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1 / 1)

不!不行!你不能死!

你有孩子,你有孩子,路路也有、路路也有!

你跟路路是一样的!你死了,你的孩子怎么办,你的孩子也死了......

不行,不行!

是大凶!大凶!

他杀了个跟路路一样的孕母!

啊......我究竟干了什么啊......怎么会......血泪从眼角流下,元舍舍发懵的想,或许不是佛祖在保佑他,而是佛祖在给这头鲨超度,超度它注定夭折的胎儿。

老师傅和医疗兵在众人的努力下终于挤进鲨鱼和船沿的空隙寻到元舍舍,得先急救做些止血措施,牙齿不能拔,得锯掉,好在这大鱼终于死透了,不愧是阎王爷,命太硬,不知道肩膀还能不能保住,保不住.......算了,没死就是万幸,要是元舍舍死了,他们这一船都得跟着陪葬!

海中没有信号,已经有人在联系上岸之后最近的酆州医院,血气太浓,再加上小阎王负伤,得赶紧返航,他们还不知道死掉的鲨鱼是个带种的,只有看到真相的老师傅一人瞠目结舌,不寒而栗。

见得多了,死了个母鲨并不算大事,就算怀胎那也只能说各有各命,可是......明明自己都已失血失的神志模糊――在生死存亡之际斩断凶兽性命的人间凶煞――是个血人了,连眼睛都是通红......那小阎王还能动的左手居然托着、托着那团死掉鲨鱼胎在无意识的往剖开的肚里送.......

“救、救它......救它......缝上......快......救它.......”

声音断断续续,虚弱无力,老师傅却从头到脚透心凉,不敢吱声,不敢回应,更不敢碰元舍舍......太诡异了,太邪门了,太阴森了!

这是在干什么,这是在干什么啊!

死了啊,死了!大的小的全都死透了啊!

直到元舍舍陷入昏迷,这场?}人的荒诞剧才宣告结束,汗流浃背的老师傅赶紧叫人来弄,把鲨鱼的牙齿锯断后赶紧抬走小阎王急救,自己盯着其他人想尽办法把鲨鱼尸体和它的孩子都重新送回了海里。

当然,那死胎是放回了肚子里......元舍舍晕之前硬是塞了回去......

不能吃不能要一丁点都不能沾,海里来的就回海里去,这趟就当做没来过!

回家之后烧香拜佛.......老师傅算是明白了,这人呐――这小阎王才是真正天生天养的邪物!

元舍舍重伤的消息在天空鱼肚白的时候传回了郦宫,当时人正在送往酆州州立医院的路上,五架皇室直升机便载着郦州顶尖的各科医生飞去目的地。

天子震怒、爷爷震怒、元檀早起日课诵经,听闻消息时也生生捏碎了手中拨到的那颗念珠。

出这么大事,当然不可能只派医疗,最后一架专机上只有一位乘客,甚至连副手都未带。

中年男人便是闭目也眉头紧皱,不怒自威,许久,发出一声长叹,伸手从西装内袋拿出怀表查看时间,显是有些焦躁。

那怀表背景是张镶嵌的照片,一家五口的全家福,爷爷坐中间,左右两侧是孙辈,孙子一个眉心红痣,一个半面胎记,红痣的年岁大些,小学生模样穿着制服站在爷爷身边,胎记的年岁小,还只能坐着,有些歪斜的往爷爷身上靠。

后头站着两位大人.......一位便是怀表的主人的元明东,另一位......容貌姣好,清秀知性,亲昵的挽着男人的臂弯微笑。

太熟悉不过,这位啊正是举国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几日后便要登上福车与民同乐的现天子――郦鱼门。

第62章 62各就各位(今年的最后有人吃奶有人回忆有人期待有人伤痛)

“直播间等明年再开吧,一开你就要去播,搞不懂这种责任心是从哪儿来的。”朱姜宴坐在陈远路床边,贴着他,一边熟练的给他挤奶一边念叨:“明年第一天解封,就这么定了,嬷嬷也开年准时上工,这两个可是我从姑姑那儿要的,有皇室服侍经验,绝对能把你伺候的服服帖帖。”

