭了,
你说说,都这样让步了,结果听到的还是“姜宴更好”,气不气人,气死个人!
所以说他哥看人还是准的,老不早看到他带回来一件旗袍儿就断定相好是个狐媚子,可不是吗,魂都够没了,舌头自己就出来狂舔不止,全心全意只想好好品尝抚慰爱惜占有这个洞儿。
要是父亲母后、甚至爷爷知道了他这会儿蹲在别人屁股下面给人舔屁眼,恐怕也要罚他去跪祠堂,再痛打到天明。
怎么了,他又没有做错,别人的屁眼是屁眼,是排泄用的器官,可路路的不是,路路的屁眼是用来给男人操的,他都说这是“逼口”呢,那就是他的长的第二个逼,因为一个男人满足不了,最少都要有两个男人伺候着。
舌头甩够了肛口,把那骚洞甩的最外圈的肛肉都急急要翻出来了,赶紧呐,嘴唇直接亲上那洞,舌头捅进去一搅,那骚水就被卷出来全部进入口中。
喉结滚动,大口吞咽,元舍舍的嘴唇如吸盘用力吸吮这泛滥成灾的屁眼,嘬嘬响的声儿的让陈远路听见,羞的直哼哼。
怎么这么会吸啊,这样吸会不会把他屁眼里的肉都吸出来......他之前可掉过肠肉,嫩生着呢,哪能这样......
心里虽然这么想,可屁股还在挤,巴不得再吸深些,舌头直接顶到前列腺。
阴道里的肉棒越来越硬了,慢慢将他松软的逼穴又给撑出形状,姜宴还在里头浅浅的抽动,要他的注意力分回来些,别只惦记着后穴。
可是、可是不行呀,屁眼的快感太过强烈,敏感到全身的神经似乎都汇集到那一点,魂儿都要被男人吸走了。
舌头又粗又长,插进去就一个劲往里伸,舔弄他的肠道,玩弄他的肠肉,旋转勾顶,让肠肉里的汁儿连绵不断的渗出。
他才刚想到舔前列腺呢,那舌头就跟脑控似的,舌尖挤开层叠的嫩肉,精准无误的找到了藏于肉下肥大骚心。
那是他的前列腺,也是他屁眼里最骚最敏感的地方,这块肉最嫩不说,长得还比别人的大,腺液流的堪比淫水,舌头刚碰上就喷出来,激动的跟阴蒂似的,也要“潮吹”呢。
他虽然经常阴蒂高潮,可前列腺高潮不常有,一是因为假阳具有时候干不到地方,就只会横冲直撞,二是因为就算干到地方了,也不能翻出他的骚心来,总觉得差一点儿意思。
可现在不一样了,他的骚心正被这根粗舌翻来覆去的舔呢,舔的津津有味,欲罢不能,让他的肥肉粒迅速充血肿胀,敏感的一碰就要叫。
“好厉害~哈啊~太厉害了,太会舔了,屁眼的骚心都要被吃掉了......姜宴,他的舌功跟你不一样,你喜欢喝骚水,他喜欢舔豆豆......啊啊啊!骚豆豆受不了了,好酸、好胀......不行了啊啊啊啊!”
淫叫中那前列腺还真的直接高潮,腺液乱喷,宛如潮吹,不过因为在体内,并没有任何视觉效果,只有舔屁眼的元舍舍知道这一下有多刺激,直接让他的鸡巴顶出帐篷,急切的想要释放。
包裹舌头的肠道颤抖不已,将他的舌头紧紧夹住,元舍舍一时还没法抽出,耐心的等待这份高潮结束。
好一会儿觉得有些松动便慢慢将舌头往外抽,结果啊陈远路不让,摇臀哼哼说还要,痒着呢~
行,知道你痒,撒娇精,这不是要用更粗更硬的家伙来给你止痒吗?
不想要鸡巴吗?不想要的话干嘛一直吞着雁子的鸡巴不放,不就是在等两根一起操你吗?你这小心思我还看不出来吗?
骚货,你看你,我们两个男人堵你的两个穴都堵不住,你就在这儿水漫金山,乖一点,让我出来......
双手揉捏臀瓣,终于将舌头抽出,元舍舍也没急着放鸡巴,他要先哄哄人,毕竟路路可是才高潮过,不能立刻就进入下个阶段。
他没有移开湿润的脸――那上面全是路路的骚水――而是维持着扒屁股舔屁眼的姿势,嘴巴一下一下亲吻这个肉洞。
嫩死了,漂亮死了,高潮之后从内而外都是石榴红,洞口开的口儿足以塞入三到四根手指,并不需要再额外扩张了。
肛口虽未外翻,但也肿胀起来,娇滴滴的不过舌头进去就要红肿,等会儿啊鸡巴操进去可不得直接把肠肉都翻出来。
想到这,元舍舍的眼都红了,亢奋的亲屁眼都亲的更加用力,啵啵作响。
陈远路挂在朱姜宴身上,如软泥无力,贴着人耳朵都带上了哭腔哼唧:“好坏......他怎么这样亲......他在跟我的屁眼接吻......舌吻还不够,还要亲出声音......羞死人了......”
真要羞,骚逼怎么还会缩来缩去......朱姜宴知道差不多了,他的鸡巴又一次勃起成功,这会啊就等着操了,他要这傻乎乎的大宝贝抬头看,看头顶的镜子。
陈远路迷迷蒙蒙仰头,模糊的双眼就看见赤裸相拥的他和姜宴,以及还有衣衫整齐,蹲在自己屁股下面的男人。
天,这样看也太色、太下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