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就是这样的人,一边儿要跟你吵嚷,说你是个坏蛋,另一边儿又怕伤到你的自尊心,一旦碰到了就忙不迭的认错......直教人又爱又恨......
“啊――”
腿被用力一拉,陈远路拦腰坐上了谭园的腿,身体相贴,私处相贴,男人眼里的燃起的欲望已经让他明白对方的意图。
他是想要拒绝的,怎么能在外边做,在这个病院......在你“骂”过我的时候打炮......
可身体不听话呀,有了亲密接触便敏感自然的软了下去,柔弱无骨,软肉满怀,再被谭园亲上嘴,立刻就乖顺迎合起来。
想要、想要.......好久没做爱了,他想.......
“嗯.......”两条舌头激情纠缠在一起,接吻的同时衣服也被谭园迅速剥了去,陈远路哼哼唧唧还觉得不公平,每次都是这样的姿势,每次都是他赤身裸体,可谭园衣冠端正......弄得像是他主动勾引......
“啊~疼~”乳房被双手捏住拧搅,奶水喷出来,陈远路也跟着叫,嗯......好爽......被这样粗暴的对待......好舒服......
“骚货......我不在以后每天奶水挤出来洗澡冲掉,别让我发现你把奶给别的男人喝,否则,这对奶子就别想要了。”
谭园的话让陈远路听的害臊,什么把奶水给别人喝,这里他认识哪个男人,这是给小孩儿喝的奶.......除了你会抢,还有谁会变态的要吸......
再说了,不喂圆圆之后,可能慢慢的奶水也就没了......
“哈啊......谭园......”呻吟柔媚而起,奶头被含住猛吸,一股股热流从奶孔喷涌而出被男人吞下,陈远路在喂奶的过程中不争气的湿了肉穴,连屁眼也痒了起来。
屁股情不自禁的在那腿上轻扭磨蹭――嗯......真的没感觉吗?我这么软的臀肉......还有那么些淫水.......哈......可你的腿好硬哦......你在欺负我......
“.......自己把鸡巴掏出来吃,要哪个洞吃自己选。”
坏蛋!陈远路羞恼起来,谭园总是能发现自己的意图,就发一点点儿骚便会被逮住,可手已经拉开了男人的裤链,嘴巴发干,舌头妖娆的舔着唇,将那巨物掏出握于手中爱不释手的摩擦、撸动。
他喜欢大鸡巴......这一刻,他竟还在想,哥哥这么大,那弟弟是不是也......那样精干的身子必然也会有根雄根.......
啊......太无耻了,他怎么能去肖想别人,还是有主的人......呜.......
陈远路艰难抬起屁股,一手环着谭园的脖子,一手扶住那挺立的阳具将湿漉的肉穴抵了上去,穴口松软,饥渴难耐的一吞而下,两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喟叹,谭园摸着他的背鼓励他向下,陈远路娇喘着一咬牙竟是忍着阴道挤开的胀痛的一屁股坐到底,全须全尾吃掉了整根肉茎。
“唔......很好,真会挑......”耳边是男人喘息低语,说的他耳根都软了,只能埋头于谭园颈侧,泄愤似的解着衣服扣,非要他也把身体露出来。
可谭园不许,一手揽腰,一手抓住他的手不放。
“......不公平,不公平!我都这样了,你却......我又、我又不脱你的裤子.......”
是真的委屈,声音都带着酸,可谭园就拉着的手再次环上脖子,要他就这样搂着撒娇、胸乳隔着薄衣贴紧,很快,陈远路的委屈就变成了淫叫,作为安抚,谭园自己动起了腰,坚硬如铁肉棒虽不能大开大合的操干,但因为粗壮有技巧,每次的顶弄都能精准的顶到他的骚心,甚至于的几下之后就开始玩弄宫口,龟头顶着那产后才恢复紧致的小口使劲碾磨。
“啊~啊~~好酸~酸死了~不可以~”陈远路的声儿都浪荡了起来,小腹凸出,子宫收缩,生育之后,这里头一次被碰,敏感到近乎直接想要泄身的程度,阴道紧紧裹着肉棒,柔嫩的媚肉快热化了,就像下体合二为一,不分你我,陈远路呜呜咽咽,都不知道自己扭动着身子都快在谭园身上蹭出火星子了。
“这么浪我走了之后你定会去找男人......”元檀爽的咬牙切齿,完全低估了陈远路的骚劲,这种穴儿恨不得生吞鸡巴,毫无抗拒直接邀请人探入子宫的行径可真是.......难熬!
