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鲛人早已受不住昏了过去,肚皮被两条龙根射出的浓精撑起来,胀得仿佛怀胎三月。封偃望着他安静昏睡的脸,眼底怒火慢慢消失,指尖点了点晏因鼓胀的小腹,一片深色魔纹落在了白嫩的肚皮上,眨眼便消失了……

“你休想生下他的野种。”魔尊低声警告,语气里再没有了怒意,而是另一种偏执的坚持。

小鲛人静静的沉睡,仿佛永远也无法听见他这番无理的警告。

玄应宸归来时天色已黑透,镇中突然有魔物作祟,他一大早便去查看情况,没想到一去便是一整日,本以为进门时会看见晏因如往常一般坐在门口等自己,结果院中无人,屋里也黑漆漆的。

仙君平淡的表情骤然一变,立刻冲进屋内,发现晏因躺在床上,先是松了口气,后又皱起眉探了探他的额头。

小鲛人冰冷的额头此刻热得像火烤。

玄应宸唤了他几声,他也没反应,只好寻了镇中大夫来。大夫看了晏因的情况,用诧异的目光扫了眼玄应宸,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送走大夫,玄应宸坐在榻边,掀开了被褥,一点点将晏因穴里的精液清理出来。他的小妻子毫无意识,被触碰到哪里不适了也只会轻哼,脸颊烧的通红。

玄应宸轻轻叹息,说了声抱歉。竟然在新婚第二日便忽略了晏因那么久。

他虽活得久,却于情事一窍不通,不知男子之间事后若不清理便会生病,昨夜晏因困乏,他也存了私心,想将自己的东西在晏因身体里留的久些,这是他的错。

“对不起,日后我会注意。”他摸了摸晏因的脸,轻声道,“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

晏因醒来时烧已经退了,玄应宸给他输了一夜的灵气,将他身上红肿的伤口都治好了。晏因情绪紧张,没有注意到身上的异样,拉着玄应宸就要走。

“怎么了?小晏?”玄应宸看他脸色煞白慌慌张张的,以为他还介意昨日的事,便耐心与他解释道了歉。

晏因这才知道玄应宸没发现他身上的情况,把所有罪责都揽在自己身上了,他抓住仙君的衣袖,委屈地道:“我心口慌得厉害,总觉得有人发现了我的身份,夫君,你带我走吧。”

“我不想待在这里了。”

玄应宸看了看他,而后说了声:“好。”

他下山便是为了参透这世间疾苦,寻一个破除修炼瓶颈的机缘,如今与晏因结合,便会以晏因的想法为重,何况他们本不该停留在此。

当日,玄应宸便带着晏因辞别了镇中乡民,镇长还将家中的马牵了一匹予他二人赶路用,晏因坐在马上,由着玄应宸牵着,两人赶了一日一夜的路,最终停留在下一座城中。

尽管晏因乔装打扮,将自己的脸变作另一个平凡模样,封偃依旧循着气息找到了他。

“你想逃出我的身边吗?阿晏?”封偃掐着他的脖颈,将他从地上拖了起来,“别忘了,你可是我亲手养大的,竟为了个凡夫俗子要抛下我吗?”

第55章 榻上的浑话有几句能当真(h浓精将鲛人烫得尖叫)

“啪嗒”一声,鲛人眼泪落入水中,慢慢沉淀化为黑色鲛珠。

晏因咬紧牙关,潮红的面容呈现出难耐的神情,被男人拢在怀里的躯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极致酥麻颤栗着,脚指尖都爽得发颤。

元轲含着那颗红透的樱桃重重吮吸,把鲛人敏感的乳头吸得充血红肿也没吸出半滴奶水来,他遗憾地喟叹,孽根一遍遍捅开小主子腿心隐秘处那口紧致的小穴,迎着不断张合的小孔大力撞击!直把水面冲得剧烈翻腾……

