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1 / 1)

忘忧岛 傅言琛感谢 2332 字 7个月前

“啊……哈……主人,慢、慢点……”

“宝宝不喜欢吗,慢点怎么能感受到我有多爱你。”

叶冉跪不稳,身体不受控的往下滑落,哭叫着想要从这逼仄的空间中找出喘息的空隙,却不想反而将傅言琛的肉棒吞向更深处,就像是主动迎合般,眼前又是坚硬的墙壁,无处可躲。

“主人、主人求您……不行,真的不行了……”

叶冉哭着求饶,被操的断断续续,在男人射出时,也射了满墙的狼藉。

“宝宝可以的,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叶冉呜咽,每每瘫软都将傅言琛的性器吃的更深,哭着摇头,头纱早在床上时就被男人弄掉了,现在身上可怜兮兮的挂着几片白纱,浑身泛着不正常的红。

“主人,小狗要坏掉了……”

番外

第77章番外:安然自传(副cp安然和顾清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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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云彦,安然是岛上调教师赐的名字,比起云彦,我更喜欢安然。

妈妈在我十二岁的时候因为癌症去天上做星星了,她说会变成最亮的那一颗,一直守护我,十八岁以前我都觉得她在骗我。爸爸娶了新的妈妈,隔年生了弟弟,再也没有人叫我彦彦,城市的夜晚很难看到大片的星空,难过的时候抬头也几乎看不到星星,我找不到妈妈了,找不到那颗说好会一直守护我的星星。

我和新妈妈相处的不算愉快,爸爸总是出差,家里就只有新妈妈和弟弟,当然还有得过且过的我,弟弟年龄小,不知道从哪里听来了什么,用稚嫩的声音说:“她是我妈妈,不许你这样喊她,你没有妈妈!”

小孩子不懂事,但幸好,我也不想喊她妈妈,弟弟哭的凶,我安慰道:“你说得对,我没有妈妈了。”

为了不让弟弟哭闹,一家人都默许了我继续喊她阿姨,仿佛我才是那个外来者。

妈妈死后,我也的确变成了外来者。

我多希望爸爸能记起来一次我的生日,哪怕一次也好。但我的愿望落空了六年,这些年,我每晚都在努力找到天上那颗最亮的星星。

十八岁生日的当天,阿姨给我买了新衣服,将我打扮的很漂亮,我开心极了,她单独开车带我出去过生日,一路上我都很兴奋。

“阿姨,爸爸和弟弟不来吗?”

“他去接弟弟放学了,晚点到。”

阿姨在笑,我也在笑。

车子越开越远,停到了海边的一个码头,我被两个打手模样的人强行带走,像商品一样的在阴暗的小房间里被脱了全身的衣服检查,我声嘶力竭的哭着,喊阿姨,喊爸爸,最后很小声的喊了妈妈……

从小房间出来时见到了阿姨最后一面,她说爷爷生病住院了,是很费钱的病,家里养了我十八年,该到我报恩的时候了,她眼里没有愧疚,却还装出一副惋惜的模样,假的让我恶心。

我听出了她话里话外的意思,我要被卖了,钱拿去给爷爷治病。

我强撑着平静的模样,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十八岁了,该长大了。

但说话时声线还是忍不住发颤,“爸爸和爷爷知道吗?”

就像一条丧家犬,在祈求最后一丝来自家人的挂念。

阿姨言语间满是犹豫,“你爸爸他……也是迫不得已,不忍心,才叫我送你来的。”

我麻木的点点头,“哦,卖了多少钱?”

“三百万。”

我被当着阿姨的面戴上了手铐脚镣,眼罩蒙上的最后一刻,我看到阿姨如释重负的呼了口气。

船很晃,我被丢在船舱里,身边和我一样是被绑着,带了眼罩和口塞的男孩,像丢垃圾的一样在船舱的最底部扔着,而船的上面都是衣着光鲜艳丽的人,他们是去玩的,我是去被玩的。

身上穿着的还是阿姨新买的衣服,也许是多了这身衣服的装扮,才让我卖了个对他们来说不错的价格。

出门的时候我还开心的望着车窗外,连熟悉的街道都变成了我眼中的风景,想着会在哪里给我庆祝这来之不易的十八岁生日。而现在,我却在算我从出生开始有花掉家里三百万吗,但现在还能平静算这些,有点过于可笑。

原来爸爸一直都记得我的生日,只是从没在乎过我,法定成年的当天就这样迫不及待的卖掉我,这么多年所期盼的不过一场笑话。

进岛后我被送去了初训楼,才知道这里叫忘忧岛,而我是奴隶性奴隶。

像狗一样的舔令人作呕的营养糊是我的一日三餐,岛上对奴隶的管束很严格,规矩大,很多人无法接受自己变成性奴隶的事实,哭天喊地的作死,被打的浑身冒血。

但我很乖,一种认命的乖,除了纠正姿势和规矩外,从没挨过多余的鞭子。

初训楼一个月的时间,我看了一些东半岛和西半岛的奴隶影片,在想自己能活多久,晚上来之不易的放风时间我都会安静的躺在沙滩上,我唯一喜欢这里的地方,大概就是能看见满天的星空,试图从中找出最亮的一颗,盯着它,在心里哭诉我的委屈。

可能这次我找对了,妈妈真的有在天上守护我,我被分到了待遇最好的A区,赐名安然,认识了今后唯一的朋友,叶冉。

冉哥人很好,性格坚毅,好像和A区的调教师白涵有些渊源。

调教课总是很难捱,和初训楼比起来不是一个等级,白涵的调教师助理叫顾清,绝大多数时候,都是顾清在负责调教我,大概是我太爱哭了,我能感受到他对我偷偷的放水。

白涵大人看在眼里,只会冷冷的警告几句,而后继续专心调教冉哥。

顾清也会顺势狠打我几鞭子,我虽然怕疼,但更多的是懊悔,要是我再努力些,优秀些,顾清先生就不会被白涵大人说了,我不想看顾清被说。

顾先生是我在岛上见过最温柔的调教师,虽然他是白涵的助理,没人会说他温柔,但我能感受到他对我的特殊,尤其是他看我的眼睛里,冰冷的眸子下压着一丝心疼。

妈妈去世后,他是第一个心疼我的人。

安然的名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或温柔或严厉,总是格外的吸引我,我想靠他更近一点,试图汲取一丝丝暖意,但我知道他只是助理调教师,没有收私奴的资格,而我是要被教好送去西半岛给客人玩的。

突然就不想和他再有过多牵绊了,害人害己。

最失落的时候,冉哥出事了,前一晚我还在开心冉哥和白涵先生过了一个幸福的周末,羡慕他在岛上有人疼,今天他就被罚去了中岛做新手调教师的练习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