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距离,对大家都好。
只是想着他对她的种种好,湿润的液体漫上她的眼眶,模糊了视线。
伏在乔伊身上的王成根沉迷于紧窄而折纹多多的蜜道里,呼哧呼哧的边喘着粗气,边下大力干。有了先前被夹被磨的快感堆积,王成根是纵然久经战阵的老将,也不敢松懈大意。屏着一口气,起伏着腰身,一遍遍的重复着活塞动作,一点危险意识都没有的他,自然也没看到乔伊眼角的湿润。
王成根托稳乔伊的屁股,把她往怀里拉了拉,使得乔伊被顶的有些上前的身体又和他紧密相连了。
“噗噗噗……”
比水声还响的肉击声响彻全屋。
小锁有点被吵到了,睡梦中咕哝几声,没醒来。
乔伊咬着唇,拼命克制着呻吟的欲望,媚肉不可控制地阵阵蠕缩,就算没有大声的呻吟出声,细细浅浅的娇吟却没断过,一声比一声撩耳。
说到底,她还是臣服在老男人的大肉棒下了。
这撩耳的娇吟听在王成根耳中就成了放荡迷人的索求声,呼出那口屏着的气,单手撑炕,尽根而入,尽根而出,一点都不带停歇的。他虽然是沙场老将,毕竟金盆洗手多年,也就最近几月重新开荤,但也十天半个月才有一回,即便有意识的不敢松懈,也在乔伊媚肉不自觉的挟揉中不到五分钟就射了。
中间转换体位不算时间,这一闹也闹了多个多小时,乔伊抬着软绵绵的手,指着门口,意思是你可以走了……
老男人还以为她伸手要抱,长臂一捞,把乔伊捞进怀里,手还在她胸前的软肉上揉着,“爹等你睡着再走。”
乔伊想的却是怎么起头。
有些事不忍心也没用,该说还得说。
乔伊先把他的手从胸前扯下来,目光不看他,又从他怀里挣出来,,拉过一旁的薄被把自己卷吧卷吧,把酝酿了一路外加半晚上的话一句不磕巴的说了。
“爹,今儿晚上我就和你交个底子。”
一句话引起了王成根的恐慌。
“伊伊要和爹交啥底?”
她今晚的主动和刚刚的细枝末节终于让王成根察觉到了不对劲,王成根不是一个掌控情绪的高手,心里慌的像四处漏风的筛子,脸上就表现出来了。双目紧紧盯着乔伊,不错过女人脸上任何一个细微表情。
暗光下的公媳(38) <快穿之在水伊人(小乖怪)|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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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光下的公媳(38)
“以后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过。我会待您如亲爹,好好孝顺您。”
听着她一口一个您,把王成根给堵的够呛。今儿个他才见识到什么叫翻脸如翻书,刚刚还浓情蜜意的骑着他驾驾驾,爽完了裤子一提就要和他撇清关系,老男人伤不起的内心苦的一塌糊涂。
回顾这段时间和她的点点滴滴。由她开始,现在又由她开口说结束。他是一点主导权都没有。而她的一句话就将他逼到了穷途末路。他个庄稼把式,满身的泥点子,戏文里的爱情故事他不懂,可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就喜欢她,就是啥也不做的和她歪着就会觉得这日子再好没有了。可他也知道她会下这个决定的原因是什么。
她是怕了。
可是她一点口风不露,给他最后一点甜头就掐断关系,这对他而言是一道伤。
痛到骨髓的伤。
“伊,这事爹不同意。”
“不是商量。”她不需要他同意,只是通知。乔伊脸一拉,眼一闭,拉过被子,把脸蒙起来,对旁边的人就不再理会。女人真的绝情起来,那绝对是冷刀子一样,刺的人咔咔的疼。
王成根对外人话很少,也就对着亲近的家人话多几句。脾气也真算不上好,在家里说一不二。也就是在乔伊面前,他是怎么伏低做小都嫌不够。即便此时乔伊都这么明说了,他的屁股还跟粘了胶水一样,不肯挪。
乔伊悄悄用眼缝瞥了眼他的脸色。只见暗光打在他脸上,经过岁月历练的脸庞丧丧的,隐约还能看到一丝委屈和深深的无可奈何。凌乱的胡茬泛青,眼窝有点深,焦虑会让眼尾的纹路显得沧桑,本就内双的眼睛深陷到不见风采。
看着这样的老男人,乔伊有那么一点内疚。一直以来,她从没有对他付出过两分真心,当成工具人一样用着。如果没发生今天这件事,她或许会继续和他暗度陈仓下去。
可现在她只想安生的过日子,安生的把儿子养大。
乔伊手钻出被子,抬起手腕借着月光看了下表,提醒道:“爹,快十点了。”意思是你该走了。
王成根迟疑道:“爹以后一个月过来一次也不行吗?”
“行呀,天天过来都行。”
王成根脸上的欣喜不言而喻。乔伊却在下一秒打碎他的欢喜:“正常走动,当然天天来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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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茁和父亲闹嘴后一个人生了会闷气,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以前谢香兰在的时候天天晚上都有屄操,操多了也就觉得那么回事啊,有时候还觉得挺腻歪。只有把藏在心里的女人拿出来想象一下才能身心舒爽起来。
现在肉棒两个月没沾荤了,一到晚上就和他闹脾气。
可是没女人咋安抚?
王茁不由又埋怨起父亲来。弟妹那屄闲着也闲着,给他用不是正好吗?非得阻着拦着,这都叫什么事啊,还是不是亲爹啊!
他爹真不会如他说的那样留着给她自己用的吧?方才吵嘴,那是话赶话,可细想想那张千娇百媚的脸,王茁觉得这个想法有一点可能。
他忍了两个月就受不了,他爹可是忍了十几年。而且这么多年来他也从未听说过他爹有任何的流言蜚语。忽然,王茁又佩服起他爹来。
能忍男人之不能忍,这才是真汉子。
王茁揉着自己膨胀的龟头,不由自主的又想起藏在脑中的身影,那圆圆的屁股,细细的腰,鼓鼓的奶子……然后他就抓起肉棒猛套起来。
一阵激烈的皮呀棒呀的撸,王茁爽得翻起白眼,脸色潮红的喘着粗气,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里回不过神来。也不嫌脏,拉过一条看不出原来颜色的破布头往肉棒上擦了擦,又擦了擦手,就算处理了善后事宜。
就在这时,院子里老旧的大木门传来开门声,王茁一骨碌从炕上爬起来,裤衩子也没穿,外裤提留上去,套了个爬满补丁的薄外褂就去了院里。
大晚上的,爹抱了侄儿还能去哪,不是大队长家,就是小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