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尊贵的身份还要“讨好”元舍舍呢,那舍舍又该是什么身份。
舍舍呢,舍舍为什么不出现,方才看到谢俸慌里慌张的跑出去,是去哪儿呀,是去找舍舍吗?
好晕啊,好像就自己对那碗奶的生理反应最大,圣母颂、圣母颂......到底是什么奶调味,魔性的不可思议。
可下一秒朱林心就瞪大了双眼,以为自己看错了,他看到一个超大单的礼物!
【青铜会员】傻子在右向金缕衣投喂海洋之心X30
【新年快乐。】
三十万!一次性出手三十万!
这是哪里突然冒出来的金主!
还是个青铜,名字是.......傻子在右?
小声感谢礼物的时候念到名字有些卡顿,明显和“疯子在左”对仗的情侣名,很难不让人联想到谢俸。
是谢俸的粉丝还是来找事的?朱林心原本兴奋了一下这会又摸不准了,也许是喜欢谢俸,自己故意弄的名儿,那干嘛要给他送礼物啊。
可没等他琢磨明白,连开口问的机会都没有,就看见【傻子在右离开了直播间】,朱林心翻了下礼物榜,这人莫名出现又莫名消失,只留下了一个灰掉的原始头像。
不知道为什么,朱林心心里闷闷的,眼眶隐隐有些发热,嘴里残留的奶味都有些发苦.....怎么回事呀,这样弄,都不想播了。
洗手间里的陈远路收回手机,他干脆直接关机了,此时能支撑他行动的只有“要带宝宝去医院”的唯一目标在。
浑浑噩噩,不知所云,金缕衣怎么会长着和林心一模一样的脸?一颦一笑都是林心的微表情,再熟悉不过,化成灰也认识,林心选择了跟他一样的道路,做一名色情主播。
是爸妈离婚带来的伤害还是继父成为植物人的冲击,亦或是、亦或是和谢俸分手.......
是啊,谢俸、谢俸!谢俸明知林心是金缕衣还要那样玩弄他!
他脱衣服,让他露出乳房,让他搔首弄姿给观众们看,花钱捧他再重重摔下他,为什么啊,只因为林心是我的儿子......所谓的“伤害了我”的应该为自己行为负责的成年人,就可以这样被糟践吗?!
他甚至还和林心PK过.......那林心知道屏幕对面的人是爸爸吗?
早就不是爸爸了,一个姓林,一个姓朱,这算什么啊,这算什么啊!
陈远路无比冷静的把存在账号里的钱全都送给了金缕衣,是,就算精神已破碎不堪,可在做这件事是清醒的。
从第一次直播开始,你踏进了一个常识扭曲的圈子里,这是另一个世界,所谓的天上世界,那些人都站在云端上,早就拥有了地上人要努力为之奋斗一辈子的一切。
所以,你不懂天上人是正常的,你们的精神频段本就不在一个波次上,不能怪他们的所作所为,不能怪他们让你恐惧、崩溃、绝望、无法理解。
不能、你不能。
陈远路推开洗手间的门,他有些耳鸣,走路也不够利索,如元檀所说外面是空的,没有了东英的身影,但这都无所谓了,通红肿胀的眼睛里第一眼就看到了放在桌上的那把玩具小枪。
是东英特意留下的,他知道先生在洗手间里面,但出于某种原因不能出现,一定是不好的原因,因为檀哥哥也比平日陌生许多。
原本温馨的奶香里混入了不一样的味道,而檀哥哥的领子上有血迹。
“走吧,东英,我保证你的先生好好的,他只是害羞而已。”
这种哄小孩的话好像不太管用了,东英舍不得把视线从那镂空的隔断里移开,他看不见什么,可那五彩的反光似乎有魔力,让他幻想会不会能映出先生的影子。
好担心.......这种害怕又惦念的感觉......
“忘记给东英带新的枪了。”
元檀看见东英从枕头底下掏出带进卧室的那把只能装一发子弹的枪,看他珍视的拿着放到了桌台上。
“.......不用新枪了,先生把这把还给我,我就只要这个。”
先生如果出来害怕,就可以拿着这个壮胆,嗯,他最初喜欢枪就是因为晚上一个人睡觉害怕......
不要小看玩具枪,可厉害呢。
他的想法传递给了陈远路,孕夫拿起了手枪放进口袋,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拿,就是把玩具......玩具......
周遭的世界都变得五彩缤纷,陈远路想他就是在那琉璃玻璃密封的空间里呆太久了,所以才会老眼昏花,看什么都像是在万花筒里
伴随着持续不断的耳鸣可真烦人。
走出卧室大门,外边儿的仆从多的让陈远路惊讶,以往他来上课都没有这么齐全过,就连贴门对时也就那些个人,怎么这会都那么兢兢业业......
当然了,小佛爷在,当班的仆役有哪个敢偷懒。
小佛爷也吩咐过,若是先生出来了就当做没看见,任他做任何事、出入各个门,绝对不阻拦他的行动。
所以陈远路虽然纳闷,可如入无人之境,这时候的他最为魅惑撩人,丰满的胸乳撑开衣物,虽走动富有节奏的轻微摇晃,没有刻意的遮蔽后,将隆起的肚子也“掩盖”了三分,有如此傲人的胸乳在,谁还会注意小肚子。
可下仆们也只敢用余光偷瞄,小佛爷吩咐过的事一定得记住,谁知道会不会有哪天无聊没事了想起要调取监控来找茬,那“不听话”的就要被逐出宫,看佛爷心情,心情差的时候,少不得缺胳膊少腿......据说这都是收敛过,以前可不把人命当回事。
可先生实在太迷人了,走路虽缓,却有种说不上来的韵味,透过普通的衣服散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气味。
浓郁到?J人的奶香,还有容易让人遐想翩翩的淫靡感,此时的先生就像是个行走的滴水石榴令人垂涎,这样的双性人怎么能放进宫中,还好是带着小太子这个年岁,若是被其他男人看见可不坏事......连小佛爷都对先生网开一面,那些命令要求好生放纵。
陈远路下了电梯,木然的向外走去,他忘记穿外套了,可无人敢提醒,越过两边门卫拉开的大门,寒风扑面,竟没有太冷。
好像有些发烧了,能感到额头发烫,眼睛发酸,牙齿都微微疼了起来。
不仅脸颊飞起红云,整张脸都透着不健康的红粉热度,但在一身黑的衣服衬托下只会显得很不一样,特别不一样。
像是融于夜色却沐浴月光行走于夜间的勾人魅魔。
“先、先生?先生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