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抱着胳膊冷酷无情地说道?:“纠正,是两人一狗。”
我怒道?:“呜汪!”
【诸伏高明:‘对。我想说的是,我在?检查是否存在?伤口?时,发现関君和関君大哥的左手虎口?都留有?茧……’
上原由衣:‘什么?!……所以……那是枪茧吗?’
诸伏高明:‘没有?能直接接触上那块皮肤,不能有?十足的把握认定那就是枪茧。’
大和敢助:‘但他大哥果然还是很值得?怀疑吧,光是他注视着人时的眼神?’】
我看了眼扎着苹果头,一脸元气阳光的萩原,思索道?:“不然我也给我哥扎个苹果头?我看萩出来的效果挺好的啊。”
恰巧都见过黑泽的安室和萩原,不禁双双打了个寒颤。安室出言阻止我的天马行空:“不要吧就让你哥他继续做他那寒冷、可怖、永恒的耸人听闻的血色传说吧!”
安室捏着自己的下巴:“但其实?他们思考了这么多,还是缺少”
“决定性?的证据。”萩原接道?,“你当时怎么解释你那破损的衣服的?”
“我说这是他们没品味的家伙不能理?解的摇滚潮流……”我摸摸鼻子,“是有?点敷衍哈。”我抢先把这话的漏洞捅出来。
出乎我的意料,安室摇摇头:“是你的话,这个解释也可以。”他瞥了我的表情一眼,“打住,我没有?在?嘲讽你。”
我扁扁嘴:“但他们怎么就不肯放弃怀疑我。”
萩原疑惑道?:“反正也没有?决定性?的证据,你肯定不会是那唯一的嫌疑人,我倒是觉得?有?点奇怪小樹莲,你怎么这么在?意他们是怎么认定你的?不能就让他们这么一直怀疑着你吗?我觉得?你还挺喜欢这么做的呀。”
“都是被逼无奈啊!”仗着他们两个听不懂,我不忿地开口?吐槽道?:“都怪我那默认自动更新的破游戏安装包……”
等等,这两个家伙怎么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不要啊,你们这群智人快点住脑
萩原微笑道?:“唔,‘游戏’吗……所以‘通关条件’其实?是洗脱自己嫌疑?”
我犹疑道?:“我自己是这么觉得?的。但确实?,我也不太确定自己这个思路对不对。”
安室看看忽然很自如地接受了‘游戏’什么的谈话方式的萩原,也顺着我们思考的路线说道?:“‘游戏’的话,消遣性?质应该更大吧。不通关有?什么不可挽回的严重惩罚吗?”
我大惊:“?!咦……?你说得?对啊。快!我统,给我存档”
系统:
【……已为你存档。】
我粲然一笑,呲出一口?白牙:“哈,这下就算没有?惩罚了!让我们先看看失败的CG究竟是什么样的吧。”
萩原伸手,欲言又止:“等等,‘存档’?真的没关系吗?能有?‘存档’就代表有?‘回档’吧……这么强悍的超能力,按一般的漫画来说,不都是要背负很大的制约或者代价的吗?”
“你说得?对,但我至今还没有?找到?它索取的究竟是什么。”我摸摸下巴:“也许代价是我已经度过的那凄风苦雨的前半生?……怎、怎么都这么看我,你们不应该对我开自己的地狱笑话这事免疫了吗?”
萩原对我伸出手:“快把研二酱的眼泪还回来!”
【上原由衣:‘果然还是从最好切入的関君那里下手吧?’
诸伏高明:‘……我明白了。’】
我点点头:“我也明白了。”
光看安室的表情,感觉他的头疼要病入膏肓了:“関,你又想做什么了?”
萩原还是一副带笑的表情:“我明天还是休假状态噢!小比,我可以奉陪到?底”
安室孱弱地陷进沙发:“马自达呢,他在?哪?你那个据说挺凶的上司呢,他又在?哪?就没人能管管你吗?”
我无视还在?泥潭旁挣扎着的安室,越过他,欢天喜地地跟萩原击掌:“唷!萩比组堂堂成立”
【大和敢助:‘高明,你在?看什么?那个吊灯残骸有?什么吗?……这是?!人为破坏吊灯与天花板焊接点的痕迹……但这个高度,是枪吧。’
上原由衣:‘等等,但天花板似乎没有?弹头嵌入的痕迹。这层楼的大堂范围根本不存在?手枪能找到?能打断焊接点,同时还不划伤天花板的位置。’
诸伏高明:‘所以,是狙击吗?’】
这下我彻底死心?,选择安详地躺在?安室的大腿上,这主要是他占据了长沙发的一部分,我双手再次合十交叠在?胸口?:“我重生了,重生到?被长野县警包夹芝士的时候,这一世我决定将一切祸端转嫁于他人,绝不做上一世唯唯诺诺、被动承受的自己!”
安室听到?诸伏高明那‘狙击’的关键词,问道?:“所以你准备嫁祸给你哥吗?”
我垂死病中惊坐起:“我要嫁祸给他弟!”
安室:“哈?!”
萩原:“啊?谁?景老爷吗?我的同期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一个给警察放窃听器还非常自然地拿走证物;另一个居然成了狙击手?!”
……
是夜。
我熟门熟路地往诸伏高明单身公寓走去,路上还闲适地给自己扎好了马尾辫。
耳麦里,萩原还‘咔呲咔呲’地吃着不知道?什么零食,他含糊地提醒我:“正门楼梯有?喝醉酒的上班族,小樹莲,你爬墙进去吧。”
安室的声音离萩原有?一点距离:“你也好好说话啊,萩原。最近関好不容易才学着正常说话了。”
我对着耳麦里的这两人笑着地说道?:“就是啊,艾雷酱,什么叫爬墙啊!听起来像是我把波本酱给抛弃了。”
鉴于这群长野县警察的工作能力实?在?是过于突出,这次我选择了马里奥踩空气登墙法致力于连羊皮手套的微量物证残留,都不给墙面留下!
“砰砰砰、”耳麦里传出一阵杂音,我伸手打开窗户,坐在?窗台上对萩原和安室问道?:“你们干嘛呢?”
“萩原在?捶地板。”安室有?些麻木地回答我:“関,刚刚那个、那个直挺挺地上墙,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