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奴?”叶冉无意识的打断了顾清的话,顾清蹙眉,转身从墙上拿起一个软皮拍子,站到叶冉面前,一言不发。
叶冉听的太过认真,下意识就问出了口,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他不敢看傅言琛,只对顾清顺从的扬起下巴:“奴隶坏了规矩,请您责罚。”
顾清手里的软皮拍是专门用来掌嘴的,见叶冉这么识趣也没为难,正反一共打了四下算作惩罚。
作为傅言琛的助理调教师,这些年多少也学到了他调教时的性格,废话少,行动多。
傅言琛站在门口,眼底暗含的情绪叫人不懂,扫了眼叶冉泛红的侧脸,既然已经是忘忧岛的奴隶了,那就都要守好规矩,犯错挨打,天经地义。
东半岛的调教道具多的是疼死人但不见伤的东西,为的是保护奴隶的皮肤不受损坏,西半岛则多用出伤明显的道具,让客人玩的尽兴。
叶冉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疼,但看上去,只是泛着浅红而已,或许一小时后就会毫无痕迹。只是当着傅言琛的面被打了脸,让叶冉臊的有些跪不住,日后这样的场面想必会日日经历,他得学着习惯,习惯在男人面前做一个奴隶。
被打断后的顾清继续讲道:“十二点到两点是午休时间,白天的调教会在晚上六点结束。当然,加罚的奴隶除外。晚饭后的时间若无其他命令,你们可以回宿舍自行休息。”
“周六上午是你们的柔韧度和穴位推拿基础课,周末其余时间听从白涵大人安排,会根据你们的长相性格,送去学一些兴趣课,以后都是讨好客人的必备项目。”
顾清絮絮叨叨说了很多,他说了多久,傅言琛就在他身后阴着脸站了多久。
“叶冉。”等顾清说完,男人才冷冰冰的开口:“从早上奴隶划区开始到现在,你一直在走神。”
叶冉跪着的身子转向傅言琛,同样低着头,以前觉得自己配不上傅言琛,在父亲逼他嫁给政界官员时选择了逃避,这次沦为奴隶,更配不上了。
他不敢抬头,体会过傅言琛以前的温柔,此刻已经没有勇气去看男人那双冰冷的眼:“奴隶知错,请先生责罚。”
“为什么走神?”傅言琛不提惩罚,追问原因。
叶冉轻呼一口气,心跳骤然加速,犹豫着说:“在想……在想以前。”
“知道床旁边的笼子是做什么用的吗?”傅言琛冷笑一声:“午休时,你可以在里面慢慢回忆。”
他看了眼顾清,冷声吩咐:“后面不准碰。”说完就转身离开。
听到脚步声,叶冉才敢抬头看向男人冷漠的背影。随即就被顾清以跪趴的形态固定在自己床位旁边的笼子里。
顾清能猜到两人大概以前是认识的,给叶冉戴了一个卡到喉咙一半的阳具口塞,胸前夹了两个鹰嘴夹的乳夹,刚放上去,叶冉就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但带着那样长的阳具口塞,只能发出极小的呜呜声,压下喉咙阵阵的呕吐感。助理又在他的阴茎上套了一个静音的飞机杯,本来是要后穴带着炮机,前面带贞操锁的,但有了白涵的吩咐,他哪里敢染指叶冉的后穴。
“午休时间两点结束,到时我会过来,忍住别射,这一遭许就过去了。”顾清好心提醒道:“不管你以前是谁,来了忘忧岛最好把之前的一切忘干净,心无旁骛的做奴隶会好受许多,A区出去的,以后只要不犯大错,也不会过的太差。”
叶冉扑闪着睫毛眨眼,感激的看向顾清。
