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努力的夹紧双腿,止住身体里的骚动,可腿已经不听她使唤的哆嗦的厉害,亲密交合的地方不断发出粘稠的潺潺水声,最后整个身躯剧烈的颤抖起来。

“要来了吗?”郁修墨低低的笑了,见机的一次比一次捣的狠,而宁可本就在已经在崩溃边缘了,哪经得起这样的刺激,很快就丢盔弃甲,汁水一股一股的流出来,把男生的胯间弄的湿了个透,茂密的毛发全是女生的蜜液,连他们身下的床单也无法避免的全浸湿了。

郁修墨依旧不给女生喘息的机会,不停歇的大力继续抽插了几十下后,才终于把精液射进了她的身体里面。

宁可被烫的颤抖着抓住男生的肩背,承受着炙热的液体一阵一阵的击打敏感得不成样的内穴,再一次的泄了。

还没过十分钟,感觉体内的肉棒又有勃起的倾向,宁可慌忙的喊停,“别,念在我是第一次,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最后郁修墨也考虑到女生的身体状况,再加上时间也不早了,就大发慈悲的偃旗息鼓了。简简单单的清洗了一下,换了一张床单,宁可就疲累的很快睡着了。

郁修墨看着怀里沉沉睡去的女生,眼角还有刚才留下的泪痕,不由的心下感叹,真是一个娇娃娃,还没把她怎么样就哭成泪人了。起身拉开女生双腿查看了一下,只是微微红肿了一点点,才放心的躺下把他的半软的性器又塞了进去,不能再来一次,就这样止止痒也可以啊。

听着女生只是轻哼了一声,小小的不舒服的挣扎了一下,郁修墨舒了一口气,把女生揽在怀里,就这个姿势也慢慢入睡了。

解封的名器

第二天早晨七点多的时候,隐隐有阳光透过窗帘射进来,映照着卧室一地的凌乱,刚睡醒的郁修墨神情慵懒,静静的看着与他相嵌相溶如同连体婴儿般的女生,从被子里裸露出来的雪白肌肤在晨曦的微光下隐隐有流光掠过,脸蛋潮红,还留着昨晚欢好后的未褪尽的妩媚风情,看到眼前这样靡丽的美景,半眯着的清透眼眸渐渐暗沉下去。

双手触上去,只觉得如水般丝滑,柔嫩的触感,让他觉得浑身燥热不堪,还有那自他醒来就一直萦绕在鼻间的奇异暗香,丝丝缕缕飘进他的心里,酥到骨头里。郁修墨可以肯定,就在昨晚他们那样亲密交缠,都没有闻到过如此蛊惑人心的味道,就好像她一夜之间长开了,从那洒着清露的花苞变成了似纯似媚的盛放的百合,这从头到尾完全属于他一个人的美丽和妖娆,想想心头更是躁动不已。

而且真是捡到宝了,他的小兄弟在里面放了一整个晚上,可那里还是一片水柔溶溶,边凝望着蜷缩在他的怀里,一副毫无顾忌的酣睡可爱样子,身下边开始慢慢的抽动,温柔而缠绵,一下一下的缓慢劈开软柔湿滑的幽径,再一下下挣脱贪嘴的穴肉抽出,每一次捣入都是极轻极缓,但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才肯罢休。

女孩子家最私密的地方被人这样的玩弄,宁可怎么可能没感觉,睡的再沉也被这摇晃不止的床上运动给捣醒了,被男生整个抱在怀里,从后面顶入,她有点不太适应这个姿势,感觉很没安全感,而且几个小时前刚给了一次,几个小时后,她就要去进行最后的彩排了,现在居然还想拉着她来一场,宁可想想就有点委屈,不由的质问:“你不是挺心疼我的吗?那现在你还这样,只会说好听的话哄我。”

郁修墨在感觉到女生的肉穴突然紧的厉害,就知道她已经醒了,虽然有点为自己的猴急脸红,但还是没有停止身下的动作,那儿又热又紧,让他死在里面都心甘情愿,被女生骂骂什么的无所谓。

可是在听到女生带着哭腔的质问时,郁修墨就知道他又把事情想简单了,女生最宝贵的第一次被他夺去,心里总是会惶惶然的,这时候最需要的就是爱人的安慰和体贴关怀,可他呢!不说做到像柳下惠的那种程度,至少也不应该像个登徒子,趁其不备就强索强取,现在指不定女生就以为他只是迷恋她的身体呢!敏感脆弱伤不起啊~

郁修墨喟叹一声,“可可,你还不知道,我是那种会说花言巧语的人嘛!我说心疼你,就一定是发自肺腑的真心话,只是一大早醒来,看到心爱的人软香温玉在怀,我又不是性功能障碍,能不心动吗?”舔了舔女生的颈窝,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可可,我这次会动的很温柔的,你肯定也能快乐。”他也很绅士的没点出昨晚是女生硬求着他干坏事的。

