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时候他坐在贺枢峤的后桌,上课走神时总会不由自主地盯着贺枢峤的脸看。那时候的他并不像现在一样小心谨慎,更像是明目张胆地窥伺。贺枢峤课上记笔记的时候也会在书上留下一小片阴影,抬头看黑板时睫毛也会小小的颤动。周崇最喜欢看贺枢峤写字,贺枢峤写得一手好字,手又格外好看,清瘦的指节夹住中性笔在课本上划动,留下一排隽永的字迹。
正当周崇思绪飘摇之际,车却稳稳停了下来,周崇这才发现目的地并不是住宅区,而是一家酒店。司机停好了车,将一张房卡递给了周崇,“贺先生的房卡,麻烦您了。”
周崇接过那张房卡,朝司机点点头。然后轻轻推推贺枢峤,示意他下车。贺枢峤不算很配合,下了车又瘫成一团,像只猫一样,半边身子都倒在周崇怀里。周崇却很受用,他细心地扶住贺枢峤,走到电梯口按下了楼层。
等他终于摸开房门将贺枢峤安置在床上,忙不迭地替贺枢峤脱下鞋袜外套盖上被子。接着去浴室打了点热水,先是给贺枢峤擦擦了脸,又企图解开他的衬衫换上更为舒适的家居服。
他的扣子才解开到第四粒,贺枢峤的大半胸膛都露了出来。这时候贺枢峤却突然抓住了他的手,用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盯着他,声音里也带着酒后的慵懒,“我喝醉了。”然后顿了顿,“你想做什么。”
周崇可以对天发誓自己绝对没有任何出格的想法,他也如实和贺枢峤起誓,但却没得到任何回应。再看过去时,贺枢峤早就松开了他的手,平躺在大床上,呼吸匀称地闭着眼,看上去睡得很熟。
可贺枢峤的胸口还是大张着的,一片春色被周崇尽收眼底。周崇的手还堪堪停在贺枢峤的胸膛上方,一时间不知是进是退。他看着贺枢峤雪白的胸膛,喉结不由上下滚了一滚,耳畔又重复起贺枢峤刚刚的话。片刻之前他还可以摸着心脏认真起誓自己绝无非分之想,而此刻,周崇又不敢确定了。
于是他鬼使神差的,将手慢慢放下,覆上了贺枢峤的胸膛。
贺枢峤的胸膛很白,因为醉酒的缘故,脖颈和胸脯的连接处有些泛红,周崇小心翼翼地摸过那片白瓷一样的肌肤,贺枢峤还没什么反应,他自己倒先红了耳根。他又将手撤走,试探性地又叫了几声贺枢峤的名字,在确定没有回复后,他终于做出了自己多年来都一直想做的事。
他偷偷地吻上了贺枢峤的脸,先是额头,然后又飞快地在嘴唇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个吻。
周崇觉得自己的心脏几乎快要跳出来了,即使他们几天前甚至已经坦诚相对,再超过的事也不止做了一轮了。但就是这样青涩的、摇摇欲坠的吻,却让他又不由自主的心跳加速。脱离了一切肉欲纠缠,就好像一对爱侣,而非怨侣。
周崇又静静看了一会熟睡中的贺枢峤,终于决定离开。但就在他起身的瞬间,却被一把拉倒在床上,贺枢峤就压在他的身上,这幅场面好像似曾相识。周崇还来不及思考,又被贺枢峤封住了双唇。
这个吻太缱绻,一时间周崇根本忘记了反抗,或者他根本没有考虑过反抗这回事。贺枢峤还是一副黏黏糊糊的样子,靠在周崇的身上,在亲吻之后重复着,“周崇,我喝醉了。”
周崇转了转脑子,小心翼翼地问,“你是哪里不舒服么?”
