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也跟发大水一样,滑得鸡巴都难塞进去了,她怕吃痛又不肯尝太深,总是吃一下滑出来一下。
向野气得把她摸着奶子的手扒下来,凶得很:“我给你摸,你插!自己吃进去!”
姜淮几乎是被他这副完全不讲理的样子惊呆了,被男人顶胯捏奶催促:“快点。”
下面那个揉着她肚子呢,姜淮吃点软,右手扶着鸡巴,一点一点往穴里塞。
“这就没了?还有半截儿露在外面呢。”
姜淮手抵着腹肌,屁股微撅,下头含着根看着就牙酸的鸡巴。她太小他又长了根驴屌,在通常情况下是有些惧怕女上的姿势的。
“缓缓…缓缓。”
“缓什么?都肏这么多次了。”歪歪的抬了身上那一个的腿,“啪”的一个巴掌拍在翘翘的屁股上,一下子捅进去整根。
“你看,都吃进去了。好好儿的,哪儿都没坏。”
姜淮整个人被操得趴在向野身上,正是最娇的时候,呜咽着骂他。要安慰呢,主动献上唇舌去给男人吃。向野嘴里含着舌头吃,两手捉着细腰把人往上抬,一下一下往上挺腰,快得根把剑一样,拔出去的功夫还不够姜淮缓缓呢,又插进来了。
把人这么捉着操了近上百下,眼见穴里抽搐的幅度和频率加大,身子颤着跟着树袋熊一样扒住了自己的,知道她有些受不住了,闷闷趴在耳边笑,鸡巴还插着逼,就这么抱着人翻了个身,面对面地侧躺着。
姜淮哪里还有力气反抗,满得都到嗓子眼了也顾不得,迷迷糊糊的感觉这人换了个频率不快不慢的操了一小会儿,心念一松,堵在嘴边的呻吟就出去了。
“你轻点啊…你疼疼我。”
“我疼你。”向野握着怀里人的肩膀恨不得把她按进骨血里去了:“哪次没让你爽到?”
说着把她的一条腿架到自己的腰上,鸡巴“噗嗤”一下拔出又塞回,姜淮被撑得眼皮子直抖,生理性眼泪都快爽出来了,向野一面凑过去亲她眼睛,一面给她揉着腰后两个可爱的人腰窝,肉穴里面还滑滑的,像个橡皮套子,时不时的轻轻的缩一下,吸得他舒服得要死。
女孩被操得一颠一颠儿的,头次次都撞向男人的下巴,两边都是一痛。
向野索性掐着她的后颈把人箍在怀里顶,埋头下来蹭她,从姜淮的角度费力睁眼看,只能看到一片结实的胸膛和肌肉鼓起来的肩膀,两条胳膊铁链似的锁着她,脖子上突起的一颗喉结上下的滚,线条分明的下颔上一片浅浅的青色胡茬。
虽然还是不太好动,但胜在一手能掌握,肉贴肉地抱着满足,方便他抓揉着小屁股,野兽一样地撕咬着颈窝。
姜淮都快怀疑向野从小是不是受过什么“焦虑式刺激”了,每一次做都带着狠,全当是最后一次肏逼一样,毫无保留地给满了。
不光穴是肿的,小屁股上也叠着牙印和手印,次次恨不得顶到嗓子眼,带着卵袋往穴口肉上撞,不怕她操得哭得这么红鼻子红眼睛的都不罢休,完全是怎么重怎么来。
姜淮脚趾头都绷紧了,顶着满身跟被家暴一样的痕迹哭着骂,眼泪鼻涕都蹭在了向野光裸的胸膛上。
“你他妈…属狗的啊…”
第48章小狗(h)【正文完】
“是啊。属狗的。我是你的老公狗,你是我的小母狗。”
凶猛的性器直捣黄龙,喷射出的淫水已流满了两个人交合的部位,向野肏得头都发昏了,她说什么都顺着她,鸡巴发狠的插,一句话把两个人都骂了进去。
低下头来吃着她的耳垂,舌尖沿着耳垂旋转,“天天这么肏逼还这么紧,穴生下来是不是就是吃公狗的鸡巴的?”
