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1)

“......你别说话,我受不了......”陈远路连腿根都泛起了红,他怕这疯子再说两句,自己那不经撩拨的阴茎会擅自抬头,那可就,那可就太丢人啦。

“你看,刚才还说听我的话,这会儿就叫我别说话,你说你这样儿我生气不生气?”

啊啊啊啊啊......说不过,当真说不过,这男人一套一套的字字勾人,他根本没法招架!陈远路认清了实力上的差距,他都快被这温言软语给烧的脑袋嗡嗡了。

“好了,乖,这么害羞做什么,你都不再哄哄我,那就听我说的,先拿绿色那罐把穴儿都磨上,然后觉得凉凉的再用白色那罐,涂薄薄一层就行了。”

那疯子在左还是贴心的,没有继续逗弄他,而是一股脑把用药给说全了,便就闭了音把时间留给他慢慢缓慢慢弄。

陈远路并没有问为什么YSS不出声,他一直能听到另一个男人的鼻息声,绵长克制的在耳边萦绕。

干什么呀,敢给他寄阳具不敢跟他说话。

这次的羞耻度是陈远路“从业”以来最高的一次,那两人似乎越过了屏幕就在他身边视奸他。

用配的小勺挖了块绿膏放上指尖,清凉的薄荷和其他说不上来为了中和刺激性的草药味儿钻入鼻腔,让他发热的头脑稍稍冷静了些。

他将那块绿膏直接放在肉花的中心,食指指腹轻轻一压,那膏就化了,融化的绿膏自花心出发被陈远路绕着圈儿的向外扩散的揉上肿胀,先是穴肉外翻的还会缩张的小口,绿膏很容易就被淫水浸润成黏腻的绿液,与红艳欲滴的肉洞形成视觉效果极强的对比。

陈远路的手指并未流连在此,而是从洞口向上掠过尿道口推到了肿的最厉害的阴蒂,只是轻碰就让他娇喘出声,那蒂珠胀的比上午更大了,很难想象这是未经调教就自己弄出来的“规模”,红艳艳的吹弹可破真怕是一碰就会迸出同样殷红的浓水,陈远路哪里敢揉,他只能指头勾着绿汁儿轻轻蹭上,就这样敏感的阴蒂被细细密密的清凉刺激的还殷勤的渗出透明的蜜液来。

唔......下面又湿湿嗒嗒的不像样儿了。

陈远路看着屏幕那红绿纠缠,湿黏滑腻的阴户,想象不到一周前这里还藏在一片浓密的阴毛中从未露出过。

“继续。”

耳机里忽然传来和刚才完全不一样的声音,陈远路心头一颤,就听那干涩沙哑的声音命令道:“我还没看到你的阴唇。”

是YSS!

还是另一种状态下的YSS,不......应该是听到这样的声音后,陈远路再也没法去把他和一个要补暑假作业的男生联系在一起了。

真是荒唐极了,他当初为什么就那么猪油蒙了眼的认定YSS是个人畜无害的学生,这样居高临下的姿态和情欲勃发的声音都揭示着这是个生理健全,机能良好的......男人。

“啊嗯.......”陈远路的手指插进肉壶里捏上了肿成肉片的阴唇,呻吟道:“你......你怎么看不到,都成这样了......我??碰着疼,我不想碰.......”

他虽然这么说,可是手指却听话的在肉片儿上摸,拇指和食指交替抹着绿膏,酥麻的疼痛令那阴唇颤颤巍巍的发抖着,看着又可怜又淫情。

“这样就疼,那角先生何时能插进阴道里去。”

角先生?陈远路花了一点时间才隐约想起古人似乎是这么称呼按摩棒的.......这么讲究啊......又听YSS继续说:“我在的时候让你动一下都难,他在的时候倒好,他就光看着,你就能把自己玩到穴里开花。”

.......嗯?等等?这味道怎么不对了?

