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去温泉旁的简易更衣室里换装,偶听外边有些?O?O?@?@,也没太在意,实在是连体的泳衣太过紧绷,光是为了把皮肉拉扯舒服些就够费力了。
之前有统计过一般的穿衣码数,毕竟在院里也是会发统一的“病号服”,当时报的就是L号,可谁想这个L号的泳衣自己居然穿不太上,胸部太大了。
他更适合穿比基尼,可是在西州,那种款式似乎太暴露了,根本没有,就连这个连体泳衣也是深蓝色,偏黑,没有巧思情趣,本本分分老老实实的传统风格。
可惜他穿上去,就不太老实了,肩带勒的可紧也只能遮住一半的乳球,纯靠胸衣边缘勒在乳头上防止滑掉。
好在臀部还包的挺严,能看出厂家生怕女人或是双儿把屁股蛋子露出来走光,不过陈远路可不舒服,两套生殖器官挤压的难受,不知不觉他早都习惯了下面清清凉凉,也精于下体的保养,这种束缚显然是不好的。
但算了,下水再说,穿个泳衣就一身汗,再掀开帘子被外面冷风一吹,冷热交加让陈远路的头更痛了。
“呼.......”
终于泡进了温泉,被温水包裹的感觉一下就治愈了陈远路,这就是雪水的威力吗,连脑袋都获得了片刻的清醒。
整个身体悬浮、轻盈,他还趁无人随心所欲的在池子里转了个圈,荡起阵阵涟漪,而后再好好的坐下去,靠着,仰头看天,看星星月亮。
太美了......要是家里也能有个小温泉就好了,不要求周身有白雪皑皑的山峦,也不奢求水底是天然发热的硫磺石,只希望造景逼真些,能有自然感......
可真是烧迷糊了,连这种梦都敢想了,什么家,哪个家,谁给你造温泉,自己来的话有钱吗,住的都是楼房,上哪儿弄私人温泉呐。
但此时此刻,陈远路就是在发梦呀,越想越美,越想越困,脑子烧成了一团浆糊,血气还都往上面涌,很快,烟汽氤氲中,眼皮子也耷拉下来,泡软的身子逐渐下滑、下滑,眼看就要晕进水里了!
“扑通!”
“啊......咳咳咳.....唔嗯......”
呛水之时,脱力的身体被大力捞进一具火热坚硬的胸膛之中,惊魂未定,又徒生惊变,咳了两声嘴巴便被堵住,比胸膛更热的唇瓣激烈颤抖,却狠狠覆了上来。
好凶......陈远路弄不清楚状况,他还在缺氧,男人却还要掠夺他口内仅存的氧气,不管不顾舌头撬开唇瓣就要直捣黄龙,放肆的在口腔里舔弄,吮吸,缠着他的舌头――他根本无力招架――激情缠绵,如痴如醉,像是沙漠里的将死之人终于找到了水,要将他拆之入腹,要将他生吞活剥。
天,你是谁,你怎么可以这样亲我.......好粗好有力的舌头,将他嘴里的津液搅的天翻地覆,还一直吸他,缠住他的舌根吸,酸麻酥软,双手抵在男人的胸前,连呼吸的权利都要被夺去了。
“舍舍!要断气了!你别......”
“哈......”
耳边响起的人声解救了陈远路,在窒息的前一秒获得了呼吸权,大口大口的喘息,迷蒙的眼睛看向亲他的人,恍惚间竟以为看到了神仙。
他见过他,当然,在东台的高塔上每一天,还有最后在中元节的夜晚那匆匆的一面......近距离看,这张巧夺天工的脸更为扰动人心。
你为什么亲我,你怎么能亲我,我们都不认识,你又为何在这?
陈远路的大脑闪过无数纷乱的问题与情绪,他想不通,弄不懂,可手已经无意识的抬起,摸上了舍舍的胎记。
男人的目光是那么的灼热,从方才起就一直一动不动盯着他瞧,如今就算被摸了脸,也还是没有动弹。
你的眼睛好红,满是血丝,你为何这样看我,你在生气吗?还是难过......
