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1 / 1)

可他的天使根本不领情,头被拍着向外推,陈远路逐渐变大的声音终于能进耳了,这一听啊,全是不要、不要的拒绝,可把姜宴给听郁闷了,又听他爹在后边儿冷嘲热讽:“你认人家当妈,人家不愿意,再上赶着要喜当爹,嘿,人家也不愿意。”

是、是,不愿意就不愿意,不愿意不行吗?

姜宴可听话呢,既然路路说不要,他就慢慢把右乳给吐了出来,眼巴巴的望着人呐,看陈远路费力的撑开眼皮,心疼的又亲上去了。

可把朱承乾看的作气,一点骨气没,人家要你往东,你就顺杆爬,不是喜欢吃奶吗,那就继续吃呀,母乳一辈子能有几次,还是初乳,还是怀孕初期的初乳,简直就是求都求不来的绝品,可好吧,这就松嘴了。

朱姜宴旁若无人的亲着陈远路的眼、鼻、唇,轻哄呢喃看着那双破碎无力的瞳眸越来越聚焦,聚焦在他脸上。

心都填满了,嘴里还有那奶味儿呢,可难忍,干脆啊亲上嘴,跟陈远路交换起唾液来。

路路,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多美多甜多迷人,只有你这样的宝贝才能产出这样的奶水,别生我的气,别怪我抢着偷喝了原本属于宝宝的奶水,我也没喝过.......我、我忍不住......

他好想哭,抱着这软绵的人儿,亲着这柔软的娇唇,贴着那胸乳.......贴着那肚子.......是不是他的都无所谓,是男是女也无所谓,朱姜宴知道自己的斤两,怀孕生子这件事于他而言也不过是奢望,尤其是在竞争对手都那么厉害的情况下,自己的精子质量他还真没有信心。

不过是找个借口逼老朱帮他找人罢了,找到人了吸到奶了,此时无欲无求近乎圆满,眼泪水儿就下来了。

“姜宴!雁儿......你哭什么!”

朱承乾大惊失色,姜宴啥时候哭过,多大岁数了,怎么吃个奶还真成宝宝了,哎呀,哎呀!朱姜宴反应越奇诡,他这个当爹的就越难办,知道了知道了,陈远路对姜宴的意义非同小可,拆不掉,拆掉了怕是更有问题,就得供着当祖宗。

“我也......不知道.......”姜宴也羞啊,他怎么能在路路面前哭呢,不男子汉,那头埋进陈远路的胸里,偷摸着把泪擦进那乳沟,忽然呀,后脑勺就被按住了。

陈远路可算从半晕半醒中醒过来了,这会胸脯凉凉的,本能就按了下,没想到是把朱姜宴给按进了沟里,猛舔了几大口乳沟和乳肉,也不哭了,觉得路路疼他呢。

可好景不长啊,等陈远路看清了的现状,一下子就懵了。

姜宴在他怀里,刚刚吸过奶,对.......他有感觉,乳头在温热之中被一下又一下的吸力汲取乳汁.......视线向外一转,正巧与朱承乾对上,吓的他叫出了声,手脚并用的就开始推朱姜宴。

“啊......啊!朱、朱.......”朱首富怎么在这里!他就这么看着!自己这个样子、自己被吸奶的样子!疯了吧,看自己儿子吸奶!不对、不对,姜宴是怎么进来的!这父子俩到底怎么回事!

那朱承乾看到陈远路见到自己跟见鬼一样,赶紧起来了,本想叫姜宴,一看人狗皮膏药的粘巴劲气不打一出来,干脆啊说了句走了就真走了。

没必要留在这了,人醒了奶也吃了,看样子肚子也平安......本想说提议做个产检确定下月份,但此时并不是好时机,让姜宴跟人好好温存温存......朱承乾心里明白,再多呆一会儿,他怕他看着“活生生”的陈远路――这个四十还能怀孕喷奶的妖孽――会鬼迷心窍的步上承泽的后路。

承泽这一倒分家也算是元气大伤,作为朱家家主自是不愿看到,但却是省了以后分家的一些事.......对姜宴而言,绝不是坏事,年后四月便是董事、股东两会一起宣布姜宴成为“水晶鞋”代理董事长的日子,这孩子压力也大,若是陈远路能让他开心.......唉,这叫什么事,乱了辈分!

回到车内,与黑夜融为一体的豪车平滑驶离,朱承乾望了眼窗外,看见一个脚步急促的年轻人正往这边小跑而来,那人注意到自己的车脚步一顿,倒让朱承乾瞥见了脸。

夜色朦朦并不看清,但甚是眼熟,是谁来着.......一时想不起,朱承乾撑起晕胀的脑袋,余光看见随意插在车后背的镶金请柬上,忽然想到了。

那不是宫中红人,如今风头正劲的边秘书吗?今日吃饭边岐还酸不溜秋的提到他,说这次夜宴由他全权操办,估计年后就要提拔了,可叹自家两胞胎边玉边环都在机关工作,比边颐年轻、学历又高、堂堂州长家的亲儿女,居然进不去秘书处,不过好在一个办公室,一个宣传委,也算是好上升的部门。

“当兵还是有用,这小子是会规划前途的,不仅有谢安平这层关系,听说还另有奇缘。”

“怎么?人家爬的比你家的快,就眼红了?”