“啊……主子……小主子……”元轲粗重喘息着将人顶得上下起伏,精壮的麦色肌肤挂满了汗珠,沿着肌肉纹理往下滑。

晏因被颠的四肢发麻,浑身软得像没了骨头似的,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只能趴在侍从身上由着男人将自己按在怀里,被那根粗热的肉屌粗暴地破开身体,将几个月没被碰过的淫穴干得汁水泛滥,又红又肿。

交合间越来越多的水捣进肚子里,晏因的小腹比先前还要鼓胀,抽插发出沉闷的“噗噗”的动静。

这样蛮横暴躁的奸干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原本温热的水也早已变冷,身体里火热的阳物突然拔了出来,晏因昏昏沉沉感觉自己被捞出水面。他想,终于要结束了……

元轲将人按在冰凉的地面上,低头盯着小主人被撑大的穴,那处已经被干成了一个圆形的孔,由着高潮的余韵受不住一阵阵痉挛收缩,先前涌进去的水正一点点排出来,混着些浑浊的杂质。

“小主子舒服吗?元轲做得好不好?今后我日日这般侍奉主子可好?”元轲瞧着小主子沉沦欲望的面容,胯下肿物再次抵在穴口上,轻轻往里面抵进一个头。

“不……”晏因虚脱地摇了摇头,他已经射了太多次,小腹中隐隐泛痛。他喘息着艰难道:“你放过我……我不行了……元轲……”

“那怎么行,公子的身子这般勾人,叫人干一次便难忘一次,我怎能放过你?”元轲说着沉腰操入了那烂红的入口,喑哑道:“不过这次可以,等我射满主子的小穴,主子便能休息了。”

“你这畜生……啊……”晏因满脸淫靡红晕嘶哑咒骂,继而双腿被男人抓着并拢起来,这个姿势让他腿间夹得很紧,插在身体的肉棒存在感也更为强烈。

“啪啪啪!”

肉穴夹紧箍着硬到极致的阳物,直把那孽根夹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红,火热的肉屌被骚浪肉穴挤压摩擦,几乎快要擦出了火。

激烈冲撞之下,堆积的快感密密麻麻由脊背往上攀升,晏因泪眼半眯,鲛珠一颗颗顺着眼角滚落,喉咙里发出崩溃的哭叫:“啊……啊啊啊……”

交合处黏腻一片,元轲爽得低哼,捏紧小主子艳红的乳头,疯狂颠动操的小逼“噗嗤”出水,他已经到了临界点,猛地俯身堵住小主人湿濡的软唇,胯下撞击的力道几乎要将脆弱的小鲛人撞碎!

“呃……要来了……畜生要射进你里面了!都射给你!嗯……”一阵悍猛的顶操中,粗硕阳根快速抽动下激射出大股鲜浓的白灼,一阵一阵随着猛烈冲撞直射入深处。

热浪冲刷着鲛人穴腔娇嫩的软肉,晏因浑身猛地弹跳了一下,尖叫着被侍从粗暴强压在身下抵着腿心奸弄,直至射精完成……

口腔中混着血腥味,是晏因方才崩溃之下咬到了男人的舌尖,元轲将他抱在怀里细细吮吻,将小鲛人唇角溢出的口津舔净,他看着小主人抑制住哽咽闭上了眼睛,似乎累的提不起兴趣骂他了。

“你要我走,我也是不会走的。”情欲得到释放的男人低喃,眸底溢出温和的光。

清理完现场后,元轲将早已睡去的小主子抱去卧房,随后爬上了床。

他想起白天自己对玄应宸说过的话,于是从背后拉开了晏因的腿,如愿将仍然粗热的器具重新埋进了那湿软的穴腔内,之后抱紧鲛人的腰闭上了眼。

……

“小主子,该用药了。”

元轲推开门,端着一碗汤药进来。

榻上的人背对着他,听见动静依然不动,安静的像是还在睡。

元轲瞧着他叹了口气,将药搁在一旁的桌案上,随后坐在榻边哄人,“还在生我的气?我都解释了,那晚是你先起的头,若不是见你那般自渎,我也不会忍不住。”

晏因闭着眼睛,始终不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