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之湫没打他,摸摸他刺刺的脑袋,然后按在桌子上把他给操了。
办完之后叶之湫用手铐把他反手铐上,强迫他跪在地上,然后让一个男人把弟妹带了进来。
他从抽屉里拿出两管毒品和注射器。
叶之湫近乎残忍的问他:“打你没用,你还会跑的,是吗?那你弟妹呢,也没用吗。”
李含笑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个男人动作,透明的液体被吸入注射器中,往空中挤了两下,落在李含笑脸上。
仿佛被烫到一般,他有些癫狂的摇着头,膝行到叶之湫身边胡乱的求着饶。断断续续的说着再也不跑了,错了之类的话。叶之湫冷然的看着他不说话,他便拿脸颊蹭叶之湫的腿间,妄图让对方硬起来,操他一顿兴许就能放过他弟妹。
金属拉链在他脸上蹭出来几道血印子,叶之湫硬了,可没操他。
一把揪住李含笑的头发逼迫他转过头去,然后冷淡的施令,在一旁等候男人便揪住弟弟的小臂开始注射。
李含笑眼球充血,顾不上被拽住的头发拼命摇头。他几乎不会说话了,胸腔剧烈震动,气流从喉咙口挤压着,发出“嗬嗬”的气音。
眼睁睁的看着那管毒品被一滴不剩的注射斤他弟细瘦的胳膊里,沿着血管一路疯狂奔涌,在那个小小的身体里扩散。
他可以挨打,可以被操,可以放弃自己的尊严像条狗一样趴在男人胯下卖力的舔,叶之湫可以随意破坏他的身体,把他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完全踩在脚底,但唯独,他的弟妹不能受一丝一毫的痛楚。
注射完毕,男人拿出另一管走向他妹妹。李含笑几乎疯了,铁质的手铐剐剜着手腕,硬生生的挣脱出来,血淋淋的挂着一层皮。
叶之湫没拉住,他像只暴怒的狮子,咆哮着冲向拿着注射器的男人。
被鲜血染红的拳头一拳接着一拳砸在男人脸上,刚被强行掰断的手指还未完全愈合又遭重创,骨骼断裂的声音清晰可见。
李含笑充耳不闻,只是赤红着一双眼挥舞拳头。直到叶之湫把他挟住反手按到地上,他依旧像失去知觉一样砸在地面上,雪白的瓷砖被染上血污。他好歹也干了几年的苦力,一米八三大个,在这种情况下叶之湫都险些没按住他。
“那只是普通的生理盐水,再有一次,就是真正的毒药。”
李含笑猛然扭头看向他,眼球上布满血丝,一眨不眨的瞪着他。
叶之湫叹了口气:“我说真的。”
话音刚落,李含笑像刚被从水里打捞上来的溺水者,脱力的趴在地板上,也顾不上弟妹撕心裂肺的哭叫,就那么昏死过去。
闹了这么一出,李含笑老实了至少两个星期。那期间甭提多听话了,让口就给口,摆什么姿势,叫什么床,全凭叶之湫一句话的事。叶之湫只要稍一皱眉他便极为紧张的看着他,然后更卖力的动作,生怕一个不注意对方就要拿着针管给弟妹扎针。
叶之湫也并非铁石心肠,看他这么可怜,也承诺了,只要他不再跑,那他就不会动他弟妹。
谁想这话刚一出,李含笑第二天就又恢复了从前那个桀骜不驯的样子,叶之湫也无奈了,这辈子也不用想着驯化他了,这人毕竟是头狼,要想像只狗一样对着自己摇尾巴是不可能的了,那索性就捏住他的喉咙,把他一辈子锁在身边,倒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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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有第一次看的宝宝吗……
第18章 你谁啊
“小弟小妹!”
猛地睁开眼睛,李含笑着实懵了好一会儿才记起今夕是何夕。怎么会突然梦到以前的事呢,三年了,他早就习惯了这种生活。
好也罢坏也罢,已经是这样,为了两个弟妹,他不想,也不敢再做多余的事。
他实在无法承担任何后果。
捂着肚子爬起来,整个人又晕又饿,晚饭没吃不说,还被灌了一肚子狗尿。肚子疼得厉害,约摸是被叶之湫那两脚踢的。李含笑挣扎着走到厨房下了碗面,龇牙咧嘴的吃了下去。
晚上又被疼醒了两回,最后实在受不住了,扒着床头倒腾半天,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被他藏起来的止疼片。
现在李含笑吃这玩意儿跟嚼口香糖似的。
以前挨揍的时候,被打断腿打断手那都算轻的。叶之湫对他从不留手,有时候下手没个轻重,揍得狠了,李含笑就疼得整宿整宿睡不着,在床上翻过来倒过去的折腾,给叶之湫烦的不行。他本来睡眠就浅,索性就买了几盒止疼片泡水里给他灌下去。
李含笑也委屈的不行,嫌吵你别打我啊,许你打不许人疼,你自己变态还拉着别人跟你一样变态吗,傻逼玩意儿。
不过心里骂归骂,总归是不敢说出来。李含笑简直觉得止疼片是最伟大的发明。
他看起来挺硬气,其实特别怕疼,娇气得很。有时候叶之湫都没使劲呢,他就吱吱歪歪的喊疼,甚至被操狠了的时候也要吃上几片。
照这个吃法,不疼死也得毒死,叶之湫后来就不许他再吃了,全顺着窗户一马溜扔了出去,给李含笑气得干瞪眼。
还好他自己偷偷藏了几盒。
就着安眠药吃了两片,疼痛感总算消散了些,他蒙住被子倒头就睡,一觉就到了第二天下午。睁开眼一看,坏了,快六点了,还没做饭。
李含笑觉得自己被打皮实了,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了。
他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下边被叶之湫捅了个对穿,一动就跟割肉似得豁心的疼。算了,不做饭了,一顿不吃能饿死他不成?最多就是挨顿打呗,他李含笑还怕这个?
结果躺到了晚上八点多,叶之湫还没回来。这倒是破天荒头一遭。
叶之湫一年前就调岗了,几乎每天都会回家。李含笑从床上坐起来,一挠头,还是决定起来做饭,他饿了。
肚子隐约还是有点疼,不过没有那么剧烈。
走到厨房,刚下好方便面,那边门响了。李含笑心里寻思他倒挺会赶时候,得了,再下一碗吧。
又下了一个人的量,李含笑端着面走到客厅,刚想说话呢,被吓了一小跳。
来人不是叶之湫。
一个约摸十七八岁的高中生背着双肩包在沙发上坐着,一双球鞋横七竖八得甩在门口。光着的两只脚搭在茶几上,正专心致志的打游戏。
李含笑把碗往桌子一扔,语气不善的问:“诶!你谁啊,怎么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