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1 / 1)

康平抓着那猫的后颈问道:“可算逮到了,这猫还要不要?”

江华容刚想说不要,江晚吟却先她一步:“留下吧,它大约只是一时不熟悉。”

江华容见她开了口,也没拒绝,只说:“如此也好,这猫通体雪白,双瞳异色,我费了好大力气,等你眼睛好了亲眼看了必定会欢喜。”

“是吗?”江晚吟浅浅笑了下,“它窜过去时我握了下,摸到它尾巴似乎也挺长的,不知是什么品种,真想亲眼看一看。”

“听说是波斯种。”江华容敷衍地回道。

再一定睛,她忽然意识到不对。

这分明,是只无尾猫。

那江晚吟刚刚说的是……她脸色顿时大变,直勾勾地盯着江晚吟:“你”

江晚吟却一脸茫然,双目无神,看向江华容:“怎么了,阿姐,我哪里说错话了吗?”

江华容尚未开口,站在她身后的陆缙从喉间低沉的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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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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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掳

除了样貌, 江晚吟最吸引人的便是一把好嗓子。

声音清灵如山涧鸟鸣,又不过分甜腻。

此刻,明眸皓齿, 浅浅的笑着,实在让人无法想象这张嘴会骗人。

饶是江华容这样不喜江晚吟的,也生不出怀疑来,她遮掩过去:“没什么,距离落水也四日了,我瞧着你身子恢复的差不多了,眼睛如何了?”

江晚吟抬起纤长的食指按了眼皮,摇头:“还是看不见, 大夫说了大约是撞的有些重, 须再等上三五日, 阿姐不必为我忧心, 你手臂的伤如何了?”

江华容哪里是为她忧心, 她盯着她双眼又确认了一遍, 从中看不出丝毫的情绪, 疑心是自己想多了。

也对, 江晚吟又不知她母亲的事,谅她不会,也不敢, 这么公然挑衅。

江华容被她一提醒,才看见腕上的伤。

这小畜生竟然给她闹出三道爪痕,长长的一直拖到了手面上。

她这几日正应邀去平南王府赴宴,若是留了疤, 到时岂不是要在众人面前丢脸?

尤其在安平面前,江华容更是不能容忍。

要不是江晚吟开了口保下这猫, 江华容宰了这猫的心都有了,当下也顾不得计较,忙叫女使传了大夫来。

晴翠手上伤的倒是不算重,收拾完,她才有闲心打量了一眼这挠伤她的猫,这一看不得了,脱口而出:“咦,这猫分明没有尾巴,娘子怕不是摸错了吧?”

江华容刚刚将此事揭过去,闻言按着帕子不语。

康平此时才恍然大悟,眼珠子一转,立马低了头。

陆缙神色一如从前,捏着杯子抿了口茶,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江晚吟也丝毫不见异色,微微凝了眉:“是么,那大约是我错了罢,这猫格外灵活,从我手中一钻,须臾便窜过去,我握到的恐怕是它的腿?又粗又壮的,真是可爱,想来这猫一定极为肥硕吧?”

“可不是,活像个肉墩,油光水滑的,滑的快沾不住手了。”晴翠掂了掂,颇为吃力。

“这就对了。”江晚吟微微笑,“把它抱过来再叫我摸摸。”

猫这东西,生的太漂亮总让人心生怪异。

此刻江晚吟抱着猫,二者一样的白,眼眸一样的清透,看着仿佛她是她怀里的猫成了精似的。

江华容眼神掠过白猫那健硕的四肢,又落到陆缙身上,思忖道,若刚刚江晚吟握的是旁的,陆缙可不会陪她演戏。

可他却神态自若。

江华容便以为自己是误会了,找了缘由岔开了话题:“近日我有个闺中密友被红莲教的人抓了,同她夫君一起被砍了手脚丢在了大街上,惨不忍睹,听闻此事郎君你也从中督办,不知查的如何了?”

“那是你的密友?”

一提起正事,陆缙搁下了杯盏,看向江华容。

“可不是,她本家姓张,单名一个嫣字,是承平伯府的三娘子,三年前嫁到永宁伯府去了。她夫君是个户部主簿,姓周,官虽不大,却是个肥差,专管卖官鬻爵的,平日里找她们夫妇捐官的数不胜数。”江华容幽幽地道,“不久前我在平南王府遇到她,只见她满头珠翠的,金钗上的南珠比母亲给我的那颗还要大,好不神气!连走路都扬着头,乜着眼,谁曾想一转眼她竟落得如此下场了,真叫人难受……”

江华容说罢拿帕子擦了擦眼,似是极为难受。

“捐官?”陆缙叩了下桌案,眼帘一掀,“这种事,你可有替人做过?”

捐官这种事并不稀奇,对于捐虚衔的,上面的为了填补国库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捐实职,却会影响到一方主政,着实不算好事。

国公府规矩森严,陆缙更是清正自持,一贯不沾染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