“只是一些传闻,环儿回来跟我说呢,他们那边都知道边颐跟小佛爷有私交,据说从军要委转到秘书处就是那位的指示。”

呵......真是一代更比一代强,可朱承乾“看不上”宫里的差事,那里头比他今晚看儿子吸奶还要乱上数倍,长期呆里面,折寿。

指尖一抽,把那请柬取出,隽秀镌刻的“郦”字盘着龙纹,底色却隐隐可见鳞纹,鱼鳞......当今天子郦鱼门钦定的样式,对外说是自谦,鲤鱼跃龙门嘛,可对内,他们这些跟宫里沾亲带故,了解的深一些的“老油条”,是知道郦鱼门不过就是个撑门面的。

郦姓已有几代未出真龙天子......这一代就鱼门和惊雀,一双一女,特意起的“贱名”祈福求子,可往下的东情、东锦还都是双儿身子,只不过东情作为大太子,必须隐瞒性别,不似东锦从小没有继位压力,活泼娇蛮,大大方方的当双儿,还能出宫上学,算是极为受宠“命好”的皇子了。

再有就是那莫名其妙出来的东英三太子,若是男儿,为何要软禁放置疏于管教,任由那小魔头名号传出来,有损皇室威严,若不是男儿......又何必如此区别对待。

所以说宫里乱呐,郦玫皇后可比陈远路年纪还大,要说以宫里的水平高龄产子不无可能,但我们的鱼门天子还行吗,瞧瞧陈远路的那根肉棒,被吸个奶都能半软半硬的流精水,内裤透的一塌糊涂,他看还是不看?

怎么又往人身上想,朱承乾将那赐福夜宴的请柬一扔,暗骂,要说郦鱼门一个双儿鸡巴不行,可人家还能让郦玫生下两胎、三胎.......自己呢,一胎都够呛,这会早就不举了,还惦记着儿子相好呢。

哎哟,陈远路啊陈远路,祖宗啊,老子是服了,你要真进我家门,我可得搬到外面住,不不不,你跟姜宴打包滚出去住,孩子留下就行了!

边颐推开门锁坏掉的大门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方才驶出去的是首富座驾,几个车牌号他都记得,那辆劳斯莱斯是最常用的,宫里会提前登记某些特殊宴请的车牌,若是秘书处承办他就会亲自过目一遍,一来二去就记着了。

像这次夜宴,请柬发出去后,预留登记也就备的差不多了,他才看过,对这辆郦A6969印象深刻,首富其余的几辆分别是郦A1818、郦A4848、郦A8888、郦A6666.......全是要发、死发、发发发、六六六.......偏偏进宫参宴都是挑69这种暧昧意义浓厚的车牌......真是恶趣味。

门内的世界比他预想的要温馨和睦许多,第一次见到首富之子,却是这般没脸没皮的跪趴在陈远路身旁,哄着纵着亲着吻着,眼睛亮亮,柔声撒娇,如同痴爱主人的小狗,就围着人脚边转,让主人也没法子动气,只得假模假样推推搡搡。

“.......你搬到我家去不仅有二十四小时随叫随到的医生,而且我家宅院透气通风,尤其老朱那儿,位置好的不得了,特别适合安胎,不然你一个人要是再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怎么行,吓死人了.......”

“朱少爷非法入室才更吓人吧。”

被朱姜宴“烦”的跟蚊子绕头嗡嗡响无奈只能喝水喝水再喝水的陈远路听到边颐的声音,可算找到了救星,连忙撑起身子从沙发后招呼人过来,他这喜不自禁的样子可让朱姜宴醋坛子翻了,起身就拦在陈远路身前,脸也板下来了。

“你是谁,跟路路什么关系,别往后看。”

路路身子还没洗,在等他缓和补补水,浑身都是奶香奶渍,跟羊宝宝似的怎么能给外人看。

“姜宴,别闹了,他是.......”

“我是孩子爸爸,怎么不能看了。”

陈远路差点又被呛到,难以置信边颐会说这种胡话,可好,姜宴一听就炸了呀,转过头在他俩之间来回扫射,看边颐越走越近,西装都没脱呢,眼镜一架可有架势了,倒真像来“我要取走我失去的一切”.......

“我也是孩子爸爸!”

姜宴脑子转的多快啊,刚才路路都说了不知道爸爸是谁,才快到三个月,那就是人人有份咯,他就在边颐面前环住陈远路,脸蛋贴上那鼓肚皮,还故意要“啵唧”亲上一口,脑子里盘啊盘,这就盘出来了。

“你是鬼畜眼镜对不对,哼,少来唬我,孩子没生下来前谁都不知道到底是谁的,你抢什么,重要的是路路的身体安全,在这就是不行,闻不到奶味吗,真他妈的都喷奶了还放他一个人在家!”

姜宴可气,陈远路听着有些心里发酸,他很累,不太想说话,解释这一切或场景重现都让他难以面对,太狼狈激烈了,如今好不容易沉静下来......乳房依然胀胀的。

边颐一直紧盯陈远路的表情,这会看他一垂眸就知道人还是不舒服,长腿一迈,越过朱姜宴就蹲到了他身边。

仰头,轻问:“是不是奶水还在涨?肚子疼吗,哪里难受在?”

“.......乳房,疼.......肚子还好......宝宝很乖......就胸部......”陈远路还是养成了对边颐依赖,最起码他是个经历过社会历练的成年人,所以只要他问了,陈远路就会情不自禁的回答......这让一旁的姜宴看着、看着,压不住气可又不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