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文从村民口中得知自己侄子干了一天的活,可把他给心疼坏了,当即便跑到地里把侄子拉回家。

木西提着装满杂草的竹筐正往家走呢,半路遇到大伯,被大伯拉着急匆匆往家里赶,木西不明所以地开口:“大伯,你急匆匆拉我回家有什么事儿吗?难不成是家里出事了?”

“家里没出事,我看你快出事了!”木文气得伸手照着侄子的后背来了一巴掌。

“哎呦!”木西夸张地叫唤一声,“大伯,我最近老老实实在家,也没干什么让你生气的事,你怎么突然打我?”

“打的就是你,干活干得这么狠,不知道歇歇吗?你脑子是泥巴做的?脑子转不过来弯儿。”

“那地里的活儿是干得完吗?今天薅了草,过两天又能长出新的来。你就不知道干一会儿歇一会儿?还有温哥儿……”木文想数落温哥儿两句,想到温哥儿去镇上也是为了卖养殖场里的蛋,索性专心数落起脑子不转弯的亲侄子。

“大伯,我一点都不累,真的!”他从早上忙到下午,全身心投入,完全没有感到累。

“干活哪有不累的?你怕不是成傻子了。”

木文埋头拉着木西往家里走,走一路,骂木西一路。木西百口莫辩,他还能说什么?他说什么大伯都不相信他,把他的话全当放屁。

……

临近傍晚,温乔回到木家村,从村口到家门口,他被村里的人打趣了一路,从村民口中得知木西今天忙活一天。

温乔走进家门,木西听见动静从厨房走出来,看到是他回来了,笑着招呼他洗手吃饭。

不知道是怎么了,温乔心里突然有点发酸。

温乔洗干净手,坐在饭桌前,看着给他夹菜的木西。

“我听村里人说你今天干了一天的活。”

“唉,你也听说了。如果不是他们跑到我大伯面前嚼舌根,说我像疯了一样在地里干活,我今天也不会被我大伯狠骂了一顿。”木西今天可是遭了大罪了,被他大伯逮着臭骂一顿,大伯骂了他有将近半个时辰,“大伯刚走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幸亏你今天没有碰到大伯,要不然,你有可能也会被大伯数落一通。”

“等明天我再去铺子一趟,我就回来,以后我就经常待在家里陪你,让小一他们看着铺子里的生意。”

木西听到温哥儿声音不对劲,捧起温哥儿的脸,发现温哥儿眼圈发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

呦,温哥儿这是在心疼他呢。

“你不需要为了我特意从镇上回来待在家里陪我,那些孩子不是对铺子里的生意还没有上手吗?咱们两个人中总要有一个人待在家里照看家里和地里的活。我一个大男人在家里干活挺正常的,我总不能在家什么也不干,专等你回来下地干活去吧。”

“而且,等到咱家在镇上那间大铺子建成,说不定以后忙得见不到人的人就是我了,变成你待在家里等我回来。我给你买那间铺子,一是让你打发时间,二就是想着等我忙着镇上的生意,你也能有事情做,不需要整天待在家里等着我回来。”

“可是我最近这段时间整天待在镇上,家里的事情也没有时间做,全部都是你一个人忙。”

“那怎么了?咱们家就我们两个人,你有事情要忙,每天要去镇上,我在家闲着也是闲着。”

“可是我今天听村里人说……”

“好了好了,你相信他们的鬼话做什么?村里很多人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你信不信咱们今天拌个嘴,明天他们就能编排咱俩今天晚上在家里打架,打得你死我活。”木西故意开口逗他,“指不定村里人到时候会说你像个夜叉,一拳能打死老虎!”

温乔听到这话破涕而笑,又生气又好笑,拿眼睛瞪他,问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哪有人会说自己夫郎像夜叉。”

“别生气别生气,我就是给我开玩笑嘛。”木西亲了亲温哥儿气鼓鼓的脸。

“可是我有点心疼你。”温哥儿本来也没有生气,他就是故意装出一副生意的样子。

“你心疼我呀,这事好办啊。咱们俩好几天都没亲热了,你如果心疼我的话,要不……我们今天晚上亲热一下?”

“原来你是在这等我呢。哼!”温乔伸手去捏木西的脸,他倒要看看这张脸皮有几层,居然这么厚,“看在你今天这么辛苦的份上,你的要求我也不是不能答应。”

“但是吧……你今天累了一天,待会儿还有力气吗?”

“有力气,当然有力气了。有力气有有力气的做法,没力气也有别的享受方法呀,不过就是要劳累夫郎了。”

温乔如今早就不是以前什么都不懂的温乔了,听到木西的话,伸手拿拳头锤他两下,“闭上你的嘴巴,我不想和你说话了。”

“哎呦!”木西吃痛地捂着被温哥儿砸过的手臂,疼得直吸冷气。

温乔看他那副夸张的样子,奇怪地开口问道:“我刚才的力气有那么大吗?你怕不是又在唬我。”

“哎哟,真疼啊。温哥儿你也不知道心疼心疼我,我之前刚被大伯骂了一顿,又挨了他几巴掌,没想到你回来了,你也打我,太让我伤心了!”

“哼。”温乔看出他在演戏,扭头不去看他,抬手拿筷子夹菜吃饭。

木西表情夸张地倒在桌子上演了好一阵也没见温哥儿给他一个眼神,死皮赖脸地搂住温哥儿的腰把温哥儿抱在自己腿上,两个人坐在一个椅子上。

温乔挣动几下便随木西抱着他,伸手夹了菜喂木西。

两人坐在一张椅子上吃过晚饭,木西搂着温哥儿的腰不想放手,把温哥儿的手握在手里揉捏,意味不言而喻。

温哥不自在地在木西腿上换了一个姿势,坐在木西腿上红着脸和他说话。

“哥,我今天在外面忙了一天,想洗个热水澡。要不……我们俩去烧热水,洗个热水澡,今天早些睡?”

“行啊,我这就去烧水!”木西像得到赦令一般,在温哥儿脸上狠亲两口,把温哥儿放在椅子上跑到厨房弄洗澡水,留下温哥儿一个人呆愣在椅子上。

温哥儿愣了两秒,看着木西的背影好笑地摇摇头,起身去厨房找他。

温乔走到厨房,木西正在从大锅里往木桶里舀水,他注意到大锅里热气腾腾的热气,显然木西早就把热水准备好了。

木西抬头看到温哥儿进来,让他先坐在椅子上等一会儿,他马上就把热水准备好,然后他们就可以脱衣服洗澡。

木西手脚麻利地提着装满热水的木桶拐进洗浴间,把热水倒进洗浴间的浴桶里,催促温哥儿去房间里拿衣服。

“知道了,我这就去拿衣服。”温乔应和一声起身走出厨房。

温乔走进卧房打开衣柜,从里面找出他和木西的亵衣,又从衣柜最下面一层拿出来一个小包袱,包袱里面有一件红色的丝绸小衣,是他之前和乐哥儿一起逛街偷偷买的,他买了一件,乐哥儿也有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