“这里一点都不影响你的容貌......”
陈远路爱抚着这片胎记,指尖在青色的轮廓上滑动,呢喃出声。
“你的手好了,你都能救我了......”
那指尖从胎记慢慢移动,顺着眼眶摸啊摸啊,摸到眉心。
那里皱着,并不会因为他的抚摸而平整,陈远路摸了好几下,摸到环着他腰身的手臂越来越紧,他又有些喘不上气了。
不要这样抱我,松一点......可男人纹丝不动。
反而是身旁有人拨开他的泳衣肩带,褪下,将他的胸乳释放,两团泡的红粉绵软的胸乳便堆积在他与男人之间。
唔......好害羞,怎么可以这样,对着陌生人袒胸露乳。
可陈远路的眼睛根本离不开男人的脸,在看,在摸,在困扰眉心的褶皱。
像、好像呀,真不愧是兄弟,但就是少了最关键的标志,那颗痣呢,红如血滴、宝石、石榴......那颗痣呢?
陈远路歪了歪头,指尖从男人的眉心下滑,顺着鼻子再按上嘴,刚碰上那唇瓣就张开了,轻轻的、迷恋的、难舍难分的咬住,再往里含,舌头舔上他的指尖,那般缱绻暧昧。
好痒.......你干嘛呀,你这样调戏我,你哥哥知道吗?他还怕我勾引你了,分明就是你对我图谋不轨。
陈远路没有抽出手,只是有些困惑的询问:“你哥哥呢?”
“......你哥哥没有一起来吗?”
耳边倒吸一口凉气,朱姜宴震惊到瞪大了眼睛,他赶紧看向池中的元舍舍,果不其然,对方仿若石化,眼底满是几欲爆发的不可置信。
“他没来......”
陈远路撇了撇嘴,然后推搡元舍舍,嘀嘀咕咕道:“我们不能这样,你不能碰我,他不要我见你,你是弟弟,弟弟......不是哥哥!”
推不动还有些着急了,扭头抬眼终于瞧见了朱姜宴,竟是眼睛一亮,看到亲人似的,手脚并用抓住他半跪的脚,撒娇道:“姜宴你怎么在!你、你拉我上去,我......头好晕,还疼,我的奶子都出来了,你帮我遮住,不能给弟弟看......太奇怪了,我好难受......姜宴......雁儿......”
谁能抗拒这种娇媚入骨的呼唤,朱姜宴半年未见的人儿露出这样的依赖感,让他从小腹升腾起热意,紧张又狂喜,二话不说伸手搂住陈远路光裸的肩膀,托起他的身子拉了上来。
泳衣褪到了腰上,大半羊脂美玉般的身子直直往朱姜宴怀里钻,没关系的呀,他本来就跟姜宴做过,姜宴还吃了他好多的奶,他们俩就是有过肉体交合的关系,所以再亲密也无妨。
但弟弟不行,弟弟不行......弟弟的身体好热,他肯定在水下偷偷的硬了,亲嘴儿的时候就硬了......
“路路,你好烫,你在哪个屋睡,我们现在就送你回去好不好,你得休息。”朱姜宴抬手一摸陈远路的额头,水淋淋也难掩滚烫,发烧了还来泡温泉,不要命了,前有狼后有虎,不是被人偷了奸了就是掉入水中连求救的力气都没......是真傻了吗!是真的胡言乱语,连哥哥弟弟这样的话都说得出口了!
“舍舍,我看先送他回房间,这样子不行,等吃药观察一下看要不要送下去挂水。”
朱姜宴很努力的想把话题转移,他心惊肉跳的看着水里的发小变换着阴晴不定的脸色,唯恐刚压下去的怒火重新挑起。
但猪队友太猪,完全无法控制,谁能想到他再次想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嘴唇一热,奶香扑鼻,怀里的人儿拱起身,托起自己的右乳就塞塞戳戳往他嘴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