阴道恢复的太好了,紧致有力,比之前会吸,媚肉瘫软层叠也不耽误黏糊在肉柱上,淫水依然丰盈充沛,就这种水帘洞,进去了就不想出来。
不夸张讲,在母珠日日夜夜的滋养和双性产后得天独厚的进化后,里头娇嫩的都可以糊弄没开过荤的小伙子说――这是处女穴。
一次生育便这般脱胎换骨,那再生一次呢......陈远路,可算是“大器晚成”,这么适合生育的身体没浪费,这会儿啊正正好。
可不是,若是二十来岁,干瘪雄性,哪里能出水,哪里又能生。
陈远路能后天养出些娇贵气,可不还是得从“露露宝贝”开始走运被元舍舍看上了说起......
但阎王带来的运气又怎么会是单纯的吉运,这不闹的,惊天动地轰轰烈烈,四十岁的一年过的比前半生加总还要跌宕起伏。
陈远路坐月子时,哪怕记忆乱七八糟都天马行空的想过,四十之后的事该拍成电视剧,叫《我的后半生》,保证狗血淋头稳坐八点档热播。
“就算你去找也找不到比我鸡巴粗的男人,这浪穴嘴刁,不是粗的不爽......”龟头顶进嫩宫口,直把陈远路顶到仰脖儿尖叫。
“不行,不许射......”
这时候想起问题所在,他已经不是孕夫了,不能再这样无套做爱了,可鸡巴都插进子宫里了,你说不让射就不射吗?
反而是他这么一叫唤,还把人给叫的不快活,张口就是“你自己选的前面的洞,自己吃进去我可没强迫,临时反悔可不行。”
“呜......那你、那你出来射到后面去,后面的嘴儿想吃精......”
三分借口七分真心,谭园的手顺着那光滑的脊背下滑,一摸肛穴就知道的确发情发的洞口都开了。
“都给你射,痴痴,谁说今天只做一次的?不喂饱了我前脚走你后脚就去偷人,到时候等我回来接你,你挺着大肚子来见我怎么办?”
怎么会......陈远路听的面红耳赤,他才刚生过呀,怎么会就怀了?当他是什么,他怎么会去勾人,勾、勾谁呀!
啧啧,是谁刚才脑子里在想那青面黑皮的弟弟,又是谁在想那背影挺拔的军爷,这些隐晦不可言说的脑内绮思虽未被谭园参透但也隐隐冒出了些头绪。
这一路元檀看出来了,把陈远路放出来那就是不安分,最初的安排也不是直接上山入院,有打算旅游散心几日再哄着进来,可不行啊,到时候路上的男人全都走不动道儿,整个围城传遍从外边来了个天仙儿,那可不就是闹大了。
对,陈远路也没有到倾国倾城的程度,本来就算不上什么绝色,可要命的是这份独一无二的气质,可高洁可接地气,就是矛盾到难以形容,大约就是仙子赤脚在人间的说法。
你觉得他纯、圣、只可远观,但偏生会想、碰、就要亵玩,他就是让人觉得他是朵可以被摘下的高岭之花,只要你有本事入得了他的眼,那他就会抖抖花瓣儿露出些蜜水来勾引.......
陈远路的莲花儿屁股瓣儿被十指握住揉的通红,没有半点玉指托莲的美感,全是在欲望浸染下的蹂躏,谭园的阴囊卡在穴口玫瑰上也蛮力的挤,颇有份量的卵蛋在弹动两下后,体内蓄势待发的阴茎便从马眼喷射出浓浆,精柱有力冲刷子宫内壁,火热粘稠刺激的陈远路哇哇大叫,奶头里也喷出奶来,湿透了谭园的衣服。
没等射精的余韵到来,那肉茎就从阴道里抽了出来,前端滴滴答答的还在流精水,并未完全疲软,下一步,有力的臂膀就将那屁股掰开,抬起陈远路的肉臀对准屁眼,直接一按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啊――”
屁眼的褶皱瞬间被撑平,巨茎侵入捅直肠道,膨胀与酥麻爬满整具身体,陈远路流出精液的肉穴糊成一团,那里还在潮吹,跟着屁眼的节奏“噗呲噗呲”咕噜冒汁儿。
马上这洞就被三根手指锥形插入堵上,比鸡巴在的时候快速用力的抽插,非要把流出的精液再捅回去,这般操弄陈远路哪能受得住,谭园就爱这样双穴弄他,看他泄了身也不许休息,定要来个二轮,非得把他最后一丝气力都给榨干才罢休。
肠道湿软,前列腺迅速充血肿大,哪怕肉茎与肛穴严丝合缝,腺液与肠汁还是从缝隙中淅沥流出,下半身一片淫靡。
这种时候却要亲嘴,谭园摸清了他所有的习惯,起码在这种坐莲插入的姿势上炉火纯青的每一步都让陈远路意乱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