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1)

你需要什么呢?

是把你操得晕过去,还是操得尿出来?

嘘,你琅深教教我。

对方只下身呲着一方拉链,一根颜色漂亮的性器一直坚守执勤岗位,怎么看都是纯与欲的性感结合。

怎么男人还会勾引人呢?

“我教你,你先把我裤子脱…呜…”张芹话还没说完,整个人被反抱过去,三两下把裤子褪到腿弯,少年目光幽深地盯着腿心间一抹呼吸颤动的艳红,“然后呢,姐姐,下一步我该做什么?”

“你先…用手指…啊!”

其实完全是不用教了的,她但凡开口,一句完整的话还没说完,狄轩的手指就突然闯进来一根,后背贴着坚硬的前胸,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全部注意力集中在体内作乱的手指上。

不是…什么都不会吗?

像探寻宝藏的照灯,摸索着前进,搜刮着肉壁上每一块小凸点,检查内里是否深藏着暗器,在一小块形成隔阂的薄膜前有分寸的停下,只徘徊在外围区域,直到手指跟被发洪水淹了一般完全泡在了温暖的逼水里,狄轩终于忍不住:“姐姐,我可以…进去暖暖吗?”

粗硬的性器就抵在腿间摩挲着威胁,少年语气里带着哀求,诡异又矛盾。

这甭问床下再怎么高岭之花、温文尔雅,管你是年下忠犬还是什么别的,兹要是上了床沾了女人身子的,想起那事儿来,都跟疯狗一样了。

你听听,让他进去暖暖,这叫什么话?

饶张芹再能装出一副唬人的样子,在真枪实弹面前还是红了耳尖:“你轻点儿啊。”

“好,我轻点儿。”

没有轻的,简直化身成禽兽了。

挺着鸡巴忍不住地往那嫩豆腐一样的地方乱戳,嘟囔着找不到,骗张芹手握着那一根,一点一点主动往穴里塞,晃着小屁股一点一点吃进去,狄轩控制不住地捏着臀肉,仰着头喘着缓了一阵。

他骗她的,说什么绳结缚着手,唯这般才舒爽些,第一次操就用的后入,咬着牙突破了那一层薄膜,一手捂着张芹的嘴,二人皆呼出一口滚烫又几近无声的气息。

对于未经人事的二人来说,后入的确是太深了。

张芹眼里蓄着一泡泪,自觉像是被一把剑劈裂了,她俯下身子看了一眼二人结合处,后怕的同时还不忘夸一把自己:“居然真的都吃进去了…”

缓过初始那一阵要命的快感,被撑得发白的穴口无意识地吮着棍身,狄轩再也忍不住,遂着张芹的心意开始缓慢抽插。

这样的频率毋庸置疑是舒服的,张芹被伺候得娇吟出声,水儿越插越多,混着几缕血迹勾缠在性器上,狄轩却忍得难受,间隙寻找着机会求了几遍:“姐姐,我能不能动得再快些?”

女魔头残忍地驳回提议。

满室都是淫靡的“啪啪”声,他们二人或许忍得住粗喘娇吟,却挡不住肉体相击,大腿拍打臀肉的声音,张芹舒爽之余多操了份心不会有人发现吧?

像是为了印证她这一猜想,屋外传来突兀的一声“咚”。

受了刺激和惊讶的小穴绞缠着鸡巴,张芹只听身后狄轩“嘶”的一声伴随着被箍紧的闷哼,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少年修长的双手寻了机会,困过来攥住了两只奶,完完全全将自己困在了一方没命地肏。

肏得张芹又恨又怕,躲不开只能被迫承受着,贝齿咬的下唇泛了白,初经人事的阴阜被拍打着几乎发麻,完全是放开了的操,哪像是什么都不懂的弟弟在操姐姐,倒像是在骑小马驹,像某种动物交配,像发情的公狗叼着脖子威胁,眼里除了操穴之外什么都看不到了。

只知道鞭挞,深入,高潮…

第24章鸡巴堵着精(h)(200收加更)

操得张芹像毡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只能扭动着腰肢示弱着逃离几分,唯一自由的双腿踉跄着走了两步,吐出鸡巴退到穴口处,令人窒息的饱胀快感稍弱了几分,又被身后的少年拖着腰捉回去,“叽咕”一声又重重塞回去,动作太快力道又太重,不经意间戳开里面的小孔洞,捅得张芹眼一下翻了白,也顾不得外面的是不是有人了,呜咽着松了可以压制的声音。

里面咬得紧,一股热流泡着、暖着鸡巴,吮得一下比一下重,逼迫狄轩交出精液。

他不懂的,不知道这致命的快感是自己把身下的穴操到了高潮,初尝云雨的性器怎么受得了这种刺激,不情不愿地射出今晚第一次精。

激情还没有褪去,少年少女皆是脸色一僵。

软下来的鸡巴还没退出去,堵着一泡精没敢动,一拔出来就要淌到祠堂地上了,那怎么行?

“对不起…”

张芹哆嗦着腰、弓着背站起来,倒是比狄轩清醒几分,关注的不是眼下,而是先前外面那声诡异的动静。

“去看看外面有没有人。”

怎么去呢,二人又是不能分开的。

“就…这么去吧。”

鸡巴还在穴里发挥着塞子作用堵着精,性器连着小幅度迈着步子。

狄轩个子高,脚步也重,每走一步的震动牵动着张芹穴肉一跳。

钝刀子磨肉,也不知道要的是谁的命。

狄轩忍得额间青筋跳动,双臂拖着张芹腿弯一把抱起,性器连着360翻了个转,像抱着孩子一般拥着她:“姐姐,这样快一点。”

也不只是快了一点,也更硬了一点。

张芹泄愤般咬着对方坚实的肩,也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带着凉意的屁股蛋挨着少年的手,没了她在前面拖累着,果真是走得快,性器偷摸借着走路的姿势轻微插了两下,以为她不知道的,直到张芹的背顶上了木门,狄轩开了条门缝,倏地对上一对泛着光的眼,“喵”地一声逃窜。

“只是只猫。”

张芹吊了许久的心一松,刚要说些什么,耳垂被包裹在炽热的气息里:“没有人,那再来一次,好不好?”

鸡巴配合着向上顶弄了两下。

和精瘦裸男肉贴着肉,张芹被他时不时挑逗的举动也磨得有些气息不稳:“想操就操…废什么话…”

还是凶的,牙尖嘴利,一直占据着主导位置,是这样外表看着像个包子,内里埋着一根刺的张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