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1 / 1)

就是要人喝完了别到处乱说,好东西啊自己藏好喽。

“洗澡水烧好了,快去洗吧痴痴。”

阿布敲门打断了陈远路的思绪,他应了声,整理好衣物要阿布进来扶他,这大到垂到腿根的肚子给他的腰胯带来了极大的压力,酸痛、沉重、要压垮人,平日他一个人在家,都得用自己缝的便携式托肚袋子托着才能下地。

比起头胎关在东台里好吃好喝什么都不用操心的被照顾,这次的环境条件太过艰苦了。

他都觉得自己不可理喻,宫里那么好,他就娇气作怪,这里那么差,他却咬着牙苦中作乐。

“蕤州那边我在网上订好了住处,租半年,从生到养稳定了再说,回头我先买个孕夫轮椅寄到那边,这样也不用担心摔倒......”

阿布边扶他去柴火房,边絮絮叨叨,陈远路听到“轮椅”二字有些恍惚,再推门被“浴室”里的氤氲热气一熏,就有些晕了。

阿布家真正的洗手间可没啥浴室,站着用水管出水淋几下就结束了,西州的有钱人家里都会造景温泉,没事进去泡泡,普通人看房子大小和个人喜好弄洗澡的地方,阿布显然不是太讲究的那类。

不过自从陈远路入住进来,家里已经改了不少。

就比如单独给弄了个能烧火加热的桶式浴缸,还修了楼梯让他好爬进去坐下。

桶底铺了打磨过的火山石,能在浴桶烧热后保温,这次也是,小心翼翼的帮助陈远路踏上台阶,在对方要宽衣解带的时候赶紧退了出去。

可也不敢走远,就在门口坐着,一边清点皮草,一边支着耳朵听里头的动静。

今天卖货听到同行说,过两天会有中央那边的领导来“微服私访”,集市管理还在催促大家补证弄模范摊位呢。

阿布当然不办了,马上就走,正好避开各种检查,只是在犹豫要不要最后卖一次奶,毕竟一趟下来能抵得上卖皮草一周的钱,到了蕤州肯定哪里都要花钱.......

“嗯......啊.......”

销魂的呻吟从丝毫不隔音的木门里漏出,阿布猛然挺背,耳朵通红。

从孕后期开始痴痴自慰的次数就愈发频繁,通常都会选择洗浴的时候,因为在床上弄会弄脏床单、小毯,总是拿出去晾晒会招街坊领居的质疑。

毕竟这里太过拥挤毗邻,有些爱嚼舌根的经常会编排他家里藏了个花姑娘的八卦,虽然也对......但他不能败坏转世神女的名节。

可实在太难忍了,就像现在,耳朵里全是痴痴的淫叫......脑中不由自主就会去幻想痴痴在干嘛......还要注意提醒他不要叫的太大声,免得被隔壁听到。

“嗯~~~想要......好痒......”

身子泡于通中的陈远路闭着眼大胆的叫出自己所想,肚子太大导致他已无法伸手去抠弄肉穴,却找到了新的法子。

腿张开借助浮力,骚痒湿软的肉穴便可撞向桶内放水的龙头,将红艳娇媚的软肉全部蹭上坚硬的铜制品上,以摩擦来减轻不被满足的情欲。

“啊~啊~好硬~哈啊~好粗~”

黄铜龙头的直径不小,且比一般水龙头要长,虽然与他吃过的巨茎有差距,但在这里,一没情趣用具二没真枪实弹,有这么个圆柱体聊胜于无。

肥美的阴唇包住柱身,肉洞紧贴,多用力呀,淫汁与嫩肉都被挤出、挤变形,陈远路在水中不用费多大力就能扭臀磨蹭,让那淫靡的媚肉痴缠于铜柱之上,越挤越深。

可是即便挤到了顶,也只是在外面儿蹭,阴道深处的痒是无法缓解的,但能怎么办,他只能幻想,想着那些粗壮阳根进去了填满了,然后努力把自己的肿胀兴奋的阴蒂往铜柱上撞。

短短一年不到的时间,他学会了如何在妄想中利用阴蒂高潮来获得满足,他可怜的小花蒂几乎每天每夜保持着圆鼓敏感的状态,内裤蹭一下,或是走路不小心夹逼.......无论多么细微的动静都会让它迅速充血。

好想、好想有人吸吸舔舔他的阴蒂,舔一舔他的肉逼......

