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霍以臣抓着他的手摸到两人的交合处,“就是这样,只有我对不对?”
余停被迫感受,那里真的有一个结牢牢锁住他们俩,alpha真神奇。他来来回回抚摸,用手去套弄,真好玩。
然后作恶的手就被按住,“嗯,老婆别这么摸,我又要硬了。”
你明明已经硬了。
但因为成结,拔不出去也没办法再深入,就只能这样受着。
余停暗笑他也有今天,两条大长腿就被alpha抓住,变成缠在他腰间的姿势。
alpha背靠着床头,让余停坐在他身上,一双大掌在他的长腿上游走。
这兔子装还没好好利用,正好借着这个机会。
“嗯……嗯啊……”小穴还空虚着,alpha色情的膜法让已经习惯性爱的beta逐渐又被挑起情欲。但对方的大鸡巴还插在他的后穴里,前面的小穴得不到满足,滋滋冒水,如同潺潺溪流,以至于霍以臣摸到花穴时,摸了一手的水。
“老婆好骚。”alpha在他耳畔吐着热气,烟灰色眼眸亮得惊人。
如果说秋之境的紫眸像紫罗兰一样散发着高贵的气息,那么霍以臣的烟灰色眼睛就像是一张神秘古老的藏宝图,谁也不知道里面到底会蕴含着怎样的宝藏?在充满未知数的寻宝之路,即便迷途的寻宝人死亡无数,也依旧有人前赴后继地奔赴。
余停被这双带着蛊惑的双眸迷住,挪不开眼。
alpha轻勾唇角,宛如揉捏面团一样,捧着beta的肉臀,手指勾着网袜,大力的揉捏。
“嗯,你别……”拒绝的话说不完整,霍以臣一手揉着他的屁股,另一手把之前已经被淫水打湿的狼尾巴塞到前面的小穴,挑逗着里面的敏感点,beta张开红唇发出吟哦声,双眼也逐渐变得迷离。
小兔子服装最后还是物尽其用了。
鸡巴根部的结消退以后,霍以臣就迫不及待地拔出去去肏前面的小穴。
可怜的小兔子被摁在床上,alpha每顶一下,兔子耳朵就颤抖一下;网袜被alpha用牙齿撕开,上校更是强迫beta跪在床上给自己口交,看着兔子耳朵一抖一抖,他就格外地兴奋。
最后更是把精液射在beta身上,兔耳朵,小兔子尾巴,大腿上,到处都是白浊的液体,看起来格外淫糜
真的变成骚货了。余停眼角含着泪,咬着唇再度被送上高潮。
易感期的alpha黏人的要命,几乎是没日没夜的索取,余停经常一个小穴刚被灌满精液,另一个小穴又被填满。苛鶆音揽
霍以臣仿佛永动机一样,肆意地占有余停身体的每一处。
期间alpha还有精力自己做饭,他大量地进食,余停也不是没吃,但是连吃饭体内都要塞着一根大鸡巴,属实让一个beta有点难受。
他没吃多少,最后被霍以臣喂着喝了一些营养液。
难怪崔钰让他逃。虽然是他自己的选择,但当真的面对时,余停才明白alpha的欲望有多么的难以满足。
每当他产生想要立刻逃跑的念头时,黏人的alpha总会凑过来撒娇,余停也真是记吃不记打,总是会心软,想着多陪着他一会儿。
但他终究只是一个beta,一个没有办法被标记的beta。
不知道多少次被注入信息素,余停趴在床上,已经精疲力尽。
身上的alpha性器还插在他的生殖腔内,那个退化的地方这些天已经不知道被强行进入过多少次。余停依旧不知道该怎么打开自己的生殖腔,所以每次几乎都是强制性地被入侵。
虽然身体会觉得爽,可心里总是会空落落的。
当然,最惨的是腺体。
易感期的alpha标记欲望成倍增加,他几乎每间隔一个小时都在试图标记余停,但每次都是在做无用功。
怎么就标记不了呢?自己不是S级alpha吗?霍以臣不明白。
一个S级alpha,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
他怎么没办法标记他的老婆?
老婆不能被标记,万一被别人抢走怎么办?
只要一想到余停可能会被秋之境抢走,霍以臣就会感到不安,于是更加努力地在余停身上鞭挞;做爱时恨不得把卵蛋都塞进小穴不说。
“老婆,我爱你,你是我的,你是我一个人的。”他不断地在余停耳畔宣誓,也恨不得时刻都霸占着余停,占有他的心。
易感期的alpha繁衍欲望也如同崔钰所说那样,或许说更甚。
“只有我能肏你,你不许跟那个奸商做爱!”
“给我生个孩子,老婆……”
作为一个beta,余停终究还是没能撑到霍以臣易感期的最后一天。
在第四天晚上,他彻底晕了过去。
秋之境到来时,别墅里白兰地信息素浓郁到可怕。如果进来一个omega,这会儿大概已经进入发情期;如果是一个A级的alpha,也肯定会被着带着极强攻击性的信息素弄到受伤。
还好是秋之境,同为S级的alpha,才能承受这样莫大的压力。
不过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厌恶地捏住鼻子,然后顺着信息素的方向寻找余停的身影。
很容易,白兰地信息素最浓郁的地方就是余停的所在地。
只是秋之境找到余停时,他正像个破布娃娃一般,被霍以臣压在身下猛肏。
即便余停已经失去意识,alpha还是一刻不停地操弄他。
“霍以臣,你放开他!”秋之境无法忍耐,他释放出薰衣草信息素,冲过去想要带走余停。
“滚!这是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