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罩被取下,叶冉适应了一下光线,看向面前的人,调教师的普通着装,正在欣赏的细细打量他的身体,“奴隶,你很漂亮。”
叶冉不自在的挪开视线:“谢谢先生,求您怜惜。”
“呵。”那人抬手捏住叶冉的下巴:“嘴上求饶,模样怎么看都还是一副傲骨,怪不得进了A区的奴隶,还会被罚到这来。”
“我很期待今晚结束时,你的眼神还会是这样倔强吗。”
叶冉没有说话,认命的垂下头,他不知道傅言琛什么时候会回岛,更不知道能否清醒的见他。
剧痛让他皮肤紧绷,杂乱无章的鞭法毫无技巧可言,用的全是蛮力,打在身上,疼到了骨头里,脑袋一次次的扬起又垂落,嘴里发出暗哑的叫声,很快又被叶冉噎回去,正面鞭打很考验主奴间的信任,然而这是一场凌虐肆意的发泄,鞭子打碎了精致的叶冉,浑身发汗颤抖,红痕交错,乳尖隐隐有破皮之势,最严重的地方已经渗出血点。
“倒是挺能熬刑。”他从一侧取来不知名的药剂,吸进注射器里:“不爱出声可不是个好习惯,我心善,帮帮你吧。”
“不要,不要”
针尖刺破了手臂,药剂在叶冉的注视下,被注射进体内,叶冉的抗拒显得十分无力。
不多时,身前的鞭伤变得越来越疼,本还能忍得住的痛苦被无限放大。
“这是增敏剂,帮你提高痛觉的,再不出声,我就加量了!”
鞭子落在脊背,一瞬间像是要把他从中间劈开,尖叫声冲出喉咙,吊起的手挣的铁链哗啦啦响,太疼了,比他挨过的任何鞭子都疼。
叶冉嘴唇哆嗦,浑身发抖,随着鞭子数目的增多,他仿佛置身深渊,大口的喘息让他胸口起伏不定,眼泪断断续续的滑落,每一鞭都会听到叶冉应声的痛呼。
也只有痛呼。
求饶也不会得到缓解,叶冉从不做无谓的挣扎,像是在保护那最后一点可怜的尊严。
“一小时到了,我该走了。”他放下鞭子,可惜的摇摇头:“若不是后面还有人排队,我一定要抽到你求饶为止。”
叶冉无力下垂的头抬起,深深看了男人一眼,又低垂下去,像被吊在空中的装饰品,小幅度的摇晃。
鞭痕骇人,最长的一道打歪了,延伸到脖子细嫩的皮肉上,呈现出一道血痕,浑身满是鞭伤,从前到后,完全就是发泄的打法。
没有喘息的机会,下一个人紧跟着就进来,知道叶冉被打了增敏剂,第一时间给他嘴里戴了口球。
他不喜欢听奴隶的叫声,吵得心烦。
叶冉顺从的张嘴,心里居然是感激,他也同样不想发出狼狈的声音。
穿刺针在打了增敏剂的叶冉身上四处穿过,男人一句话不说,专心寻找穿刺点,乳尖、腋下、大腿内侧、锁骨……
痛觉翻倍的传递给叶冉,眼泪不要钱似的滚落,当针尖刺破男性脆弱的阴囊时,叶冉发出深沉类似咆哮的痛苦声音,口塞堵住了他大部分痛呼,淡黄色的尿液溢出尿口,他疼的失禁了。
叶冉狼狈的闭上眼,身体止不住颤抖。
男人嫌恶的蹙眉,本来打算刺穿龟头的针换了地方,他拎起叶冉带着口塞的下唇刺穿后转身离开,还嫌弃的说了句“脏死了”,声音不大,像是自言自语,却是清晰的传进了叶冉的耳中。
叶冉想,应该和傅言琛一样,是有洁癖的吧。浑身都疼,不同的地方往外冒血,像要死了一样,他恐怕等不到傅言琛来了,才答应他不再寻死的,但现在好像由不得他了……
第三个人进来同样嫌弃的皱眉,取下一侧的水管,训练基地一直备有冲洗设备,方便调教师清理洗刷污秽。
冰凉的水从高压水枪中喷出,从头到脚的洗刷叶冉染了血色的身躯,剧痛夹杂着冰水,将他从深渊中唤醒,清醒无比。
直到叶冉浑身麻木,地上的污秽和身上穿刺后的血迹都被冲洗干净,那人才过来嘴里骂骂咧咧的取下穿刺针,抱怨上一个人的缺德,明知叶冉抢手,每人只给了一小时的时间,还不知道收拾干净这个奴隶。
叶冉一动不动的被吊在那里,对眼前的人置之不理,直到陌生的手指混着润滑探进他的股间。
他剧烈的挣扎起来,带着口塞嘴里发出呜呜声,眼里露出崩溃的求饶,哭着摇头。
心底的声音在歇斯底里的呐喊,不要,不要碰我……求你了……
男人本就烦闷不已,见叶冉反抗他直接丢了润滑,一手捏住他的胯骨,另一只手三指直接捅了进去。
叶冉闷哼一声,眼泪簌簌滚落,所有声音在这一刻戛然而止,浑身抖的更加厉害。
后庭的手指进进出出,身前的性器不受控的挺立,身后的男人骂着:“骚货,还是没肏开,太紧了。”
后穴仿佛是撕裂的痛,但仅仅三指,远没到撕裂的程度,打了增敏剂的肉体,让他肠道里的腺体同样敏感翻倍,身前的分身在强烈的刺激下射出股股精液,叶冉不堪的闭上了眼。
学长对不起……我大概,要等不到你了……
叶冉不想让傅言琛见到自己这副被人玩弄的样子,他放弃了挣扎,像具尸体一样被吊在那里,一动不动,不发出一点声音。
房间门却在这时突然打开,门口站着的男人,叶冉不认识,绝望的想,大抵又是继续磋磨他的人吧,身后的调教师却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紧张的望着门口的人,“乔、乔总……”
*
一下调教课,安然就哭着跑了,他壮着胆子跑上十七楼,跪在顾清办公室的门口一遍遍的敲门,越敲哭的越凶。
可如果顾清在的话,又怎么会让别人来上调教课?安然猛地反应过来,哭的几乎哽住。
一双温热的手抚在他脑后,声音矜贵温柔:“怎么哭成这样?”
安然吓的连哭也忘了,他记得眼前的人是谁,一周前分区时他见过,是C区的主管苏瑾。
“苏瑾先生好。”安然还带着哭音,“对不起苏瑾先生,奴隶失态了。”
“找顾清吗?他今天在西半岛有公调任务。”
见安然失望的点点头,和他道别后准备爬着离开,苏瑾鬼使神差的叫住了这个惹人可怜的奴隶:“什么事哭成这样,别是顾清欠下的情债?”
苏瑾是东半岛出了名的矜贵,作为调教师,却散发着雅韵,雅而不俗,调教的时候一丝不苟,专注认真,从不说脏话,规矩也是一等一的严苛。
安然知道关于苏瑾的传言,胆子大了些,忍住啜泣摇摇头,“不是的,是我的室友,方才被耿辉先生罚去新手调教师的训练基地了,呜呜。”
说到这安然又哭了:“冉哥周末是被白涵大人抱回去的,定是惹了诺尔嫉妒,才会这样推冉哥出去,让他挨了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