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园说他非常适合双龙,甚至更多人的抚慰,说他的身子像是媚娃化身,无论怎么弄都会快感连连,天生的淫种。
可陈远路不以为然,他装作听不懂,但心底可否认了千百遍,要是天生淫种怎么可能忍受性欲忍到这把年纪才宣泄,早在十几二十岁的时候就该要男人开了苞破了处.......唔......他的第一个男人是谁,怎么想不起来......
“想什么缩的那么紧......呼......你这痴儿真是要弄死我......”元檀一手捅穴,一手抓乳,把硕大乳球的乳房向上翻起,直接越过陈远路的肩膀就能吃到奶头。
这是多大多软多能揉捏摆弄的美物,哪有人的奶子能这样长,无论吃多少次元檀都要暗自赞叹造物的不公,他的那些欲奴都是之前宫里精心饲养的奶牛,可没有一个能达到陈远路乳房的大小,就算用孕激素的刺激来解释,可罩杯一旦长上去,就算生产完了也不可能再缩小,更别说陈远路的这两个奶子里满满的全是充沛的奶水。
“呜咕.......唔嗯......”元檀不断吞咽奶水,都不用挤,也不用用力吸,奶头进嘴就会自然而然的吐出奶水,哺育意图浓厚到令人哭笑不得,这是多想当妈妈......不管是谁,甚至不需要是从你肚子里生出来的宝贝,都可以吃到你的奶水。
去年圣母颂的事不了了之,听说那王厨子找不到奶源实属巧妇难做无米之炊,奶源可就在他这儿,他天天吃着喝着,精神头都比之前好多了。
有种奇异的魔力,又或许是陈远路的“陪伴”给他无聊的人生带来了不一样的体验,这段时间,他的身体机能明显活跃恢复了不少,直接反应在腰部力量.......这般用力顶弄可以把孕夫顶的淫叫不止,口水直流。
“啊~要去了美死了~~啊~啊~痴痴要坏掉了~~主人要把痴痴弄死了啊~两个洞都塞满了呜啊~好胀好猛.......好厉害啊......主人~~”
多乖,会叫主人了,遵从欲望的奴隶,这就让你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雄汁喷薄而出,从抵在菊心上的硕大龟头里涌泉发射,冲的那处酸软痛快,肠道被透彻灌溉,撑的肠汁乱流,陈远路手脚痉挛,穴肉抽搐,仰头尖叫,乳汁喷溅如天女散花,阴蒂喷水如淫雨飘散,陈远路同谭园一起攀登上欲望的顶峰,肉穴被手指挤的软烂成泥,媚肉随手指的抽出而外翻到哆嗦滴汁。
坏了,被弄坏了,陈远路被谭园托起,疲软的阴茎从肛口抽出,肠肉也带出了些许,呜......每次都是这样,非要把他弄到身体里头的部分都脱出来.....
要这样玩,要这样......
“啊~不要.....哈啊......”
那段被操出来的敏感多汁的肠肉被谭园捧在手心里把玩,陈远路真是毛骨悚然,可悲的是他还有感觉......
“塞、塞回去......痴痴怕......怕......”
声音染上哭腔,陈远路又怕又爱,他怕之后有一天自己的身体会被更多的翻弄出来,谭园是个变态,是个真正的精神病患者......
“明明就在兴奋,非要喊怕......”元檀恋恋不舍的摸着软肉推挤进肛穴,而后摸上了陈远路的肚子。
怀里的人骤然发颤,伸手去扯他的手,元檀笑说:“怎么就不让碰,不是都说了是你的宝宝,没人跟你抢,你怕什么?别的都不懂,就碰到孩子什么都懂了?”
孩子的父亲是不是边颐还是另有其人,等生下来就能真相大白,第一件事就是亲子鉴定,总能找出那个男人,看看是谁这么有本事,能早早就发现了陈远路是个淫娃祸水......