他并没有看到贺枢峤明显慢半拍的动作,但贺枢峤很快又贴上了周崇的耳朵,这动作让周崇的耳垂几乎都要滴血。贺枢峤慢慢吐着气,声音也因为醉酒失去了往日的冷静自持,像是撒娇一样,拖着音喊周崇的名字。
贺枢峤靠在周崇的身上,贴着周崇的耳朵说,“难受……我好难受……周崇……”
周崇被贺枢峤的话哄得几乎是要月亮也只会即刻启程为他摘下,于是他伸手拍拍贺枢峤的肩膀,语气温柔,“哪里不舒服,告诉我。”
下一瞬周崇却被羞得满脸涨红,贺枢峤抓住周崇的手往下探去,周崇在摸到那处滚烫硬物时几乎条件反射地想要甩开,却被贺枢峤用带着委屈的声音抵了回去。
“就是这里……好难受啊……”贺枢峤的眼神都蒙着一层水色,看上去简直摄魂夺魄,他盯着周崇的眼睛示弱到,“帮帮我……”犹嫌不够,又伏在周崇身上,加了一句,“救救我。”
周崇的大脑几乎都要因为这过载的画面崩溃失灵,贺枢峤就贴在他身上,像条美女蛇一样不停诱惑着他,即使是在周崇最过激的春梦里,也不会出现这样让人面红耳赤的情节。贺枢峤在他心中近乎圣洁,如今却贴着他诉求肉欲,这种三流剧情没有一个男人看了会不心动,更何况单单是贺枢峤三个字,周崇就已无法抵抗。
于是他半被动半自愿地用手抚上了贺枢峤的下体。贺枢峤的脸在他的脖颈面侧不安分地乱蹭,又一直软声哀求自己帮帮他。周崇终于心一横,解开了贺枢峤的西装裤链。
硕大的阴茎几乎是立刻弹跳出来,贺枢峤没有撒谎,某种程度上他的难受完全可以理解。周崇闭着眼睛单手在那根肉棒上套弄,贺枢峤却并不满足,一下又一下往他怀里钻,发丝弄得周崇有些痒意。贺枢峤喘气的呻吟很大,又带着最原始的情欲,听得周崇既想立刻捂住耳朵,又恨不得即刻找支录音笔存下来珍藏。
“哼……啊……”贺枢峤口中不断泄出低吟,周崇像是得了鼓励,更加卖力地套弄起来,但久久不见贺枢峤发泄出来。睁眼又对上贺枢峤的眼,贺枢峤撒娇似的蹭蹭他的脖颈,嘴里小声说着“还不够”。
周崇当然不会让贺枢峤的请求落空,于是他又咬咬牙,换了个姿势,在贺枢峤的下体前俯下身,用嘴含住了贺枢峤的阴茎。这种事虽然并不是第一次做,但面对这样一个醉酒的人,道德感还是迅速占据了周崇的内心,颇有种猥亵的错觉。于是他的动作不又加快了些,终于,周崇听到一声闷哼,接着,贺枢峤在他口中射了出来。
【作家想说的话:】
抱歉抱歉春节出去玩了几天(つД)下一章应该是纯肉但不会入v哒!请放心食用。
祝各位新年发大财!(●?З`●)
第10章浴室(浴缸play,乳交,失禁)
白色的浊液太多,沿着嘴角溢出,滴滴答答地落在床单上。周崇骤然被射了一嘴,弓着腰低咳起来,面上却因情事烧得通红。等他缓过神来抬起头,贺枢峤却凑过来搂上了他的脖颈。
周崇被这突如其来的福利砸的有些出神,僵硬在原地不敢动作。他的下体流出的淫液早已将内裤打湿,现下内裤就紧紧黏在他的花穴上,阴茎也早已抬头,在裤子里勒得有点难受。周崇想过帮助贺枢峤释放完欲望就借用一下他的浴室自我纾解,但此刻贺枢峤就趴在他的怀中,他无法推开,身下花穴也流水更欢。
淫水越积越多,周崇难耐地想并拢双腿摩擦得以缓解,但贺枢峤却无赖地卡在他的双腿间,叫他进退两难。周崇忍了很久,终于预备开口,但只轻微动了一下,就听到了贺枢峤有点闷的声音传来。
“你想做什么。”贺枢峤说。
周崇挠了挠头,软玉温香在怀,只怕没人能阻挡这诱惑,何况对方是贺枢峤,于他而言更是人形春药一样的存在了。但他已经承诺过会放贺枢峤离开,现下贺枢峤醉酒,他就更不能趁人之危了。于是他柔声和贺枢峤说,“我想去一下浴室。”