宁可听了男生的解释,也觉得她有点意气用事了,确实,她也想不到就在这短短的一夜之间,男生可以有如此极端的两面,昨天那么狂野粗暴的律动,而今天却是如温风细雨般柔缓,一下一下在她的里面轻轻的碾磨,痛苦几乎是微乎其微,只剩下满满的酥麻。

感受着男生带给她的温柔的韵动,宁可就已经心软了,但还是约束道:“好啦好啦,知道你是情不自禁,最多还准你弄半个小时,到点了我真的要起床了。”

郁修墨气闷的咬了口女生圆润的耳垂,“可可,你不知道这种话对男生来说很残忍,很冷酷无情吗?别人都巴不得自己的老公在这种事上坚持的越久越好,你倒有意思,居然要求我早泄了事,太狠心了吧~”

少年,早泄不是这样用的,在她醒之前就不知道干了多久了,再给半个小时就已经很够了,要知足~宁可对男生的无理取闹很无奈,不过,在床事上与男生讲条件的她其实也挺蠢的。

郁修墨看到女生不理会他,狡诈的笑了笑,故意把她往怀里紧了紧,身下的性器也随之又深进了几分,趴在女生肩上喘气道:“可可宝贝,你真香,简直迷得我魂都要丢了,既然时间紧迫,那我就不客气啦。”

宁可被他呼出的热气打在脖颈有些痒,躲避的歪了歪头,可在听到男生那不知羞的痴话时,僵住了,该不会这就是小希所说的解开名器(沁沁旖旎香)的契机吧,一般的体香是不会有像吃了春药似的强效的。但是,所谓的契机居然是她的破处之时,太掉节操了吧。

不过现在也没这么多时间给宁可思考,很快她就被男生带进了欲潮中。

郁修墨先是轻轻浅浅的抽撤了十几下后,就开始强悍的大力往里面挺送,身下的动作是越来越狂野肆意,而在女生身上四处点火却依旧是轻轻柔柔,轻轻的啄吻舔弄,手上也全是爱抚式的触摸。

宁可沉迷在和风细雨的缠绵中,她喜欢这种几乎要把她溺毙的温柔的抽送摩擦,一波又一波的密密麻麻的快感在心中逐渐积累,可是不知被他蹭到了哪一点,一阵颤栗袭来,像被电流击中,控制不住的颤抖不已,快感来的太突然太强烈了,她口中逸出难耐的呻吟,带着软软糯糯的颤音:“郁修墨快停下,不要了,好...好可怕!”

郁修墨抱紧抖的都快缩成团的女生,一只手探进她的桃源地,轻柔慢捻,“可可,别慌,你快把我夹断了,乖~松一点,老公只是不小心干到你的G点了,是不是很爽~”

伸手在两人的交合处轻轻的摩挲,“我的可可宝贝的G点可真不好找,昨天你压着我干了那么久都错过了,藏得真好,不过虽然藏得深了一点,但还是难不住我,以后天天让你爽飞天好不好。”

宁可听了郁修墨的流氓话,整个人像煮熟的虾从头红到脚,身下夹的越发的紧了,可男生好像刚发现好玩的玩具似的,盯准那一点使劲的顶,顶到了还慢慢的研磨,她都要化成水了,怎么哭怎么求饶都没用,男生只知道红了眼的猛干。

宁可眼眸迷蒙的半睁着,泪眼汪汪,在蔓延开来的灭顶的快乐中,浑身抽搐的为他打开了自己,身下一阵痉挛的丢了。

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过后,郁修墨不舍的抽出留在女生体内的半软的性器,随即就看到成股的白浊从那娇艳的花蕊里争先恐后的倾泻而出,眼里泛过丝丝火热和可惜,不由的伸手包裹住女生的私处堵住洞口,感觉暖流打在手心,而后从指缝溢出,心头又是一片躁动,但没过一会儿,就被羞恼不已的女生软绵绵的一脚给踹开了。

郁修墨把满手的精液和汁水在女生眼前晃了晃,笑嘻嘻的道:“可可,你把我的精水都吐出来了,好浪费,我还想要你孕育属于我们的宝宝呢!”

他这不是想要孩子,是想要死吧!宁可都无力吐槽了,脑洞开的也太大了一点吧,对于这种熊孩子,宁可直接无情的碾压,“这段时间是我的安全期,你想的太多了,而且真的有孩子了,我们就这样年级轻轻的怀着个球见家长,会被浸猪笼的。”

“安全期?”

