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1 / 1)

忘忧岛 傅言琛感谢 2400 字 7个月前

叶冉带着口塞,发出唔唔的声音,不敢晃动身体,心里懊悔至极,下一瞬脚心就被鞭子贯穿。

“唔!”

叶冉捏住刑凳的边沿,才没让他从上面翻下去,打脚心远比打手心更痛,简直是刻骨铭心!

傅言琛没说数量,少年心里没底,想求他把自己绑起来,却戴了口塞无法说话,泪眼婆娑的侧头面对男人的放向,眼前一片漆黑,眼罩遮住了所有的光源,让他深陷黑暗。

习惯了傅言琛最近宠溺的模样,一时半会没缓过劲儿,脚底的痛十分冗长,连着小腿肚的筋都在细细发颤。

叶冉无助的晃头,他害怕这样的傅言琛,男人一手按住他的脊背,叶冉瞬间安静下来,贪恋傅言琛温热的手掌,不想让他离开。

“还记得我的要求吗?”

叶冉点点头,脊背的东西不能倒。

眼罩被打湿,鞭子还没落下,叶冉的哭声就断断续续的从口塞中传出,压抑又可怜。

鞭子挨着上一道鞭痕整齐落下,脚心不太显伤,痛楚却被放到了最大,叶冉咬住口塞,扬起脖子的同时,翘起双脚,背上的蜡烛险些落地,过了十来秒,他才哭出声,缓缓落下一双腿。

“今天的罚挨得可冤?”

男孩无力的摇头。

“自己控制身体,既是心甘情愿的受罚,就别坏了规矩,我不想绑你。”

听着傅言琛毫无波澜的语气,叶冉点点头,双脚并齐,指尖用力的扣住刑凳,身后的肛塞填满了他的身体,心里却空落落的难受。

鞭子每间隔十多秒便会落下,疼痛占据了大脑,脊背的蜡烛杯里蜡泪积累了一部分,随着叶冉战栗的身体左右轻晃。

十鞭一组,第二轮覆盖上第一轮的鞭痕从脚掌到脚跟依次排开,脚心的鞭痕迅速肿胀。

傅言琛取下叶冉的口塞,男孩哭声细碎:“主、主人,小冉知道错了,疼……真的好疼,呜,我不敢乱跑了。”

湿濡的眼罩扣在眼前很难受,叶冉不敢摘掉,扒着刑凳的手握住男人刚摘下口塞的胳膊,“主人,唔……”

“叶冉,”傅言琛的声音很有穿透力:“松手。”

叶冉的心猛地传来刺痛,比哭还难看的表情僵在脸上,缓缓松开了手,黑暗中唯一的一丝光亮和温热也随之消退,少年哑然:“对不起,主人。”

他不喜欢惩罚,不喜欢没有温度的傅言琛,叶冉的安全感也随之消散,甚至有些痛恨自己哭的这样狼狈。

“惩罚不是调情,”傅言琛用鞭子摩挲他的小腿,“安静受着。”

黑暗中的叶冉看不见傅言琛眼底心疼的神色,只能凭借声音判断他的表情,少年强压下哭声,尽量平静的说:“是。”

尾音轻颤,傅言琛捏着鞭子的手暗暗用力。

男人拿起他背上的蜡烛,粗大的肛塞被取出,穴口一时半会无法闭合,幽深的洞口像是在邀请什么,“腿分开。”

下一瞬蜡泪倾倒而出,从会阴处的囊袋开始,瞬间渲染上穴口。

叶冉根本没意识到脊背上的东西是蜡烛,积攒了许久的蜡泪全数洒在敏感脆弱的穴口和阴囊上,穴口因为疼痛瞬间闭合,灼热的剧痛过去,蜡烛凝固在腿中间,大腿不住的抖,眼泪颗颗滚落,顺着浸湿的眼罩滑到脸上。

出乎意料的剧痛发生的太快,叶冉痛到失声,张着嘴呜咽抽泣,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

“下来跪趴,自己掰开。”

叶冉还没缓过神,就听见傅言琛的下一道命令,他几乎是滚到到地上,凭着声音朝傅言琛爬了几步,转身用屁股对着他,探向身后的手隐隐发抖。

脸贴着地,手分开了身后的臂瓣,露出脆弱的后庭,叶冉对自己的厌恶感再次达到顶峰,这样的他,一定丑陋极了。

傅言琛还没动作,叶冉就已经哭的浑身发颤,勉强跪稳,时不时传来抽泣一下,傅言琛拿着鞭子,他知道他的小狗又在胡思乱想了。

鞭子劈进臂缝,凝固的蜡烛被抽掉在地,凡是蜡烛覆盖的地方都被鞭子一一扫过,穴口肿起,腿根也留了鞭痕,叶冉哭的泣不成声,最后一鞭抽上阴囊,叶冉哭叫出声,捂住下身斜着倒地,被傅言琛一把捞进怀里抱起。

男孩在黑暗中下意识的抗拒,想要推开傅言琛的怀抱,却被男人牢牢禁锢在怀里,男人沉声问道:“为什么推开我?”

叶冉安静下来,傅言琛抱着他回到卧室,并没有摘下他的眼罩,并重复了一遍问题。

少年心里很乱,心里明明在期待傅言琛抱他,哄他,可还是会在刚才那样的情境里下意识的拒绝傅言琛给予的温暖。

傅言琛将叶冉按趴在腿上,巴掌抽上夹杂了鞭痕的屁股,清脆两声落下:“主人问话,要回答!”

“唔我、我不知道。”

“从做私奴到现在,你对我的信任有多少?”傅言琛摸着他发烫的臂肉,来回揉捏,拉扯到泛肿的穴口,传来阵阵刺痛。

叶冉脑袋混沌不清,委屈的摇头。

傅言琛声线冷清,“在你心里,罚你时我是什么样的?”

叶冉想了想,回忆起傅言琛没有温度的声音就难受的想缩成一团,“……很冷漠。”

傅言琛伸手摘下他湿濡的眼罩,将人翻过身放到床上:“那你看到的呢?”

卧室的窗帘被拉着,室内光线较为昏暗,但不影响他看清男人眼底翻滚的炙热情绪,叶冉一下子就哭出了声,伸手搂住傅言琛的脖颈:“主人,唔……对不起……我好怕,我真的好怕……”

“罚你,教育你,是我的义务,难道每次罚完你都要躲进自己的躯壳封闭起来,留一个只会听话的奴隶外表给我吗?”傅言琛伤怀的说:“这样和当年的恋爱有什么区别?用心恋爱,却还是习惯性的选择自我封闭,不论是恋爱还是做奴隶,你所做的不过只是顺着我的心意讨好我,一旦出现任何问题,你就一声不吭的把心藏起来,任由自己沉浸在假想构造出来的痛苦里,给我判了死刑,我就那么不值得你相信吗!”

叶冉哭着抱紧傅言琛,摇头间眼泪蹭的到处都是,“主人,对不起,我、我也不想这样的,可就是好难过好难过,除了您没有人会对我好,我只是怕招您烦,我不敢、不敢说太多,您说话的口吻不像前几天那样宠我,我控制不住的会乱想。”

“受罚还想要我好声好气的哄你挨打?”傅言琛咬住他的耳垂,顺势将人压在床上:“敞开心扉,试着相信我,好吗?”

叶冉被吻的身子发软:“好。”

“无论我怎样对你都是爱你的表现,再让我发现你胡思乱想,满脑子腹诽我,小心你的屁股。”傅言琛说着摸了摸他肿起的穴口,“把腿抱起来,我要肏你。”

【作家想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