他操得越来越狠,说话间情绪代入太深,自己都幻觉股间生出了一条粗壮的尾巴,兴奋地甩着,击到床边儿上发出“啪啪”的响,身下大肉棒则继续插进小母狗拥挤湿润的小逼里玩。
哦,小母狗。
向野用他不太清明的大脑想了想,只记得兽类交配的姿势似乎是咬着脖子骑才对…
他飞快地抽出来,姜淮一愣,以为这人终于大发慈悲要放过自己了,翻了个身刚准备先囫囵眯个半夜,屁股上先挨了一下,被拖着腰拽回来,大手按着腰往下塌,穴口被高高抬起,先前被撑出的小圆肉窟窿坦露在男人面前。
低沉的笑声响在身后,乱七八糟地说什么:“喂小母狗吃狗鸡巴喽~”
真的是完全骑着往里怼鸡巴,不满足于站着,嫌发力不够勇猛,半蹲着下身,股间肌肉夸张地勃发,把穴抬起来肏,也不管姜淮完全陷在被子里头重脚轻,哭声都埋进被子里了,从她的角度往后看,只能看到因为发力撞击而相碰后一触即分的肥奶,紫红的一根快速抽插,带出一股又一股的水儿。
被子都湿了,一部分是被姜淮哭的,一部分是被她嘴角流下的涎水弄得,剩下的几乎是被逼水淌湿的。
向野亲昵的舔了舔女孩光洁的颈侧,一句话说得简直有点无辜:“对不起啊宝贝儿,狗鸡巴成结了,不射完了可拔不出来。”
姜淮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或者说不太敢骂,怕说出什么话又把人激着,硬是把话都咽回去了。
由着下头烙铁似的一根屌顶开了肉缝就往里插,平坦的小腹上都似有似无的鼓起来一条,向野坏笑着去按她的肚子,顺着鸡巴的轮廓摸。
那口子销魂窟还一抽一抽的,再往里顶,宫口那块软肉鼓着,往他鸡巴那马眼里碰,跟条软舌头似的一下一下舔,舔得男人直接疯了,咬着都射在她背上了,腿肚子都有点发软。
还有点意犹未尽呢,捉着奶子把人往怀里的带。
“下一次灌进去,给我生个狗崽子好不好?奶子分他一半,他喝左边的,我喝右边的。”
“向野…”姜淮声音都轻得发飘了,半点威胁都没有:“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知不知道狗是骂人的啊?”
毛茸茸的一颗头颅挤进来,颇为不赞同地闹着她:“狗怎么是骂人的呢?”
女子手指招牌上的“不渡”二字,笑意盈盈:“老娘不渡穷批。”
「春每」就算你来得迟了一点,他都会在原地等待,盼你兜过几个圈回来,哪怕只是吝啬地赏赐一个眼神,他都会甩动着尾巴,激起身后堆叠的尘土。
那些近乎于撒尿围圈领地的幼稚动作,发狠留下的淤青,噬咬。一直都是他大大方方,昂首挺胸去爱人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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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无论是赤着足被竹筐上码头的当地人还是唱着民歌对号子的船工,河岸用“梆子”洗衣的湘西妇女,都再没听到“不渡”二楼一早夹杂着早起火气的推窗声。
取而代之的,是在每一个宵禁的夜晚,古城吊脚楼上女子似痛似欢愉的喘息。
重逢前,凤凰古城于姜淮而言是杨家祠堂、东门城楼、沱江泛舟、万寿宫、崇德堂、虹桥烟雨…几处景点堆砌出的旅游城市。
重逢后,这里是苗族姑娘“翠翠”撑着一纸红伞与帅气英俊的"傩送"相遇的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