“嗯~~~出来了~”

阴蒂高潮的速度很快,在这样蹭出“噗呲”声的情况下很快就潮吹出淫液,陈远路喘息着趁热打铁,拧开龙头,向后靠,沉重的身体靠浮力后仰,双腿大开,他就把那被淫水流淌刺激的肉洞对着龙头流下的水柱,让热水冲刷、爱抚、进入淫荡的洞穴之中。

该叫人拍下来,大肚的孕夫呈仰面的蛙状迷离在水中,肚皮一半入水,一半顶出,豪乳瘫软分散,艳粉娇红的乳头尖尖也露在水外,随身体的情热而自主向外流奶。

原本清冽的洗澡水被潮吹的爱液与新鲜的乳汁染出淫乱的纹路,而在那??间倾泻如注的热水才是焦点,水在孕夫的肉穴上炸开,将那光裸却满是淫纹的玫瑰花烫的格外红艳。

你甚至能看见花心绽放的样子,烫得通红的两瓣儿阴唇里簇拥的媚洞,外圈的嫩肉都被烫软烫翻,将幽深迷人的洞口完全暴露在水柱下。

难以想象这样一个小洞要如何诞生子嗣,可反过来想,小洞里吐出比之大几倍的“巨物”,何尝不让人兴奋。

那说明这洞可能吞,多粗多大的硬物都能纳入,贪恋欲望,都要当“妈妈”了还能做出此等下流之事。

可这样自慰高潮的一部分.......陈远路知道阿布在外边儿守着,也知道声音大些会被外人听到......羞耻中夹杂着刺激,不能怪他,他太渴望肉棒的入侵,你们都不知道我已经生过一个了,那时候只要想要了,就会有人操起肉棒深深的捅进我的阴道。

如果人不在,也会给我准备玩具......还会有人每日为他挤奶、吸奶......

我以前过的是这样的生活,甚至连生产时都在做爱......

“宝宝......这次爸爸真的不知道你们的父亲是谁......呜......太多男人碰过爸爸了,每一根阳物都强劲有力.......把爸爸操的好美好美.......他们都可霸道了,精液都要灌进子宫里.......就是你们呆的地方......啊~怎么办呀,你们的爸爸是个人尽可夫的大骚货,连怀了谁的种都不知道......还住在别的男人家里.......”

陈远路混乱的呻吟发泄,双手揉奶,和肚中的孩子们倾诉,实际上这样说着他竟还有些微妙的兴奋,像是虚荣被满足,像是确认了自己的确无比招人,要不然怎么会被认识或不认识的男人追着硬操。

好像能把鸡巴插入自己的身体里是多么无上光荣的美事。

“痴、痴痴......洗好了没,太久了容易晕.......”

隐隐约约听到门外阿布干涩紧张的催促,陈远路双奶一抖,喷出两股乳汁,慢吞吞的关上龙头,身体沉沉浮浮逐渐被难言的空虚缩占有。

想那些男人作甚,终究都是想要抓住他、困住他、囚禁他的侵略者。

这一次可不会“丢了”宝宝了,手掌贴上肚子,陈远路想,一回生二回熟,他也要比第一次更会带孩子。

然而人生无常,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临行前一天,阿布带着他最后一批奶出去卖,陈远路在家清点行李,做最后的准备。

谁知从天亮到天黑,平常中午会回来看他的阿布竟然迟迟未归,陈远路隐隐觉得有些不对,未雨绸缪的把最容易带的背包贴身放着,然后将家里的钱、卡、证件全都放进小包塞进了胸口。

他甚至穿上了外出的衣服,肿胀的脚也塞进了鞋子,肚里的孩子似乎感受到了紧张,两个娃娃有些不太安分,在肚中动来动去。

陈远路有不好的预感,他想,若是晚上八点前阿布还不回来,他就得想办法连夜出城。

还好,谢天谢地,阿布在七点多的时候回来了,神色慌张,看到他整装待发,惊魂未定的眼里竟有欣慰和欣喜,没有多说,阿布立刻背上背包,给陈远路戴上帽子和黑色能当披肩使用的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