“是不是啊.......露露,你喜欢他叫你露露叫你宝贝,那我也叫呗,露露,你听不听我的话。”

苍天呐,原来大醋坛子在这里等着他呢,你个YSS有什么好酸的,你都不来看我直播怎么还管起我玩不玩花,我都多大了,我还要听你的话。

“谁来看我直播我就听谁的。”陈远路松开阴唇,手指重新回到穴口指尖虚虚向肉花里挤,挤出一股淫液,在他的指尖抽插下噗呲噗呲的响着声儿,“谁给的多我就玩给谁看,我.....我又不挑.......”

他也有些情绪在了,用来代入成心心的男孩儿突然变成了精于情事的男人,让他产生了单方面没道理的背叛感。

难受到了指头越插越深,竟是枉顾疼痛的将一小截都挤进去了,汪出一大片淫水将之前抹上去的绿膏都给弄湿了。

“牡丹滴露,绿叶承欢,虽然是我爱看的,但宝贝你的小洞可经不起这样弄了,把那白色的软膏涂上就别碰下面了。”

“你管他,他想玩就给他玩,反正玩的都是你爱看的,玩坏了这个再找下个。”

两人的话语落进陈远路的耳朵里,将他的丧气放大了,他就是这种别扭的性子,上班的时候憋屈隐忍着,这些天经历了变故自由了反而把本性又给养了回来。

一言不合就想逃避,听不得说他的话,好话坏话阴阳话通通听不得,他就不喜欢成为焦点中心.......瞧吧,拧巴起来连主播这行当都开始抗拒了,主播就是成为焦点中心啊,被人评头论足,接受四方审判。

......不想干了,就现在,不想干了!

陈远路垂眸抽出手指――居然还发出了“啵”的拔塞声――迅速直起身,刚抬起手就听到耳机一声大吼:

“敢下播试试!!”

你管我!

“啪!”陈远路毫不犹豫的盖下电脑,心脏狂跳的听着耳机里的声音戛然断掉。

他维持着呆坐的姿势缓和了好久,心跳才渐渐平息,后背全是冷汗,他承认在YSS发火时感受到了恐惧。

多没用啊,居然被一个年轻人吓得手抖。

深呼一口气,陈远路脱力的抽出湿巾将下面擦尽,然后挖出白色药膏规规矩矩仔仔细细将肉穴抹好了药。

若是他能在直播时如此乖巧听话的抹药哪里会闹成这样呢,闹得谢俸那清净宅子里火气冲天。

“看你把人给惯的!你那样哄他他就只会蹬鼻子上脸!哪个主播像他这样,说不播就不播,硬要他播他都能撂摊子!”

元舍舍气的脑瓜子疼,给他定的72小时跟笑话似的,人家根本爱播播不播拉倒。

“你这样吼他,看把他给吓的,兔儿不经吓.......”

谢俸靠着靠枕歪头看舍舍,怪不得人家会把他当孩子呢,这生动劲儿可不就像个要糖吃不到的小孩儿。

可确实有些意犹未尽,这大宝贝是能受得住疼的,那肿肉洞光是碰都会疼,他居然还能再插进指头,该说是疼痛型快感体质还是单纯的会忍。

怎么一想他忍着痛抠穴反而更想看了......

“舍舍,方才在绿宝匣你说改变主意......选好人了?”谢俸有意问他,一旁倒水的元舍舍瞥他一眼,没说话,兀自拿了水杯咕嘟咕嘟灌了个爽,然后扭头露齿一笑,黑脸白牙看向谢俸。“你都舍不得让他抠逼还想操他呢,连假鸡巴都没吞过,真鸡巴能进?”

谢俸心下了然,这小阎王出海是之前就定好的行程,崩掉鲨鱼牙是意外,可做成角先生就是蓄意了,可不是想着肉洞娇嫩紧小才做成个光滑面儿,一回来就着一刻也不耽搁的跟人寄过去了。

谁想呐,他娇贵着的小洞居然被毫不吝惜的玩成了不能碰的肉花儿,那粗棍儿是一点都没法用,硬挤?哪儿舍得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