贺枢峤却好像完全将两人之前的不愉快抛之脑后,他在周崇胸口处蹭了一下,说,“一起。”
等到周崇硬着头皮放好浴缸里的水,他也不知道事情怎么稀里糊涂成了这样。明明是想找个借口来抒发一下欲望,但现在贺枢峤就安静站在一旁看着他放水,站得还笔直,除了脸上还挂着薄红,全然看不出刚才迷离的醉态。等到浴缸里的水快要漫出来,周崇终于没法装死,抬起头却看到贺枢峤慢条斯理地在脱着自己身上的衣物。
这动作可以说是非常优美,简直像天鹅梳羽一样让人赏心悦目。不同的是贺枢峤正在一件一件剥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先是衬衫,然后是裤子。
贺枢峤的手滑到股间开始对最后一件衣物动手时,周崇先忍不住了,他说话都有些结巴了,“你……你要先泡澡么……那我先出去避一下。”
他才后退一步,就被贺枢峤揽着腰摔倒浴缸里去。他从来不知道贺枢峤的力气这么大,让他根本没有反抗的力度,也许是因为醉酒的缘故,但贺枢峤甚至贴心的将手贴在他的后脑勺上来避免撞击。酒店的浴缸很大,容纳两个人也完全绰绰有余,因为承重水开始溢出,水流落在地面带出的回响暧昧又粘腻,简直无处不在。周崇还没搞清楚自己的现状,一双手就暧昧地抚上了他的胸膛。
贺枢峤并不急于剥去他身上那件因为湿水紧紧粘在胸膛上的衬衣,湿透的白衬衣贴在周崇的胸肉上,比起一般男性稍大一些的胸肉被勒出明显的弧度,因为从温水中脱离,乳尖也敏感地立了起来。嫣红的乳尖就半遮半掩在湿衣之下,情色意味很重。贺枢峤隔着那层布料用手轻轻拨弄周崇的乳尖,在听到意料之中的低吟后并不满足,转而用舌头在肿胀的乳尖上来回打转。力度却很轻柔,轻而易举将周崇的欲望推至更高的山脉。温热的舌尖在被湿冷衬衫包裹住的乳尖上不断抚过,周崇因此淫欲大发,几乎要忘记今夕何夕。贺枢峤却不上不下地吊着周崇的欲望,等到周崇不住脱口呻吟,他才大发慈悲用手抓住了乳尖附近的乳肉玩弄。
隔着一层湿透的布料,那团乳肉无处遁形,因为不算丰满,贺枢峤只用一只手就能牢牢将他们团在手里玩弄,快感让周崇的下体不断喷水,幸亏有浴缸里水的掩饰才不至于让他太过难难堪。他们紧贴在一起,贺枢峤伸出另一只手攥住周崇的下体,却并不是来给他快来帮他纾解的,迟迟得不到释放的周崇几乎哭出来,又因为双乳被玩弄想要到达另一个高潮。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周崇快要癫狂,连贺枢峤什么时候松开了他的阴茎都不知道,还以为那处仍被贺枢峤紧紧掌握,得不到释放。于是周崇发出连他自己都不曾听过的甜腻声音,希望贺枢峤可以因此大发慈悲让他抵达高潮。贺枢峤却只是埋下头认真吃着周崇胸前不算丰满的一双乳,在雪白的胸肉上留下大片咬痕,又用手毫不留情的揉弄出难得的乳波。
周崇毫无征兆的射了出来,即使阴茎没有得到任何抚慰,仅仅是因为胸乳被人玩弄,就激动地直接高潮了。但这个认知在他脑中并没有形成,他还沉溺在被舔弄双乳的快慰之中,贺枢峤的舌头异常灵敏,几乎快要将他的奶尖舔化,周崇觉得自己的奶洞都快被舔开了,如果有乳水,只怕会比身下花穴流得更欢。
不知几时贺枢峤终于恋恋不舍地放过了他的胸乳,周崇尚在为快感的消失难耐,下一刻,带着水渍的温热阴茎却直接在他的胸前拍打。
