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入他下体的一根双头龙,折叠弯曲正好能双穴同玩,操他奶子的就是电动吸奶式乳夹,而他如何握住奶子摩擦肉棒,那是他嘴里在舔在深吞一根真正的假阳具。
尺寸大又是加长款,嘴巴舔着吸着,柱子还可以插在乳沟里摩擦。
太可悲了,他想,高潮潮吹之后,他什么都没有,没有精液,没有男人,没有五根一起吃的荒淫欢愉,都是他自导自演,脑内幻想着他们而释放了性欲。
辛辛苦苦赚的钱都被他买这些东西去了,那怎么办......不买的话他会发疯,这些情欲会让他连直播都无法做下去.......
“嗯......不要.......”
身体还没缓过来,肚子的疼痛先把陈远路从坏掉的状态中拽了回来,这边才是现实,这个月里随时都会生产,无时无刻都要忍受疼痛......
可宝宝们,你们的妈妈是如此淫荡,欲求不满的双性人......
他挣扎着扯了床头的湿巾擦净手,而后才小心的覆上布满汗的肚皮,一下、一下、安抚、呼气。
第91章 91龙凤呈祥(叔叔预产期随时可生/边颐金莲完婚要蕤州蜜月)
熹平大学晚自习通常在晚上八点半结束,会留有半个小时给学生们收拾或加班加点,九点便会清场,学生要么去图书馆继续奋斗要么就回宿舍洗漱放松。
临近末考,朱林心也规规矩矩的按点上下自习,虽说艺院生对文化课要求没那么高,但他不一样,他得读好书,尤其是在成为“第二人生”的头部主播后,这种想法就愈加强烈。
无论是金莲还是宫墙柳,曾经风头正劲,火爆一时的大主播都能随时间而销声匿迹――虽然也跟他们播的少到不播有关――那么自己也有可能步他们的后尘。
学校里,大家都知道他是夜场主播,甚至于好些有钱的都入场看过他的身体。
虽然他暂时没有开放初夜权,依然是打着处女的旗号,清纯单纯的人设在直播,可早晚都是会直播破处,不过这是杀手锏,也是需要慎重考虑的决定,暂时还不会.......步行快至寝室,朱林心看到了熟悉的背影,元舍舍背着包和东锦走在一起,准备离校。
今年重新回来上学的元舍舍头发变长了,不再是寸头,而是头发可以扎个小揪揪的半长,这会也扎着呢,隐隐露出那半张没有胎记的精致面庞,叫人一眼沦陷。
没有人有元舍舍这样的气质,寸头的时候生人勿进,又凶又神秘,如今更是,休学一年的时间里发生了什么?像是少年骤然成人,眉眼间的戾气不再张扬,而是很好的藏于眉间,像沉淀、像成熟、像和普通人远远的拉开距离,自然而然将自己的“与众不同”散发出来。
元舍舍不住在学校里了,听他说,宫里收回了他的出宫令,要求他每日每晚都必须回去,人到才落宫门锁。
不到就立刻派人出去找,为了不增添不必要的麻烦,元舍舍当真按时回家,自习完就走人,连带着东锦一起也不住外边儿了,一起回,朱林心看得明白,东锦更像是个人形监视器,起到督促提醒的作用。
他自个儿脑补元舍舍是被逼无奈禁足宵禁必须得回宫――虽然不知道舍舍的具体身份,但他也算是被金莲科普过了些有关“元家”的背景,那是在宫里可特别的存在――可做梦也想不到舍舍每次回去就先到母后那儿报道,和圆圆小朋友玩一会儿,教一会儿,还会亲自给他喂食,陪他说话,带他走路,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像哥哥又像爸爸。
圆圆特别乖,也聪明,才过了一周岁生日,可已经能不牵着大人的手蹒跚走路,并且咿咿呀呀说出软糯成形的小短句。
母后常说,圆圆什么都懂,他不哭不闹,也很少犯错,要他张嘴吃饭他就乖乖的吃,喝奶吃辅食都很文静不埋汰,给他什么玩具他都会很给面子的玩上一会儿,尿尿便便都会跑来抓你的手跟你说,可爱干净,不喜欢纸尿裤里脏兮兮。
之前百日满月宴办了个只有郦姓和元姓参加的小型私密但隆重奢华的仪式,也是那天这个“元檀有子”的秘密才被皇后和太子们知道。
惊雀公主也来参宴,席间还落了泪,大约是想到了自家凤哥儿远在边疆,性情大变,能不能有子嗣都不好说。