“姑姑?皇室?你别弄得这么昂贵,我又不是非要人看着......啊~”

陈远路低头,这姜宴把奶瓶装满后就张口含上了他的乳头,嗦吸着剩余的奶汁吞咽入腹,最近奶量比较稳定,姜宴连来几天就摸出了规律,可算的准准,不浪费一滴奶汁。

一时间卧室里只有吸奶与娇喘的声音,陈远路垫在屁股下的软垫很快有被肉穴里流出的淫汁濡湿了,在姜宴面前他穿的很随便,孕妇睡裙,裙摆早就掀起,下面是光裸的未着一缕的腿与穴。

是怕总是弄湿内裤,一天换几条,洗来洗去多麻烦,才不是方便了姜宴的抠弄.......

“啊嗯~别弄......”

男人吸着左乳,玩着右乳,还有只手伸下去探进陈远路的??间,两指一并便顺利挤开肉穴插了进去,当真顺滑极了,娇生惯养的穴儿,进去容易出来难,那么紧又那么会吸,真难想象要如何将几斤重的胎儿产下来。

“唔......不剖的话还不如早产,像我当年生出来点点大,对你的阴道负担也小......”

说什么胡话!陈远路轻轻一巴掌拍了拍姜宴的脸,把他拍的直笑,松了嘴脸往沟里蹭的撒娇,软乎乎的说:“已经在心疼了,烦死了,你干嘛要给他们生宝宝......”

“.......你就知道不是你的?”陈远路喘着声,自己握起右乳往姜宴嘴上凑,男人一口咬着非得把奶头吸的啧啧作响,手指也加速往里戳,戳的陈远路汁水淋漓,奶水横流,

直爽的大喊够了、够了,再捅又要喷了,这才让朱姜宴稍微“心平气和”了些。

哼,你都没发现我都不怎么操你吗?那边颐跟你那么久肯定做了一次又一次,那我呢......你都没觉得奇怪.......算了,迟钝点也好,你现在还会主动给我喂奶,万一知道我不太行就不喜欢我了,那这奶不就便宜给别人了。

可他跟陈远路黏糊完去冰箱放奶的时候就发现少了许多瓶,边颐不像他馋奶馋的厉害,一天起码两瓶,那这少的奶哪儿去了?

姜宴气坏了还委屈上要陈远路坦白奶的去向,陈远路哪敢说卖了啊,更不敢说做包子送给别人吃了.......话说你们一个二个把他的奶看得那么重要,他本人都觉得莫名其妙,我自己的奶我还不能处理了吗?

“.......我自己喝了,你们不是说母乳滋补吗,那我的宝宝都没喝到呢,我喝就是他喝。”

反正朱姜宴信不信也拿他没法子,可不就是又哼唧起来,有火没地发,最后从背包里取了个东西递给他。

“凤哥儿让我带给你的,他现在不敢见你,‘怕刺激到孕夫产生不良情绪’,但是又想见你,我们最后一天都得进宫参宴,没法陪你跨年......这当然不行了,和路路的第一个年怎么能缺席。”

陈远路拿起那熟悉的金箔片,有些诧异。

“这是入宫绝不会被拦截审问的万能通行证,可金贵了,只有皇室直系才能有,凤哥儿这个还是他妈妈的,惊雀公主你知道吧,鱼门惊雀,一龙一凤,谢俸又是秋天红枫满山头的时候出生的,所以后来又在这飞凤上镶了枫叶。”

朱姜宴如数家珍的说着,没注意陈远路的脸色越来越凝重。

“路路,最后一天,我给你要车送到的宫门外,你出示这个牌儿说去南宫,那是公主出嫁前住的寝宫,谢俸每次进宫也住那儿,他会安排人引你进去坐........等我们夜宴结束,就来找你好不好。”

“......为什么?”

陈远路有些干巴的发问,又觉得这样说不对,太伤人了,脑袋有些乱的赶紧改口:“我、我可以跟别人跨年,或是自己,没必要进宫.......你们都去,那舍舍也.......”

“你别想跟别人过年,没人了,边颐、舍舍、凤哥儿,我,我们那晚都会在宫里面,甚至于......”甚至于朱林心,也在,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