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清楚,你今天没有其他排泄的机会。”
傅言琛的声线有些慵懒,是熟练的训狗语气。
叶冉做足心理准备,缓缓抬起一条腿,搭在马桶边上,五六秒后,淡黄的尿液从眼口涌出,顺着地面流向地漏,少年难为情的侧过头去,却看到了镜子里,他此刻正被牵着链子尿尿的画面,一瞬间脸色爆红,就连耳垂都透着红。
傅言琛轻笑,拽了拽链子,把他牵出去,套上松垮的奴隶服,走向玄关。
叶冉自觉的从鞋柜里取出皮鞋替他穿好,本以为会被继续留在家中,却被一起牵到了门外,“走吧,害羞的小狗,陪主人去工作。”
被牵着随他爬行,叶冉有一种傅言琛真的在遛狗的错觉,很不真实,好在一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人。
电梯下行,来到那个让他熟悉的调教室,顾清和安然已经在里面了,傅言琛坐在房间唯一的单人沙发上,叶冉安静的跪立在一旁。
兰+生+Z+作饶是他表情再镇定,也压不下他心里的紧张。第一次以私奴的仪态出现在傅言琛身边,他只怕自己做的不够好。他黑眸内潋潋流动着幽幽星光,隐藏的爱意流转在眼底深处。
晨训完的奴隶规矩的脱去衣服,跪在调教室中央,安然跪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目光随着工作中的顾清游走,看得出顾清将他照顾的很好。
“都乖一些,咱们今天尽量不见血。”傅言琛侧头,是叶冉熟悉的腔调:“给你们五分钟,自己做好扩张。”
这四人之前是耿辉手里的,在傅言琛这水深火热的过了一周,听到男人这般言论,脸又白了几分,怕是想不见血都难。
他们自觉的舔湿指节,往身后探去,叶冉看的专注,直到五根手指全部进去,卡在指根的位置时,仍觉得不够。
叶冉暗暗吃惊,他再一次感叹傅言琛一句话所带来的杀伤力。
“时间到。”傅言琛戴上手套,取出润滑均匀的涂抹整个右手,走向四个跪趴着漏出后庭的奴隶,先是五个指尖进去,到一定位置时,男人握拳,最粗的地方卡在第一个奴隶的穴口,再也进不去一点。
傅言琛转了转手腕,而后直直捅入,那个奴隶跪着的姿势都在发颤,嘴里发出沉闷的痛呼,却不敢躲开乱动。
鲜血冒出来的瞬间,男人抽手离开,走向第二个奴隶。
叶冉清晰的看到了拳头挤进穴口的过程,立规矩那天傅言琛也是这样对他的吗?没有犹豫,直直进入……
但叶冉想,是不一样的,一个是冷冰冰的拳头,一个却是他炙热的欲望,他偷偷看向傅言琛的下半身,西装裤的中间并没有鼓起太多。
饶是如此,叶冉还是在傅言琛走向第三个奴隶时,默默低下了头。明知道傅言琛只是在工作,他不该难受的,可还是无法控制脸上的神情,尤其是眼底迸发出的那些醋意。
他惊讶于自己竟然对傅言琛也有了独占欲,心烦意乱的吐出浊气,他只是奴隶,傅言琛答应他不收别的私奴,给足了他保障,可他却还是不能平静的看男人调教其他奴隶。
叶冉偷偷看向安然,目不转睛的盯着顾清,见顾清背对着这边时,偷偷冲叶冉吐了吐舌头,笑的鬼机灵,哪里还有半点曾经蒙着被子哭的模样。
叶冉真心替他感到高兴,也无声的冲他笑。
“你们两个倒是挺开心。”傅言琛甩下沾了血和润滑混合物的手套,嫌弃的丢进垃圾桶,“一年多了,这点尺寸都吃不下,耿辉还真是废物。”
叶冉赶忙扭头,乖乖跪好,视线重新看上已经转身的傅言琛。
傅言琛:“昨天教了一天,怎么还学不乖?”