因为圆圆早慧,干脆抓周也提前到了满月,正是他被从西州押解遣返,他哥从祠堂里放出来没多久的日子.......众目睽睽下圆圆抓周抓了个旗袍――就是那件他从婚宴上带回,被元檀没收,曾经沾满陈远路味道的情趣旗袍――想当然本来抓周是没有安排这东西的,只有他哥这种恶趣味的人才会偷偷放进去,原本破掉的蕾丝已经清除,旗袍也洗的干干净净,折叠成看起来来算体面的小方块。
那桌子上明明有那么多诱惑,文房四宝、算盘元宝、如意葫芦,还有飘着甜蜜香气的奶糖、制作精良的牛牛布偶玩具、小刀小剑小汽车.......可圆圆偏偏就在那大桌上爬行,寻找,没有丝毫犹豫的寻到了那件旗袍。
小手抓上去,不放,连身体都爬进去,小小的身躯都赖在了上面。
爷爷那时还没看清是什么东西,见圆圆单刀直入的喜欢,目标明确又爱不释手,还在夸他一心一意,心思纯净。
结果等下人把抓周物品拿起展示......大片镂空上不得台面的正红旗袍一亮相,爷爷的脸就黑了。
所有人都会往生性风流,耽于美色的方面想,但只有舍舍知道,那可能是只有婴儿能分辨出的,母亲的味道。
他不明白元檀为什么会特意放上这件......除非他已经猜到自己喜欢的“狐媚子”就是陈远路。
明牌了不是吗?两兄弟前后脚的都去西州,最后还闹得围城满城皆知在找人,私自用刑,违法搜查,甚至差点举枪扫射了前来制止的西州军。
若是出了人命就不会是单单遣送回宫,十年内不许踏入西州土地的惩罚了,轻则跟谢俸一样在边疆站岗,遥遥无期,重则......跟哥哥一样。
元舍舍的目光移到坐在阴影处,瘦成了骨头架子的元檀身上,在宗祠“跪”了一个多月,饭也吃不好,更别提睡觉,元气大伤还进行了手术.......虽然结扎不过是小手术,但对于形容槁枯的哥哥来说,无疑更是雪上加霜。
舍舍甚至不忍多看,可元檀的目光却若有所感的投过来,一如既往,尖锐、刻薄、讥讽、又了若指掌。
你看,连圆圆都知道,什么是“好东西”。
目送元舍舍走出视线之外,朱林心才慢悠悠回到宿舍,一推门发现朱姜宴竟然在,这位“社会人”可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学校也给开了绿灯――熹大在读大学生竟是平城知名企业执行董事,可太有面儿了。
“你刚跟舍舍见过?我看到他走了。”
“嗯,聊了几句。”
朱姜宴揉着脖子疲累道:“陪金莲试了的一天的婚纱、配饰,唉,弄得像是我结婚似的。”
一边要给准新娘婚纱的建议,每一套都得说出好或不好,自己也得跟着婚纱搭配合适的西装,站在一起看效果,虽然这些都有服务生帮忙穿搭,但朱姜宴当个衣架子也很无奈。
心里骂了边颐头十百千遍。
想到这,心情又沉重起来,他能不知道边颐是什么货色吗,金莲最初跟他介绍“男朋友”,邀约一起吃饭,本来高高兴兴的去,在饭桌上看到边颐时差点没直接把桌子给掀了。
是,找不到陈远路是他们没本事,是老天不让他们再祸祸那可怜的叔叔,可不代表转过头来就能祸祸身边人。
你前脚还跟我一起操逼喝奶,后脚升官了“老婆”跑了,就找新人?!
可他也知道,挺久了,从金莲说有个相亲对象在处到这会儿准备结婚,都一年半了。
“我提的,我们都没谈过,只是维持着吃饭聊天的关系,比起谈朋友更像饭搭子。”
饭后,姜宴气冲冲领着金莲回家,路上明里暗里说不能结,赶紧分了,金莲却无所谓的这般说道:“有个当官的丈夫对双性人来说不是最好的归宿吗?”
“那也不能是边颐!他......”
“那可以是谢俸吗?”金莲打断他的咆哮,难以抑制泪水,“我忘不掉他,原本都该放弃了,可是他好像忘记了所有有关露露宝贝的事儿......这不是在给我机会吗?我其实可以等他兵役回来不是吗?但边颐说,有些人注定就不是你的,强求无用。”
“可他自己却是要强求......”金莲笑着抹掉泪,讥笑道:“我已经厌倦了在男人面前裸露,我跟他说要他收了我,我会好好伺候他一辈子,娶我可是很多男人的梦想,我的身体我的金钱我的背景,都是他仕途的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