谢家公子永久性脑损伤,据说早已回家疗养,昏迷之后苏醒,身体看起来并无大碍,可性情大变.......竟是要辍学从军,去哪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去也不知道,不过据舍舍探病回来闷声哀怨......倒是跟陈远路一样忘了许多事。
而东英......那孩子的嘴比死了的蚌都严,什么话也套不出来,不能用刑但弄了点可以说真话的药水喂了喝,给吐的差点没断气,便只能一直收押,直到谢俸恢复“正常”后发配到了酆州蛮荒邪门之地,禁足思过,归期未定,可能一辈子就只能在那儿了。
放在古代就是从皇子贬为一方平民,虽然带走了嬷嬷和些许仆从,但那地方临海潮湿,气候恶劣,居民大多都是渔民发家,整个州一股子咸湿海腥。
可按谢安平的话来说已是网开一面。
“不然就割了三太子一部分脑额叶,和我家凤儿有福同享。”
听听瞧这话,可吓人,元檀那会儿动了些侧影之心托人带话说可以掉包做手术的医生,脑额叶少掉一些不碍事,可东英是个倔儿――“东英不想丢失任何记忆。”
虽未明说,但元檀知道,他是怕忘了他的宝贝先生.......那就只好走了,一走可就回不来喽。
没办法,自古谁掌握兵权谁就是老大,想来母后也是权衡再三才做出了三太子流放的决定。
不过这些都与他无关,听个后续了解下有没有扯到陈远路罢了,那谢俸为何要去西庭为何会被陈远路枪击,当事两人竟然都成了疯傻,也无从查起......
陈远路有没有真傻他不敢断言,可谢俸真疯倒是有所耳闻,白日看不出端倪,但夜半嚎叫嘶吼......说那会儿惊雀公主每日以泪洗面,定神安眠的药物当饭吃.......
“东英不想丢失任何记忆。”
元檀又想起这话,竟是无端猜想那凤哥儿是不是忘了重要的记忆所以才会变成夜里疯?
如此想来这段时间唯一的好事就是舍舍出院,在东台系统性的康复中。
休学一年――舍舍自己要求的,反正就不要在宫里上学――等好了再去熹大念书。
挺好,等陈远路生了孩子,这里有了新生命的诞生,不也是冲喜祛灾的大喜事吗?
元檀亲了亲陈远路的脸,询问道:“等生完就带你去疗愈院,国内我挑了两家,东边蕤州气候宜人,四季如春;西州大疆绵延,乃朝圣圣地,但海拔高气候干......你想去哪边?”
虚软无力的陈远路听到能出去,心中大震,终于、终于有机会逃脱牢笼了!这是机会!
心念飞转,谭园若要陪着他去,那他就要找不好走的地方。
蕤州以前听边颐也说过.......蕤州不行,那就是个适合度假的地方,得去西州!西疆之大之辽阔之地形难度都是逃跑的最佳地段,黄土高原,茫茫红林,上哪儿找人去?
就是要欺负谭园这种腿脚不好的人!
“西......西边......”
陈远路含混的表达了选择,紧张的抱肚的手都抓紧了肚皮......
“嗯,我也更喜欢那边,去让菩萨给你点化点化,脑子大概就灵光了。”
“我、我没病!”
演还是要演的,越是有病越要说说自己没病,陈远路开始有所期待,手在谭园身上乱摸,哼哼唧唧要手机,“手机、痴痴要.....要玩.....”
他的手机也不知道到哪儿去了,关着的房间里没有任何电子通讯设备,当真是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每次跟谭园欢爱完,他都会趁着人心情愉悦提出一些要求,可手机一直没被满足过。
“生完了才能拿手机......但你若满足我一个要求,我就提前给你。”
陈远路没有多想就同意了,事后后悔的要命,他不该、不应和恶魔如此草率的做交换决定,大约一周时间,元檀弄了两幅画给他,一幅莲,一幅玫瑰,问他喜不喜欢,他虽觉得有问题,但也想不出问题在哪儿,傻愣愣的说了喜欢。
“原本只打算弄莲,但那次听你说玫瑰也喜欢,干脆就弄了两个板式,也正好一前一后。”
喜欢......玫瑰......陈远路呼吸一滞,大约春末刚入夏的时候,他趴窗看到那黑皮小神仙开始在莲池另一半的土地上翻土――就左手拿着铁锹锄,可让人惊讶这身残志坚的行动力――翻了一整天,也不让下人帮忙,望远镜都能看见裸上身的汗珠......可把陈远路看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