“是啊,不然你以为我会什么准备都没做,就让你得逞,这也就是说我不在安全期的时候,你是不可以乱来的。”宁可看着男生清亮的眸子顿时好像蒙了一层雾霾暗沉了不少,得瑟的接着说道:“至于安全期的算法,你去网上找度娘吧,我没工夫跟你解释了,以后我们就按照规矩来哦!”

留下处于石化中的郁修墨,宁可乐呵呵的撑着酸软的身子踱步到浴室清洗去了。

晚上9点的时候,宁可她们已经准备要上场了,作为最后的压轴节目,宁可心里还是很紧张的,而且在她出门之前,郁修墨问清楚了她的节目表演时间,说是要来为她加油的,这应该是他第一次看见她跳舞,宁可总想着要表现的更好一点,更完美一点。

在古风古味的琴箫合奏中,一群舞女鱼贯而入,粉衣罗逸,双臂处的云袖或卷或舒,随着急奏的节拍,聚拢的人群骤然绽放开来的,中心一抹鲜红的倩影,红纱遮面,嫩生生的手臂挽着红色的水袖浪潮般飞舞在半空,高高的跃起,再身姿轻盈的落地,举手投足间,带起的都是如梦似幻的古雅和情味。

随后,莫名的鼓声响起,急促的鼓点让轻柔的水袖好似染上一缕杀气,柔韧有力,舞出了女子刚性的一面,宛如一支长鞭,带着点点肃杀,伴着吟唱声“不爱红妆爱武装,巾帼不让须眉,自古有之”,节目走向高潮。

渐渐的,清幽的笛声加入,极富节奏的音乐又慢慢舒缓,台上的女子又成了红袖添香的灯下美人,怡情逸景,泼香弄书,文气雅致,用柔媚多情的舞姿一再书写属于她们青春繁华,而在另一个高潮迭起之时,蓦然落幕。

“老朋友,你这次真是给了我一个大惊喜啊,”一位文艺界的泰斗作为这次的特邀嘉宾看完表演后,感慨的对坐在一旁的庄君好老师道:“你们学校的学生真是文武双全,舞艺是惊艳绝伦啊!特别是那个领舞的学生,不愧是这支舞的灵魂之眼,舞姿充满了灵气,一回眸一抬足,典雅妩媚,又灵动清纯,想必就算是真正古时女子也演绎不了的吧。连我这见多识广的奶奶辈都迷了心神,这群血气方刚的学生肯定不好受,你可要小心明天被你们校长叫去批评教育,以整顿不正之风,你也真是太大胆了。不过很棒,真的非常棒。”

庄君好鄙视的看了看没一点端重样的好友,“你这老不修的,胡说什么呢!在外面就端起你泰山北斗的身份,”顿了顿,叹口气接着说:“说实话,我也没料想的这次的节目会如此的成功,宁可那丫头是发挥出了200%的实力,真是潜力无限啊,可就是对舞蹈兴致不高,这次还是我求着她来的,唉,想想我头都痛了。”

“你真是讨打,我要是有这么好的学生,当祖宗供着都乐意。”

“算了,不跟你说了,我带你去认识认识她。”

宁可回到家的时候都已经快10点了,本来不用这么久的,但是庄君好老师给她引见了一位在艺术界很有名望的好友,聊晚了。

那位老师真的很古怪,硬拉着她说话,虽然一直在称赞她,但就是让她高兴不起来,总感觉自己像被纨绔子弟调戏了一样,如果不是庄老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从中周旋,放话让她回来,她都要崩溃了,真的好难缠~

我就要裸睡,你敢动我试试?

宁可推开门,客厅黑漆漆一片,卧室也没灯光泄出来,心里感觉很奇怪,难道这么晚了还在训练房?

也没多想,直接去了浴室,今天实在是太累了,从下午3点钟就开始彩排,虽然她只需要跳最后的一场舞就好了,但是后场一直是闹哄哄的,吵的头都要炸了,坚持把舞跳完后,就觉得血条和蓝条都要清空了,因此她现在只想先舒舒服服的泡个澡,再睡个昏天暗地,彻底的休养生息。

简简单单的用一条大浴巾包裹住全身,就匆匆的往卧室走,累的脑袋不灵光,忘记准备睡衣了,丢三落四的,宁可现在也只能先这样轻装上阵,要不是郁修墨这只大土豪在天气变冷后,就把家里的暖气全开了,她还不敢如此以身试险,要知道她怕冷怕的极其厉害,所以天冷的时候,她就特别喜欢男生这个天然大火炉,比卧室里暖气的热量都足,晚上睡觉拼命往他怀里钻。

急急忙忙的推开卧室的门,刚想打开灯时,就被早已等候多时的男生压在墙上,真是吓死个人啦,宁可觉得她的心跳都要停止了,一个大活人在这儿,为什么不开灯,居然搞偷袭,这不是惊喜而是惊吓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