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的逼穴可真下流,不是说不要我进来,这回儿吸的我都没法退出去了。”
退出去......为什么要退出去......明明进来了......
肉穴又是一紧,耳边传来了谭园的轻笑,陈远路无地自容,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就是在说他,不仅肚皮贴着谭园的腹部,连双乳也挤上了男人的胸,不论是哪里渗出的体液都把那套白色的西服弄得湿哒哒脏兮兮黏糊糊。
是了,谭园根本看不出是病人,他穿着得体高贵,推门进来之时......那是堕入黑暗的白天鹅,虽然看起来该是慈悲纯净之人,可根本不是,那双眼睛妖邪的很,所以陈远路一眼就分辨出此人的“不好对付”。
然而又有什么用,他就是欺软怕硬,哄着他的人他能蹬鼻子上脸,遇到谭园这种硬茬,他就只会软弱的顺从。
“啊......谭园你......”
臀缝被手指插入,沿着深软的股沟来到了后穴,陈远路浑身战栗,惊慌轻叫,他还没有适应好女穴里的巨根,怎么就......
这里被碰触的次数不多,所以极为敏感,更别说此刻屁股与腿亲密接触,谭园的手等于是挤进缝隙里在探寻他的另一个洞。
这种目的性极强明显冲着肛门来的动作让他欲盖弥彰的蠕动屁股,想把后穴藏起,阻止谭园的探寻。
可实施起来就像是在抬臀邀请那手指进入更深,很容易的,谭园的手指就碰到了那紧致狭小却渗出丝丝水意的肛穴。
“啊嗯.......不能碰......”
痒、麻......而且......脏......
陈远路贴着谭园的耳朵,羞愤不堪,含糊着口水呜呜噫噫的带上了哭腔。
“谭园,不行......不要......就弄前面好不好,前面的穴儿才是该被插的......不要碰后面.......”
可元檀哪里听清这些话,他的耳朵都快被陈远路给嗦吸干净了,你说他是求饶吧可哪有人求饶的时候舌头嘴唇都在啃对方的耳朵,说着话呼噜呼噜都是暧昧黏腻的口水音,耳垂被湿软的舌头扫到无数回,没有人说话是伸舌头的,怎么就陈远路不一样。
因为口腔里的液体太多了,陈远路不吐舌头就无法好好发音,说不上话来,这种时候你让他“矜持”怎么可能?他早都脑子浆糊的一塌糊涂。
“先生今天排便了吗?如厕清洗屁眼了吗?要养成习惯,及时清洁,怀孕了前面不好操,那么作为替代,就要使用后面。”
肛交这点元檀可不会那么“不讲究”的一见面就操,陈远路可不是他房里那些调教成熟会自己保养双穴的完成品,粗糙着呢,啥也不懂,全靠孕期水多,遇事只会叫“不”。
“双性人可没有‘只有前面的穴儿才能被操’的说法,先生这具身子的每一个洞都是可以出水且被进入的性爱器官。”
他实在受不了耳朵淋水了,扭过头,错开颈脖,看向陈远路,意外的看到对方张口滴泪,眼睛通红,可怜巴巴的有些“智障”的模样。
这么胆小吗?被吓成这样,呆傻的样子倒是稀奇,一般只有玩坏的玩具才会变成这样,可我都还没玩儿呢,光是鸡巴插进去堵上你的阴穴就不行了?
“真好奇先生是怎么拿到这份工作,挺着肚子还能混进宫来......”元檀贴近陈远路的脸,看他反应慢半拍的都快要碰到了才想起得后退避开,可觉得好笑。
一手按着那沟里的肛穴,一手摸上了抵着小腹的肚皮。
“拿开!”
只一下,陈远路就跟电击复活似的突然清醒,手也抬起“啪”的打在那只手上。
元檀冷了脸,手没动,看着手背泛起红还有那丝丝火燎的痛意――这对一个男人来说不算什么,只是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体会过被人“打”的感觉.......应该说这就是不可能的事。
冷笑、扬声、元檀直接高叫:“东英!”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要!”
陈远路目呲俱裂,双手疯狂捂住元檀的嘴巴,眼泪如涌泉夺眶而出,眼底满是哀求与恐惧,不要叫!不要叫醒东英,你在干什么,你疯了吗!
唇上的手心又湿又热,手掌抖的厉害可却不敢拿下,元檀注视陈远路良久,久到那断线的泪珠噼里啪啦全都打在了之前被打红的手背上,他才向后移开脸。
然后,手掌抚摸肚皮,顺着、逆着、随心所欲的滑动。
“几个月了?”
陈远路没有回答,他低着头视线僵硬的随着元檀的手,一刻都不敢放松。
紧张极了,紧张的阴道收缩到让元檀皱眉的地步,令人惊叹的肉穴,原以为淫乱下流该是松垮不堪,却不想进去之后宛如处子初尝情事,就没有一刻不把想把入侵之物给绞死。
“放松点.......拿出跟我们边秘书上床时的骚浪表现来。”
“......胡、胡说!”
陈远路磕巴的憋出惶恐的反驳,怎么、怎么谭园会提到边颐,怎么会!
可元檀就喜欢看他无能为力的被掌控拿捏的样子,不比护崽子乖吗?
“若没有跟边秘书上过床,你怎么进得来?不然就是跟秘书长上了床,但那年过半百的老头能满足你的骚穴?这么喜欢粗鸡巴,进去了就不让出来,边颐那根该是你的口味,做过了对不对,就算嘴巴不承认,骚逼可诚实极了,我一说他的名字就有反应。”
那手最后停留在滑腻肚皮上被撑大的肚脐上,陈远路在出汗,紧张中发现肚里的宝宝格外听话,居然不再动弹不再弄出疼来。
像是感知到了外界的危险.......是不是,他觉得冷,又慌,谭园知道边颐这点直接要把他“将死”了。
“算算你进宫的日子和这肚子也差不多时日,是谁的?该不会就是边颐的吧......”
元檀的话让陈远路打了个冷战,他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他只是盯着肚子发呆。
如果宝宝都会趋利避害,那他为什么不能做,耗在这里就只能沦为受人摆布的玩具,从一开始、从第一封“动情恳切”的短信中,他就已经成为了谭园打发闲趣的白痴玩具。
“先生这是默认了?”
元檀有些兴致消退,虽然穴紧但不会动,呆滞的样子看一次稀奇,看多了就觉得愚蠢,该不会觉得他一个残废可以自己动腰来操逼,那也太为难人了――四年腿不能动,哪怕每日复健锻炼,腰部也逐渐有些无力。
说不定哪天就跟他爸说的那样,整个人都瘫了。
“边颐......边颐的鸡巴很粗,怀孕之后他操过我很多次......”
嗯?元檀洗耳恭听,丝毫不意外自己判断对了。
“可我的身子......坏掉了,一根鸡巴根本满足不了我,你也看到了......随时随地我都会流奶泄精,肉穴永远是湿的,内裤换了一条有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