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1)

阿九抬眼便能看见根狰狞的暗肉色棍子整根拔出,又整根插入,两颗阴囊啪啪拍打着阴唇股沟,拍得那里泛了红。

女孩浑身上下都烧得滚烫,眸下满是水痕。刑苍心生犹疑,有那么一瞬想要放慢速度,可是再看两人身下,湿得如同被浇了水,榻上满是水渍,失禁一般。而被他肏干红肿穴口,还在贪婪的吞着肉棒。

是了,他还没射,她怎么可能满足。

思及此处,说不清道不明的愠怒死灰复燃。

“想要我继续肏你,就自己揉自己奶子。”

阿九正在潮尖儿上,模糊着乖乖照做,十指纤纤覆上自己双乳,轻轻揉弄。

男人继续猛烈地肏干起来,哑声问,“舒服吗?”

“嗯啊,舒服…但是不如,啊…不如你摸舒服……”

刑苍垂眼,调整角度,对着小穴中最敏感的那一点就顶了过去,而后专门对准这一点,奋力挺腰。

“下面…啊……”阿九呜咽一声,“唔,轻点…肚子要被插破了……”

从这淫乱小嘴张叫出的声音,当真蚀骨销魂。

刑苍天灵一酥,用力掰开女孩腿根,愈加凶猛地撞击穴口。

“哪里坏了,不是好好的。”他拉过她一只手覆上小腹,让她感受那里因自己肏入而抽搐隆起,而后捏住一边红肿的奶头,拉扯着诘问,“小九,你学会说谎了。”

小九,久违的昵称唤醒阿九无数回忆,也唤醒她累积多时的快感。

剧烈的刺激令阿九整个身子都弹了起来,在男人疯狂的插入中,挣扎着喷出大股水柱。

致命紧致弄得刑苍粗喘出声,他也不再忍耐,腰腹同时收紧用力,倏地插入最深处,马眼死死抵住柔软宫口,喷出大股大股精液,毫无障碍射入女孩子宫之中。

他吸入不少催情香,又憋了几个时辰,射精来势汹汹,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阿九被灼热的精液烫得直打哆嗦,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泄了一次,穴内液体太多,小腹涨得厉害。然而不管她怎么扭动求饶,男人始终磐石似的堵住穴口,逼迫小穴一滴不剩地吞下所有液体。

身下泥泞狼狈,脸上也是渍渍水痕,连阿九自己都说不清这眼泪究竟是舒服的还是难受的。直至意识再次模糊,刑苍才将软下去的肉棒拔了出来。

坠入黑暗前,阿九突然想,若再遇见那只断尾狐狸,她可要好好问个清楚。

然而这一次,一夜无梦,唯有小腹暖洋洋餍足。

一场笑话

阿九疲惫至极,临近午时方蒙蒙转醒。脑袋混沌着,下意识唤人,“燕奴。”

帐帷晃动,泄进一道光,而后是熟悉的温柔嗓音。

“殿下,您要起了吗?”

阿九咕哝一声,沉默许久,想起来什么,勉强睁眼,转头望了望身后。

那里早已空空如也。

燕奴瞧见她动作,轻声道,“殿下,刑苍君回了澜沧院练剑。”顿了顿,继续说,“刑苍君自元丹初现后便日日如此,寅时起身修炼,生辰也不曾中断。”

阿九嗯上一声,蓄着力气起身。胳膊软得厉害,起个身也摇摇欲坠。

她明白燕奴是在宽慰自己,可惜这番话,只叫她确信心中猜测。

前日所见,并非偶然。刑苍怕是近百年来一直与燕奴来往,原来他厌烦的始终只有她一个。

即便早有预料,阿九还是心口一沉。

罢了罢了,她暗舒一口气,道是懒得强求。

毕竟是青丘山上千娇百宠出来的人物,阿九纯善,却也绝非没脾气之人。

世俗礼教于她来说更是轻如鸿毛,他既不要她,她又何必要他。

燕奴早便瞥见女孩锁骨处暧昧痕迹,现下被褥滑落,丰满乳儿上的青青紫紫更是一览无余。痕迹遍布得到处都是,几乎找不出一块好皮,嫣红奶尖还肿着,无声昭示着昨夜被男人如何死命肆虐过。

阿九不知自己模样,泰然任由燕奴服侍。

待她站起身,燕奴才发现,殿下平坦柔滑的小腹上也全是淫糜红痕,少了阴毛遮挡,被狠狠蹂躏过的小穴也看得清清楚楚。本应被蚌肉包裹住的娇嫩阴唇因红肿而翻了出来,好不可怜,正滴滴答答流出黏腻液体,顺着残留指痕的大腿流向膝窝。

燕奴慌忙垂眼,只是双眼所见已经深深刻入脑中,挥之不去。

凛冽寡言的刑苍君,榻间竟是这般行事……

燕奴清了清嗓子,替阿九披上外袍,道,“殿下,不如先沐浴再用膳如何?”

“好,身上黏腻腻的不舒服。”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燕奴眸光晦暗,上前搀扶双腿无力的女孩。

说来也巧,两人将将踏出半步,外室便传来推门声。

“是谁?”

阿九问。

燕奴早有答案,能这般进出殿下卧房的,除去自己与姑姑,便只有刑苍君一人。

阿九还没等到回答,就见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跨过屏风,阴影中一双墨瞳如刀似剑。

刑苍没想燕奴也在,脚步一顿,看清两人情状后,眉峰凝结。

女孩乌发散落,肩上批了件白色缠枝暗纹轻纱外袍,前襟大开着,露出满是青红印记的胸乳。纤细双腿已然并不拢,打着颤,见他来,阴户缩了一下,吐出一缕浊白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