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号嫌疑人?双膝跪地,脸上涕泗横流:“如果不?是他!他说要?拆穿我行贿得来的执业资格,我也不?会这样对他啊我们明明从前是那么要?好的朋友!”
我嘟囔道:“所以下跪是什么犯罪人?特色CG吗?被拆穿必下跪?”
白鸟警官悠悠开口:“没?有啊,之前那个安斋,被拆穿之后不?还?暴起、捅了?関君你?一刀吗?”
“………………白鸟警官,你?一定没有女朋友吧。”我吐槽道。
白鸟警官一噎,赶忙装作要?去铐犯人?,逃离了我写满了‘危险’二字的视线范围。
……
“高原警官?!”我一脸惊恐地看着坐在爆处班办公室靠门位置的高原警官,“你?的脸变绿了?诶!”
高原颤巍巍地伸出手向我打招呼:“是……是関啊……”
“是遗言吗?高原警官,”我伸手握住高原的手:“您说!”
“我把宝藏、藏在了大海咳咳……”高原的脑袋被他的队长松田君,从他身后一把按了?下去。我感觉像在玩打地鼠,于是也伸手按了?一把玩玩。
松田:“咳咳咳,関,止咳的也有买吗?”最坚强的松田也屈服于流感的魔爪。
我把药分门别类地摆在公用桌上:“都有,管够。所以你?们干嘛不?去休息啊?”
高原答道:“大家都病得不?成样子了?,谁休息谁不?休息,差别不?大……在一起的话,病晕了?还?有人?能发现。”
“诶”我拖长尾音,“好可怜哦。”
高原拆开药盒,挨个给同事们分药片,边回头?对我说道:“怎么语气?那么幸灾乐祸啊,関酱!”他调侃地用了?萩原的语癖。
萩原的语癖可能就是可以召唤萩原吧。
此时,一只昏昏沉沉、晃悠着走进办公室的卡皮巴拉出现在我身后,萩原讲话的速度都慢了?几倍:“呜呜……是药物の神明小樹莲啊……”他从松田手里接过药片,“脑子……脑子已?经?没?办法?转动了?。”一屁股坐在了?高原的凳子上。
我哭笑不?得了?:“真的没?问题吗?”
萩原摆摆手:“没?、没?问题,死?不?了?就是还?活着!”
我幽幽开口:“再这样学我说话,我就要?向你?们收学费了?哦。”
松田拖着他那咳成破锣的嗓子放声嘲笑我和萩原:“関,你?不?是说同事给你?接了?广告吗?到时候我们去买产品支持你?,就当作是学费啊!”
“说起来,还?没?问过小樹莲呢,是什么商品广告啊?”萩原喝完药,似乎是活过来了?点,又有心情关心我那突如其来的事业线。
我都不?知道有MAFIA这个职业在,拍广告这事它到底能不?能算作事业线了?。
“呃,听?她的意思,是个功能饮料吧?”我回想了?一下贝尔摩德的描述,“不?过应该很适合你?们天天加班的这种生活方式哦”我贱兮兮地送给两人?飞吻和wink,边飞边赶紧往门外走,躲开松田向我丢来的U形枕。
我:“哎嘿!”伸手接住枕头?,“打不?着!”
“嗡”
我把枕头?丢回给松田,接起了?电话,“喂?莎朗你?到了?吗……嗯?你?到警视厅门口了?,怎么跑那里去了?……不?,我现在就下来!”
见我要?走,爆处班靠门的几个警员都要?送我到门口,我看着这群风烛残年、病体?残躯、病骨支离的家伙们,连忙伸出手示意他们止步:“好了?,家人?们,在办公室门口也算门口哈。我怕你?们下楼了?,爬不?上来,到时候我还?得抬你?们回来。”
走廊上,晴天温热的风似乎带走了?他们脸上的病气?,我顺口嘱咐他们多透透气?,好得快,边挥手道别,赶紧下楼去找贝尔摩德了?。
我像泥鳅一样钻进车里,跟贝尔摩德打招呼:“莎朗酱!”咦,怎么听?起来有点像罗勒酱的感觉。
“Hi Puppy,感情很不?错噢?”贝尔摩德轻慢地笑了?两声,抬眼?看向警视厅。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这个角度刚刚好可以看到爆处班办公室门口的那条走廊。
……我还?说呢,她是怎么心血来潮,突发奇想跑到警视厅来接我的。
我也送了?个飞吻和wink给贝尔摩德:“这难道不?是我们情报人?员的天赋如此吗?”
“哈哈……亏我还?想提醒你?不?要?那么心软,站在深渊里的人?就不?要?苛求上方的光明呢……看来是不?用了??”贝尔摩德还?没?有发动车子的意思,她虽然语调轻浮,但眼?神看着十分认真。
“当然!而且也不?必这么悲观吧?我听?GIN说我们有鱼鹰呐,要?是莎朗你?想,我从GIN那里把它偷出来,我们飞上天去,别说光明,你?想找太阳都可以。”我一脸纯真烂漫地回道。
“哈,鱼鹰啊。”贝尔摩德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但她似乎没?打算说。
我转而问道:“说起来,怎么突然叫我拍广告?‘那位先生’允许我这么……呃,抛头?露面了?吗?”
“所以这是特别优待只对你?提供的,特别优待。”贝尔摩德侧头?对我笑道,“显然地,你?现在从朗姆手里抢到了?一些‘可以被信任’的份额。但你?还?太幼小了?,BOSS只敢给你?点取乐的东西?,责任重的任务,你?得自己?想办法?争取。”
这份额这么好抢?看着贝尔摩德的表情,总感觉这事也有她从中作梗的份。
“O·K!”我竖起食指和中指,并拢后对贝尔摩德比了?个敬礼的手势,“我会付出我百分之两百的努力的,Your Majesty”
……
我的一小步,在朗姆坟头?蹦迪的一大步。
但这是什么?我真的要?为此出卖我的灵魂吗?所以我又能因此得到什么呢?
在一天的广告工作后,轮到我边苏格拉底附体?的思考,边拖着病体?残躯回公寓了?。
我的精神和我的躯壳一样脆弱无助,我感觉它俩之间的同步率可以创出E〇A的新低言简意赅地说,下一秒我的精神就要?逃离躯壳,直接断开链接了?。
“唔、”我和被撞的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我缓缓抬头?,分辨出这人?是谁:“啊,是讨人?厌的F、”我的嘴被对面这家伙很快地捂上了?。
诸星的瞳孔微缩,似乎差点在绿色的池子里跳了?个Popping。他向我询问道:“你?……还?好吗?”
“不?太好。”我想咧开一个苦笑,却发现因为拍广告的时候,卖笑卖得太多,现在肌肉都有些僵硬了?,于是我只好解释道:
“说起来,我觉得我应该有什么事要?跟你?说来着,诸星君。但如你?所见,我现在唯一能做得事,可能就是器官捐献,而且大脑除外,以免污染到其他人?的正常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