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冉啜泣的声音和那边奴隶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安然在罚跪板上跪的龇牙咧嘴,却也是替叶冉感到高兴的,他能明显的感觉到傅言琛对叶冉的特殊。
板子停下,叶冉挂在腿弯的裤子都被他扭到了脚踝,傅言琛索性给他脱掉,“说吧。”
叶冉还在抽泣,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该从哪说起。
“还想再挨一轮?”
“不想了主人!”
叶冉害怕的起身滑跪在地,伸手环住傅言琛的腰,脸上的眼泪胡乱的蹭在他的衬衫上,支支吾吾的组织语言:“因为,我……我不想主人碰其他奴隶。”
叶冉自知这个想法很无理取闹,连忙补了一句:“对不起,没有下次了,我不该干涉主人的工作。”
少年的声音糯糯,带着哭后的余韵,听起来就是可怜巴巴的语气。
见傅言琛没反应,他也没勇气抬头,这么安静难不成是在等他请罚吗?
“小冉知道错了,请主人惩罚……”
见傅言琛还是没反应,叶冉疑惑抬头,却和傅言琛笑意浓烈的眼睛直直对视。
下一瞬就被大力抱上腿面,屁股猛地坐下去,叶冉痛的龇牙咧嘴,还不待反应,伴随着一声轻笑,嘴唇就被堵住,带着男人身上独特的清冽气息,少年刚要发出的痛呼,转瞬变成了呜呜声,心脏狂跳。
傅言琛的指尖穿进叶冉的发根,抵着少年,叫他无处遁逃。
整个调教室安静异常,所有人的视线都悄悄的看向那个沙发,看他们冷血无情的白涵先生,是如何明目张胆的欺负那只小羔羊的。
重力球落地的声音清脆又突兀,那边做完第四轮深蹲的奴隶本再坚持一轮就能躲过一劫,却是被这画面一时分了心,后庭的括约肌不过微微松力,重力球便带着强烈的下坠感滑出穴口,砸在地上。
吻被打断,傅言琛松开叶冉,不咸不淡的瞟了一眼已经吓得跪地认错的奴隶,叶冉胸口起伏不定,男人指尖轻弹他挺立的分身:“‘小小冉’兴奋了。”
“主人……”叶冉羞赧万分,胀红了脸,余光看见沙发后面罚跪板上的安然一边疼一边笑,表情称得上丰富。
“这是奖励。”
叶冉抿唇,似在回味:“奖励?”
傅言琛轻点头,把他圈在怀里,在他耳边极小声的说:“宝宝吃醋了,我很开心。”
男人暗哑的声线加上呼出的热气洒向他的耳廓,本想强迫自己镇静的少年再压不下满心欢喜,笑意直达眼底。
不确定的想:主人还是喜欢他的吧?
单人沙发足够宽敞,傅言琛将叶冉放在身侧的空隙里,屁股坐到柔软的地方,绷着痛的叶冉舒服的松了口气。
“含不住?”傅言琛斜倚着靠背,胳膊弯里还圈着一侧的叶冉,对顾清说道:“帮帮他。”
“是。”顾清点头应下,从一个较小的柜子里取出医用缝合的三角针,针尖呈三角形,比圆针锐利,主要用于皮肤、韧带等较强韧组织的缝合。
他取出消毒用剂,一边换上白色的医用手套,一边冲安然说:“安然,害怕就转过身去。”
他不想让安然看见自己这样血腥的一幕。
安然轻摇头,跪的笔直,“主人,我不怕您。”他相信顾清不会用这样的手段对他,所以他想看着,看到他主人的方方面面。
那名奴隶冲傅言琛哭着求饶,却无济于事,怕招来更惨痛的惩罚,面如死灰的转身跪趴在地上。
顾清将重力球重新放进他的后穴,穴口先前被傅言琛的拳头进去时撑的撕裂了,进去的过程无异于又是一种折磨。
消毒喷剂在穴口喷了几下,顾清便刺穿了周遭的软肉。
“啊唔”
奴隶撑着地的手握拳,整个身体抖得不像样,顾清好心提醒道:“放松,绷紧了你只会更疼。”
针尖出没两次,黑色缝合线将穴口拉在一起,顾清再次落针,让线成十字交叉状,奴隶的叫声隐忍又凄惨,叶冉看不下去了,侧身背对着他,半个侧脸抵在了傅言琛的胸膛:“主人,我怕……”
傅言琛圈着他的手往里收了收,环住他的腰:“不听话也这样对你。”
明显开玩笑的口吻让叶冉松了口气,呢喃道:“主人舍得吗?”
“舍不得。”傅言琛捏了捏他的脸:“得好好养养,身上有肉了才好挨板子,不然容易伤到骨头。”
“唔。”叶冉的脸被捏的变了形,扭头躲掉了男人的手,嘟囔着:“您刚刚不也没收着劲儿,好疼好疼……”
“没收着劲儿你这会还能坐得住?”
傅言琛作势就要重新拉叶冉趴在他腿上:“有对比才有答案,免得宝贝冤枉好人。”
叶冉抱着傅言琛的胳膊不撒手,认错认的十分干脆:“主人,我错了!”
傅言琛佻笑,似有若无的勾唇:“你现在乖乖趴过来只打一下,我按着你趴下,就是十板。”
孰轻孰重叶冉还是分得清的,他松开傅言琛的胳膊,可怜巴巴的看了眼男人的眼神,还是选择了乖乖了趴下。
“啪”的一声,板子带风凌厉甩下,九成的力气绕开了有硬块的臂峰,而是打在了屁股和腿的交界处,那里的肉最是细嫩。
叶冉瞬间头皮发麻,愣是过了两秒才哭出声来,颤颤巍巍的伏在男人膝头,刚收住没多久的眼泪再次涌出。
少年像是撒娇,托着尾音:“主人,唔……疼。”
“诽谤主人,一板子是轻的了。”傅言琛给叶冉穿好裤子,把人从沙发上抱起,“哭起来真好看,以后有机会,让你每天都哭一哭。”
那边顾清缝合完毕,一共四针,黑色的缝合线在穴口十字交叉,鲜血顺着臂缝往下流。
“长个记性,晚上下调教课时再拆线。”傅言琛边向门口走,边对顾清说:“最后一组深蹲,做完下课。”
跪着的奴隶嘴唇都在抖:“是,奴隶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