贺枢峤抓住自己的沾着水的阴茎,在周崇的胸乳上抽打,先是爱抚玩弄般的轻轻抽打,而后就变成了暴风骤雨般的拍打、阴茎在最柔嫩的胸肉上撞击出“啪、啪”的淫靡之声,他的力度也越来越大,将脆弱的乳房抽打得一片红痕。周崇受不住这种刺激,身下又悄悄喷出了许多,淫乱的身体却诚实地绷直,挺起乳头来迎接贺枢峤的动作。
“自己把胸拢起来,好不好?”贺枢峤的声音飘在了周崇耳边,周崇看着贺枢峤发梢的水珠随着动作缓缓滴在他完美的胸脯上,没法不被引诱。于是他按照贺枢峤的指令,抛下了羞耻心,双手拢住了自己的胸乳。羞耻混合着快感冲击着周崇的大脑,让他变成了只会服从贺枢峤命令的情欲娃娃。周崇的胸肉算不上丰满,即使拢在一起,也只是小小一团,而贺枢峤却将自己硕大滚烫的肉棒放在这团小丘之中,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来回抽插。他的性器太大,即便动作算不上激烈,周崇也承受不了这样的情事。他的手在一次次撞击中脱落,拢起的乳肉就又变成小小的一团,贺枢峤却没有责怪周崇的意思。只是每当拢起的乳肉散开时,贺枢峤就更加恶劣地用龟头抵住周崇的乳头来回摩擦,挤弄之间奶头微陷,像是另一处小小的花穴。
周崇全然忘了自己喷过几次,他只觉得花穴如同失控的水龙头,一直不受控制的向外喷水,偏偏这时贺枢峤却伸手摸向他的屄户,感受到那处粘腻的水渍后,轻笑说,“好会流水,是不是不用放水,你也能填满整个浴缸啊?”
听到这种骚话直接让周崇两耳爆红,他羞耻地摇摇头,双腿却被人打开,贺枢峤终于放过他的乳肉,即使现在已经酥麻饱涨到比之前大了一圈。贺枢峤让他抱住双腿,将腿打开成m字,然后慢慢伸手扒开他的阴唇。
周崇觉得浴缸里的水已经顺着屄缝慢慢溢了进去,前所未有的异物感让他害怕地快要哭出来,他哀求贺枢峤不要继续,但贺枢峤却研究似的更加谨慎地将阴唇扒得更开,周崇只觉得呼吸间水流就会顺着屄缝被吸入,甚至深入到子宫,他挣扎性地想闭上腿,好让水流不再进入,但又被贺枢峤一把拉开,惩罚性地在他的阴蒂上扇了一下。一时间周崇的屄户收缩的更厉害,水流倒真的顺着收缩进去了一些。
“好骚,水都可以肏你。”贺枢峤做出判断。
“不要……”周崇闭着眼,屄户却收缩得更厉害,迫不及待邀请着有人进入着隐秘宝地共达欢愉。贺枢峤在这邀请下,用食指探入了屄缝深处,因为沐浴的原因,花穴变得很好进入,一根手指很容易就在周崇的花穴里作威作福。贺枢峤犹嫌不够,又夹克一根手指进去,贺枢峤的手指很修长,中指更甚。两根手指配合之下,周崇只觉得自己花穴里外都被贺枢峤玩弄地一清二楚。哪处是敏感点,哪处一摁就会潮吹,只怕贺枢峤远比自己清楚。恍惚间周崇觉得自己好像就长在贺枢峤的手指上一样,只需他的两根手指微微插弄,自己即刻就飘飘欲仙了。
贺枢峤却不满足于此,他甚至用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周崇的女性尿道口。那地方非常精巧,几乎只有装饰作用。而贺枢峤却好像故意似的用指尖慢慢划过。本来不该产生快感的地方因为手指的摩擦也渐渐有了肿胀之意,周崇头脑一片昏昏沉沉,但下意识觉得不可以这样,他用手推拒,但这软绵绵的力道简直像是在进一步邀请。贺枢峤的手指好厉害,厉害到周崇完全迷失自己,直到终于意识到不对劲,才急忙忙开口,声音都在抖,“贺枢峤……别……放开我……求求你……”他之前在宴会上也喝了些酒,小腹也有了涨意,他终于意识到了贺枢峤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