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旁边听着的老公公此时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呢?
被乔伊好奇着的李洗很想再翻个身。
平时他睡觉质量特别好,躺下什么姿势,醒来基本还是什么姿势,夜里很少翻身,就像他这个人一样的循规蹈矩,不会做超出身份范围之内的事。可今天,儿媳妇搬进来了,碍于条件,几乎并睡在一张床上,儿子和儿媳亲热的声音如同腐蚀性极强的音符,扰的他无心睡眠。
切身处地的听,揭开李洗埋藏多年的身体本能。
已多年没有派上用场的男根肿胀的令他难受,听旁边的声音,似乎儿子正在吸吮儿媳妇的奶头。她叫,她闹,正身陷情欲,偏偏声音软的让他这个不该听到的人听了起了不该起的心思。
李洗和儿媳妇相处的不多,也就去年小两口结婚时见了一两面,今年儿媳来过一次来城里,他在上班,也没见到。短暂的相处他还不清楚她的为人,只从儿子不时提起的话语里知道她温柔贤惠,是个能过日子的好女子。
但现在,李洗才知道她在床上是个不折不扣的妖精。
动情的速度比火烧还快。
尤其是那声音,又嗲又软,哪个男人听了还能睡着?
这是不让人睡觉了。
可他能说什么,儿子儿媳久别胜新婚,他做老子的哪好开口打断。
李洗选择沉默,也必须选择沉默。棒胀欲裂是什么感觉,好像有点体会了。
隔着布帘,悄无声息中,李洗垂在身侧不动的手往胯上挪了挪。放在了肿胀起来的凶茎上。
真的是凶茎。比他儿子李铧的还要大上一圈。
在黑暗里,显出很长很粗又很挺的凶相,影子打在墙上,像在吐露着獠牙,也毫不掩饰它的需求。
像是想起了什么?李洗倏地收回手,抬手想扇自己巴掌,手停了脸颊前,慢慢的重新把手放在身侧。身子平躺,一动不动。今天晚上喝的粥,可现在,他嘴巴里莫名的干燥,无处安放的身子愈显燥热,或许他该早一点搬出去的。
李铧步步紧逼,脸堵着白花花的奶子,舌头舔舐个不停,肆意得用舌头吸住,鼻子不断的翕动,眼睛享受的眯成一条横线,配上他半永久式的眉毛,显出几分猥琐和淫贱。
不过在黑暗中,谁也无法看到。
李铧引导着乔伊的手放到自己怒挺的肉棒上。肉棒在裤衩上戳出一个高高的帐篷。手放上去就能感受出具体形状。男人实在太主动,乔伊只要躺着就行了,欲言又止,想让他停下,可也知道这不太现实,特别是男人进行到这个地步,那不是说停就能停的,何况两人还是正当的夫妻俩。
刚才自己发出的喘息声必定叫睡在旁边的老公公听全乎了去。
乔伊脸红透了,好羞人……
“小母狗,你男人要操你了。”
李铧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话有多污力操操。乔伊估计他都忘了他老爹的存在。
小母狗,那是什么鬼?
翻开夫妻生活中的记忆,想起来夫妻俩激情澎湃的时候,李铧喜欢用粗鄙的话语刺激彼此。可她才不要当小母狗啊!
“别!”
“都湿了。”
乔伊的声音融进了李铧的淫语中,苍白的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李铧贪婪的吮吸着乔伊肥腴的奶子,舌头包裹着奶头舔触。快一个月了,他想念极了媳妇儿那肥腴饱满的肉穴。脑子里只想赶紧把棒子放进去,其他的不去考虑,他爹在旁边听到也就听到了。他爹也是男人,相信能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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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李铧忘了,他爹虽然也是男人,四十差一岁,还处于血气方刚的年纪。
“来,小母狗,把腿张开,让你男人的鸡吧放进去。”
乔伊的呼吸急促起来,伴随着身体被舔的阵阵颤抖,无力的双腿已被李铧分开来。听着他淫气的话语,是真的被刺激到了。想她在上一世和王成根激情归激情,但做起来真的是中规中矩。这么污言秽语的话李铧却张口就来,乔伊听的蛋有点疼。
不过她没有蛋。
乔伊咽了下口水,脸上更红了,比染了胭脂还红。
隔着布帘的李洗难受坏了,同时也被儿子的淫荡惊讶到了。想不到平时话不多的儿子在床上喜欢玩这套花样儿。成心让他老子不好睡觉啊,你说你做就做,手瘾,嘴瘾过足了直接放进去就行了,还这么多废话。
李洗舌头顶了顶腮帮子,觉得今儿晚的时间太难熬了。
忽然地,李洗感觉到有温温凉凉的皮肤触到了他的腿。这般细腻的触感,绝不是他儿子的。
李洗猛的睁开眼睛,胸口起伏不定。那只脚的主人好似没有察觉出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从脚踝触及到小腿,那一段的肌肤火烧火燎的,仿佛架在火上烤,四五月份的凉夜,手心出汗,人也跟着骚动不行,激越不已。
夜色如墨,在看不见的视野里多了太多的暧昧。
身旁女人的喘息突然变的更加急促。
“啊……太……太深了……”
李洗现在很需要一袋烟来稳定情绪。
可是他不好起来,还要装作没听见。
李洗屁股往旁边挪过去一点,想要把那条被摩擦着的腿不着痕迹的弄出来,又怕动静太大,又怕被儿媳察觉出刻意,这一个动作李洗做的那叫个艰难啊。早些年上工铲一天的煤也没这个动作来得费劲。
腿还没弄出来,旁边就响起了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儿子儿媳旁若无人的做起来了……从儿媳媚得能滴出水的声音就听出儿子那根肉棒把她治得死死的。
他的肉棒比儿子的还要粗大,治起她来是不是更?……
李洗咬了下舌尖,尖锐的疼,赶紧把这个诡谲的念头驱逐出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