飞机杯的开关被打开,随着顾清的离开,安然和诺尔也爬回自己的床上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午休时间。
叶冉喘着粗气,压抑住所有来自性器的快感,在初训楼呆了一个月,但那里只教规矩,虽然偶尔会赤身裸体,但他这身子顶多被人看光,却从未经历性事上的触碰。
叶冉哪里受的了飞机杯这样磋磨的玩弄,不多时就射了,胸前乳夹的痛已经被强烈的欲望所冲减,余韵过后,乳头上痛觉更甚。
还没来得及喘息,便继续被飞机杯撸动敏感不已的阴茎,龟头的刺痛直冲脑仁,他发狠的咬着嘴里的阳具口塞,满脑子都是傅言琛和他曾经种种的过往,这样的回忆方式,还真是让他痛苦不堪,身上痛,心里更痛。
主楼里有调教师的休息室,说是休息室,但他作为股东,休息室豪华不已,是一个复式结构的大型套间,甚至内置了自己独立的调教室,但此刻,男人在床上翻来覆去竟然失眠了。
辗转反侧后拿起手机,给傅氏集团里他的秘书发了简讯,去查叶冉从出生开始的所有资料,他倒要看看,这个已经逃走的男孩,为什么会再次出现在他的眼前,还是忘忧岛这个满是色欲的地方。
顾清来的时候,叶冉的思维已经有些混乱,眼泪糊了满脸,他没数射了几次,只知道阴茎疼的让他第一次恨自己长了这玩意,任由飞机杯在艰难挺立却已然射不出东西的性器上工作,小腹传来阵阵酸痛,显然是射多了才会有的空虚感。
“收拾干净,跟我走。”
被卸掉浑身束缚的叶冉爬出笼子,不敢休息就爬进了身后的洗漱间,匆匆洗净一身污秽,便和诺尔、安然一起随顾清离开宿舍。
上课时在大楼里穿梭他们被允许站立行走,不用来回爬行,以免对膝盖造成太大的损伤,医疗区的人也会每月定期给奴隶修复身子上积累的毛病,最大限度的保证奴隶的使用年限。
叶冉默默记住从宿舍前往调教室的路径,很近,甚至不用上下楼。
三人脱了衣服,赤裸的跪在调教室中间,面前不远处是一个单人的皮质沙发,不多时,傅言琛皮鞋的声音清脆有力的由远及近,每一下都像是踩在了叶冉的心跳上,无限重合。
他坐进那个单人沙发,扫了眼叶冉安静垂在腿间泛肿发红的阴茎,冲顾清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顾清心领神会:“射了六次。”
叶冉无声蹙眉,意识到那个飞机杯居然可以记录他高潮的次数。
“既擅自射了,便拿你做教学案例,做得好就不罚了。”
“是。”
傅言琛饶有兴致的盯着强迫自己顺从的叶冉,余光扫过另外两个面色煞白的奴隶,对叶冉道:“自慰给我看。”
叶冉垂头看向他已经敏感的不像样的阴茎,沉默的用右手握住它,还没动,熟悉的刺痛感便再次传来,让他不敢继续动作。
傅言琛起身,接过顾清递来的短鞭,绕着叶冉走了一圈:“对自己下不去手吗?”
嗖~啪!
鞭子扫上皮肉的痛打消了叶冉试图求饶的想法,他闷哼一声,手下缓慢撸动。
“你平时玩自己时,也这样慢?”
傅言琛说话间又是一鞭子扫过叶冉臂峰,满意的看他手下动作加快,阴茎渐渐苏醒。
“奴隶的身体是用来取悦主人的,学会理解主人的命令,并无条件服从。”
傅言琛每说一句话便在叶冉背后落下一鞭,换来叶冉略显粗重的喘息声,鞭子并不难捱,比起性器上的刺痛,好受多了。
“小冉觉得,我现在想看到的是什么?”
叶冉愣了一瞬,献祭的用另一只手在龟头沾着淫液打圈,已经受不了任何刺激的阴茎传来剧痛,叶冉发出痛苦的呻吟,性器又壮大了一圈。
“……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