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相遇以后,第二天就在就在手机上看到阮印铺天盖地做公益的摆拍照片,电梯里遇见的那个人原来就是阮印。
事实证实,阮东阳说的没错,阮印胡须尽无,皮肤光洁,即使身穿西装故意压低声音也难掩举手投足都弥漫着阴柔之姿。
南夕贴近季宇之的耳边“他肯定不行~。”随后眼神在季宇之身前上下滑动最终停留在腰腹处。
季宇之耳朵刷得一下就红了,这几天畏着她的伤口,已经不敢动她好几天了,连亲吻都不敢,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就好像开荤的和尚,刚吃了一顿肉尝了鲜,又强行给戒掉一样。
每次给她擦洗伤处,他都红着眼,压抑着,可身边的小人还浑然不觉,娇软的身子就这样贴近他的耳边,说着荤话。
看向她的红唇,说话间都似在勾引他,邀请他尽情享用。
揽在她腰上的手隔着薄薄的布料摩挲着她的肌肤,软嫩的触感让他的心里难耐极了。
“今晚回家睡吧。”季宇之冷不丁说一句。
医院的病床太小,床板太硬,上一次吓着她了,这一次要给她一个好的体验。
医院的病房打点地再好,始终不如家里舒适,南夕高兴还来不及,根本没在意季宇之像恶狼一样的眼神,她觉得自己早就能出院,都是季宇之小题大做,
季宇之颇有深意地看向南夕,他已经心算过时间,按照她的生理周期,她的好日子应该后天来。她就在身边,心里仍觉得空虚,必须要做点什么,来填满。
林梦拎着医药箱气鼓鼓地走在一边,一脚踢飞一个小石头。刚看到阮东阳,脸上带笑,可那身体分明是抗拒的。
阮印自己的手没用吗?他一会儿就要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分明是他的公文包。他的手要是没用,就砍下来给医学院的学生当标本,这么丑,她自己才不要。
“学校有个宣讲活动,我马上就好,你去考试。保镖在门口,林梦,你替我陪着她行吗?”季宇之将一切安排妥当才放心。
季宇之这算求她?林梦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啦,刚才怎么没录下来,不可一世的季宇之只有命令人的份,今天问她行不行哎!
“行!必须行!”
“你快去吧,是和他们参加一个活动吧?”他们自然是阮印和阮东阳。
“嗯。”说完他就大步离开,一步三回头,生怕南夕丢了一样。
原本安静的候考室此刻沸腾了,“季宇之好帅啊!我来平理工这么久,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那依依不舍的眼神甜死我了。”
……
“梦梦,我很快就好,辛苦你要等我一下。”
“没事,你快去。”
林梦一屁股坐在医药箱上,然后无聊又默默移开了屁股,打开了医药箱,除了几块纱布和消毒、止血的,剩下的都是她的零食,火腿肠、棒棒糖、小面包……
南夕奋笔疾书,季宇之给她辅导过,不消半小时,她就交卷了。
出去的时候,林梦已经吃了一地的包装袋。
“这么快,我还没吃完呢。”
林梦将手里的QQ糖,一股脑塞进嘴里,费力地咀嚼着。
“刚才手机放在季宇之那,我去拿来,带你到学校转一转?”
季宇之现在就是南夕的百宝箱和收纳盒,面纸、口红、手机全放在他那,只要季宇之在,南夕就相当于拥有了全世界。
林梦鼓着腮帮子,点点头。
季宇之与阮印打招呼,心里恨意十足,可面上还是仍保持着微笑,而且故意展露对阮东阳的敌意,年龄相仿、能力相当,难免会有攀比心理,这很正常。
阮印察觉出来,心中暗笑,季氏风头正劲,季宇之年纪轻轻就将季氏把控地死死得,阮东阳先回国内这么久,不仅没打点好关系,反而两人互不对付,这可是一个十足的好消息。
正巧,季宇之向他走来,阮东阳识趣地走开。
“阮总真是风华正茂,上次电梯一见,就对您的风姿念念不忘。”
季宇之仍习惯性捏紧发带,有点恶心,若不是为了彻底揭穿阮氏的恶性,他肯定一拳打爆他的狗头!
被清俊少年郎这样的赞扬,让阮印心花怒放。
“季总,年少有为,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季宇之克制着心里的恶心,将身体靠近他一点 。
“阮总,您这么年轻,怎么这么着急将权力交到阮少爷手中,我看您更有能力,若是季氏能和您合作,必定如虎添翼啊。”
说完,季宇之还惋惜地摇头,离开。
阮印暗恨,在外,阮东阳还是以他儿子的身份,他要是想和国内季氏等大企业合作,彻底将景行权利收在手中,那他和阮东阳真实的关系必须公布!正好可以认清哪些人能留,哪些人得去!
季宇之和阮东阳相视一眼,胸有成竹。
以后景行覆灭,必定会连累阮东阳,届时再撇清和阮家的关系,难免瓜田李下,有着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不如现在撇清,倒干净。
回到主席台坐定,南夕的手机振动一声,季宇之无意看她的隐私,可对话框就弹在桌面上。
“南夕同学你好,我从班级通讯录里找到你的电话,虽然你和季宇之要订婚了,但是今天见到你,仍是不想让自己留下遗憾,我喜欢你,非常喜欢你。季总看起来不好相处,要是以后……,反正我等着你。----程杰”
季宇之眼看着屏幕熄灭,双唇抿着,长而密的睫毛低垂,在眼窝处投下阴影,他舌头顶腮,向左拧了拧脖子,看着最后的署名又侧头了看来看末尾学生代表发言席的席卡,觊觎我的女人,看来胆子挺大。
南夕和林梦蹦蹦跳跳来到活动现场,阳光跃上枝头,透过叶片在地面上留下斑驳的树影,少女站在树荫下,金灿灿地阳光打在她的脸上,为她增加一分圣洁的光环,清风吹过发丝,一切显得那么美好。
季宇之看得呆了,当然不止他,还有阮东阳。
他的眼睛里全是向往,可向往什么呢?他也不懂,南夕和季宇之在一起,原本以为自己会很酸涩,但他发现只是单纯地想拥有南夕,就像小孩想要一个别人有的糖一样,可这糖是不是自己喜欢的,就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