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桌之下,青年只轻嗅几口,便胸膛剧烈振幅,身体彻底软成一摊‌‍‎‌骚‌‍‍‌水‌‍‍。
“哈啊..........想.........爸爸‌‍‎鸡‍‎‎‌巴‍‎‎‍好大.........好想吃..........”
梁小姜双眼涣散,长舌尽吐,双颊灌满汤红,尖细呻吟。
他望眼欲穿,忍不住凑向前,蜷臂抵住胸前的娇乳,双腿来回磨蹭,雪白的胴体止不住轻颤。
男人状似心情颇好,头顶上方隐约传来一声哼笑,没等青年反应过来,滚烫的大‌‎‌‍鸡‎‍吧‌‍‍便落在了他的侧脸上。
“啪、啪、啪!”,鞭笞声回荡,面上酥麻回温,透明的腺液甩落唇边,青年眼疾手快,探出舌尖,“嗖”地一下卷入腹中,精水腥膻回味无穷。
“骚货,谁允许你偷喝爸爸精水的!”
肖奈抽出腿,暗自向后伸去,然后对准青年的肥臀就是一脚,“啪”得一声,肉花飞溅,肉心赧红。
“哈啊..........别打了.........爸爸的大‌‎‌‍鸡‎‍吧‌‍‍好烫.........好喜欢.........”
梁小姜本就是受虐体质,经此一役,身体的淫性彻底被激发出来,双眼时而涣散、时而翻白,雪白的胴体细汗纷涌,透出诱人的薄粉。
他侧过脸,趁男人不备,一口噙住敏感的‎‎龟‍‎‍‎‌头‌‍‎‎‌,引得他闷哼出声,而后唇齿一抿,长舌倾吐,沿着外表面来回打转,舌尖灵活,时而钻入细小的马眼,鞭笞狠‎‍‌‍‎肏‎‍敏感的尿道。
“斯哈.........真是骚透了!”
肖奈眼色晦暗,喉结重重滚动,额角青筋凸起。
他伸手钳过青年的下巴,任他上下吞吐,“噗呲噗呲”,乌红的肉刃横冲直撞,许是茎身太过粗长,青年用尽全力也只堪堪纳入三分之一,仍有一大截遗漏在外。
眼下清秀的小脸愈发‎‍‌‌‍淫‎‍‍‌‎乱‌‍‎‎,男人唇角轻抬,灵机一动,大手静默攀至青年后脑,配合他下吞的动作,猛地向下一按。
只听“啪”得一声,可怖的‌‌‎‍‍阳‎‎‌‌‍具‌‌整根灌入。
“唔.........哈...........”
梁小姜双眼翻白,颊面憋红高高隆起,嘴角泛起青白宛若纸薄。
他四肢挺动奋力挣扎,颇像是只濒死的鱼,可这种力度对于男人而言,不过是蚍蜉撼树,根本不值一提。
“哈啊.........‎‍‌‍‎肏‎‍烂你.........‎‍‌‍‎肏‎‍烂你..........”
肖奈眸色赤红,呼吸粗重,胸膛剧烈振幅。
他一把抓过青年头顶的发旋,“啪啪啪”,上下起伏,‎‎龟‍‎‍‎‌头‌‍‎‎‌硕大,挤过狭小的食道,粗壮的茎身顺势而入,狠‎‍‌‍‎肏‎‍敏感的腔肉,“咕湫、咕湫”,淫汁飞溅,尽数落入青年腹中。
“唔.........不..........太大了..........不要..........”
男人阴毛繁重而坚硬,梁小姜深埋其间,喉头勉强泄出几声哀泣,面上红痕遍布,身体止不住颤抖。
许是双性人天生性淫的缘故,即便被如此粗暴对待,青年还是渐渐从中得了趣。
甚至濒临窒息时,快感反而加强了一倍有余。
他“啊”得一声尖叫,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竟身子一颤泄了出来。
**
贝微微眉心微蹙,迟疑地垂下手。
“滴滴”,电话那头已然挂断。
她本以为是公司那边出了什么要紧的事,正准备开车前往,结果才刚来到地下车库,助理那边却打来电话,告知她一切又都安排好了。
这不是诚心闹她玩吗?!
还真当她是好糊弄的家庭主妇啦?!
贝微微长吸了口气,勉强冷静下来。
她拨弄了下指间的钥匙环,若有所思。
说起来,刘助理也不是那么冒失的人啊!
他刚刚跟自己说话时,声音明显直发虚,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人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这么说的呢?!
可谁又会做这么无聊的事呢?!
思虑许久也不得结果,无奈贝微微只得暗自摇头轻叹,算了,也许是自己杞人忧天了吧!
她定了定神,收回手,转身离开车库,回到家中。
客厅内,梁小姜也不知去了哪里,只有肖奈一人依旧正襟危坐,慢条斯理地用餐。
“老公,小姜呢?!”
贝微微鞋也没换,便走了过来,茫然四顾张望了几下。
客厅的木桌经由上好的檀香木所制,香味独具,很好地隐藏了空气中的其他杂味。
桌面特地铺了一层暗红的毯子,垂席于地,严严实实隔绝了桌下的“风景”。
任女人想破脑袋也猜不到,青年竟然就是躲在这处,与她丈夫偷情。
“哦,小姜说他拉肚子,去卫生间了。”
肖奈端起桌旁的杯子,随意呷了口鲜奶,然后淡声回道。
“不会是我做的鸡汤有问题吧!”
贝微微双手置于胸前,久久不舍得放下,面上焦急难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