叶冉和安然都没注意到傅言琛转身,笑的时候被抓包,叶冉垂头:“我错了,主人。”
许是在调教室的缘故,傅言琛身上散发出一种冷冽的气息:“自己走神发呆就就算了,还带上安然一起犯错,跪在这不看我,想什么呢?”
“先生,我知道错了……”傅言琛的气场过于强大,安然认错十分迅速。
“你错了自有顾清管着,我不碰家奴。”
叶冉疑惑的抬头,和安然挤眉弄眼的笑被抓到就算了,怎么他连走神也知道,傅言琛是在后脑勺按了双眼睛吗?
傅言琛指向那四个奴隶的斜前方,叶冉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到那个墙角摆了一个不小的落地镜,被几个奴隶挡着,他没注意到,想来刚刚傅言琛早已将他的一举一动全都看在眼里。
叶冉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顾清从陈列柜取出四个重力球转身,看向安然的眼神三分宠溺,两分无奈,还有五分严肃:“到罚跪板上跪着,回去再罚你。”
虽然傅言琛不碰家奴,但安然毕竟是他允自己收的私奴,怕傅言琛发火波及无辜,忙让安然跪的远了些,至于回去罚不罚,那都是关起家门的私事了。
“收缩训练,含着重力球做蹲起,双腿分开,二十个一组,做五组,顾清掌握节奏。”傅言琛坐回沙发,举止中带着一丝威严,用鞋尖碰了碰叶冉:“去三号陈列柜,挑个自己喜欢的来。”
重力球是实心的铁球,大小比傅言琛的拳头略小一圈,光吃进去就已经困难,若跪立或站立起来,重力球就会带来强烈的后缀感,加上充足的润滑液,随时可能从穴口滑出。
“是。”叶冉手撑着地,不安的爬过去。
陈列柜挂着的鞭子和藤条由粗到细,排列整齐,型号和大小各有不同,这些日子挨了不少这些纤细的物件儿,叶冉愁眉苦脸,低下头发现下面摆放着一排板子,心里乐开了花,特意挑了一个看起来不是很厚重的咬在齿间,爬回傅言琛身边。
傅言琛取走板子,在手心轻拍两下:“你倒是会挑,觉得它不疼?”
叶冉被傅言琛这声反问吓住,摇了摇头,他坚信,任何东西到他手里,怕是都能变成刑具。
房间的另一边已经传来奴隶蹲起的喘息声,傅言琛却是看也没看,轻拍腿面:“既选了这个,就让你挨得舒服些,趴上来。”
叶冉不敢笑,在心里为自己的聪明敲锣打鼓,甜滋滋的趴到傅言琛腿上,还寻了个舒服的位置,下巴杵着沙发的扶手,眼前是四个白花花的奴隶夹紧后穴带着重力球做蹲起,夹杂着顾清随时呼上去的鞭子。
相比之下,他的确舒服多了,叶冉随便看了几眼,都是精挑细选进了A区的奴隶,四个人都是实打实的好看,媚而不妖,加上现在带点委屈的模样,竟有些楚楚动人,傅言琛的工作环境,还真是妙不可言。
恍惚间后面一凉,奴隶服的裤子被男人扯到腿弯,臂瓣也被分开,半晌,他听到傅言琛说:“穴口好的差不多了,想和他们一起练练?”
“不想!”
“不想就别看,都快把人盯出花了。”
叶冉没意识到傅言琛这话里带着一股子酸劲儿,赌气的把头埋进沙发,不看就不看,迟早要送到西半岛的奴隶,被他看几眼,还会少肉不成?
啪!
板子盖住他几乎大半屁股,在调教室发出闷厚的响声,叶冉僵住,皮肉紧绷。
这种痛和藤条鞭子那种细细的玩意儿不一样,那个是尖锐,而这个是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