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1 / 1)

“这么厉害啊。”秦一隅的速度明显变得更快了,几乎要怼到最深处似的,“不会坏吗?”

南乙无力地摇了摇头,左手的手指快要嵌到他肩背里, 但右手仍旧勾着那根拨片项链,拽着他的脖子。 他口齿不清说这什么,秦一隅花了几秒才听懂。 “坏了.....算了....”

这种自毁倾向令秦一隅有些难过,他抱紧了眼前的人, 吻他快伸出来的舌头,反复地说着“我爱你”。

很突然地,他感觉下面狠狠地绞紧了,南乙在他怀里筛糠似的打颤,抖得厉害,整个人都好像失了力似的,往下滑,被秦一隅捞起来。

可他并没有射出来。

秦一隅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有些懵,“怎么了宝宝? 难受吗?”

南乙在他怀里轻轻摇头,“射了...”

“没有啊。”秦一隅小声嘟囔,又把人抱回床上,给他喂了点儿水,没太久,南乙似乎缓过来些许。 “还没完呢.....他推到了秦一隅,又一次跨上来,下面一塌糊涂,很轻松就进去了。

“你.....我怕你身体.....”秦一隅没说完,就被南乙用吻堵住了嘴,接了个缠绵的吻之后,他送开来,眼神湿漉漉的,靠在他肩上问:“我没力气了,你来吧。”

本来就是我来啊。秦一隅有些无奈。

“像刚刚那样快?行吗?”南乙说,“或者再快点儿。”

“可以啊。”秦一隅吻着他的脸,“会不会太久了?你需要睡觉。”

“还要再久一点。”南乙吻着他的鼻尖,双眼泛红,“我睡不着的,我想要你一直、一直做,好不好?”

秦一隅心重重地跳了跳。

“好啊。”他哄着怀里的人,“宝宝,我陪着你。”

南乙喘得厉害,伏在他耳边,口齿不清地念着什么,秦一隅泡在快感之中,也有些失魂,听觉变得没那么灵敏。

过了好久,才忽然意识到。他叫的是自己的小名。

"久久。”

“久久,我爱你。” “不要离开我。”

秦一隅甚至不敢那么用力了,很害怕他就这样碎在自己怀中。 “不离开你,相信我。”

他的腰太细了,两手抱住还能叠在他背后,明明很高的个子,面对面抱起来却很轻易。这个人就这样在他怀里,求他把自己捣碎,弄坏,好像这样就能忘掉一切似的。

可他真的能忘掉吗?

这次他总算是射了出来,全弄在秦一隅上衣上了。他脱了衣服,抱着南乙,一边干他,一边听他说胡话。

“秦一隅.....我把陈韫他爸和他杀了,你把你爸杀了我们别搞他妈的破乐队了,就到处流浪,行吗?”

‘行啊。”秦一隅低低地笑,"逃哪儿去呢?”

南乙好像不需要思考似的,像喝醉的人呕吐似的,直接将这些话吐了出来。

“逃到哪儿算哪儿没钱了就在外面卖唱,你拿着吉他,我背着我的贝斯,扔个帽子在地上让他们往里面扔钢蹦儿,就算有人指着我的鼻子问,为什么你的吉他没声儿,我也不揍他.....给钱就行。”

秦一隅又笑了,像是怕打断似的,动作都放缓了些。 “那我揍他,敢说我们小乙的吉他没声儿,都该死。”

“别,会招警察的....”南乙大口吸着气,喘着,继续说, “攒够钱了,我们就继续逃.....俄罗斯怎么样?或者西伯利亚....天寒地冻的地方呆着人比较糊涂,一糊涂,就想不起这些烂事儿了....”

秦一隅发现他哭了,很安静地掉着眼泪,不知道是因为难过,还是因为舒服。他知道南乙不喜欢被发现,所以假装没看到,吻了个干净。 ‘要是哪天,被警察抓到了呢?”

‘抓到?”他吸了吸鼻子,在秦一隅怀里痴痴地笑了, “那我们就自杀吧,你不喜欢坐牢,我知道,我可以坐牢,但和你一起死在雪地里更好。”

秦一隅感觉自己也要哭了,于是他用笑掩盖过去:“南乙,你是真的有点疯的。果然只有疯子会喜欢疯子。”

“是啊,是的。”南乙也在混乱中吻了他的眼睛,靠近他,在颠簸中小声地问,射进来吧。

“好啊。”秦一隅嘴上这么说,可并没有这么做,他把南乙压在身子底下狠狠地凿了许多下后,抽了出来,打在他还在收缩的小腹上。

“骗子.."南乙摸着自己的肚子,“你是骗子。”

“为什么要去西伯利亚?好冷的地方....”秦一隅把人捞进怀里,轻轻拍他的后背。

南乙的声音变得很低:“谁让你总说我长得像狼?” “我最近.....老梦见西伯利亚的雪地,还有针叶林,感觉自己就应该在那儿活着,或者死掉,但是你呢?你不会在那儿,你又不是狼.....

他觉得奏一隅应该出没在阳光充沛的大草原,和他在一起,只会冻死。

“我不是你的猎物吗?你都盯了我这么多年了。”秦一隅摸着他的眉钉,“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狮子?还是狐狸,管他的,什么都,总之你在哪片森林,就给我个圈地儿,把我养在那儿吧。”

南乙听了,竟然笑了,捧起秦一隅的脸,眼神软极了。 “我怕我养不活你。”

秦一隅低下头,拱了拱他的鼻梁,最后还是没忍住。 一滴眼泪落在南乙的下睫毛,滑落到嘴角。

“小乙,我很好养的,接吻就能活。”

作者有话说

严霁和迟之阳的具体感情线我之后会专门写在独立的番外里的哈宝子们,正文会出现一点

但是不会着重写,因为这本的主CP 是秦南自乙

第88章 崭新纪念

醒来时, 南乙头疼得厉害。

他没立刻睁开眼,第一反应是伸出手,摸了摸身旁, 发现空空如?也后, 才猛然清醒,坐了起来。

身上酸疼,到处都是,已经找不?到具体的痛点了,好在挺干爽。他被换了干净的睡衣, 睡在?了秦一隅的床上,但他人并不?在?, 洗手间看上去也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这是他这段时间以来睡得最沉的一次,比服用药物好像还奏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