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偃瞧着怀中人,眸色愈发深沉,炙热的欲火涌动在血色瞳孔中,他忽然抽出手,换上了自己其中一根粗壮肉柱,硕大的顶端抵在了那细小的穴缝外,缓慢地沉腰,看着那道缝隙被自己的东西撑开、撑大,直到变成了圆润的形状。
“呜呜好大……不……嗯啊啊啊……”
晏因尖叫着想要逃,奈何身体虚弱使不上半分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口娇嫩的小洞被一根硕大肉具粗暴撑开,肏入到最深处,鳞片都被顶得翘起。
“两根都吃得下,何况这只是一根而已,”封偃喘息着轻笑,安抚地吻住他,“别怕,为夫轻一些,不会弄疼你的。”
话落,不等晏因缓过这口气,便轻轻撞了进去。
滚烫的肉棒如同烧红的铁棍直入腔道,粗糙软鳞刮过娇嫩的肉壁,蹭着敏感点挺入到深处,晏因张着嘴,胸前缓慢起伏,极致的快感由腹部扩散,让他突然难以呼吸。
他牢牢抓紧了封偃的手臂,承接着魔尊克制温吞的肏干,而即便如此,那过于粗硕滚烫的硬物在身体里进出的感受还是让他有些受不住,身体随着撞击的动作起伏,鲛珠一颗接一颗往水下落。
封偃咬着牙,黑色魔纹占据了半张俊美的脸,汗水顺着胸膛往下滑,他用力将身下的小鲛人抱在怀里,清晰的感觉到每操一下,身下的人都会爽得颤栗,冰凉的鱼尾也随着抽插的动作轻轻弹动,甚至于讨好地蹭蹭自己。
池水发出荡漾的水浪声,美人软着身子躺倒在坚硬的石壁上,被高大健硕的男子压着,两人赤裸着身子贴在一起,缠绵交合。
腹鳍处软嫩的小洞被一根粗大的龙根进出,逐渐变为了鲜红的颜色,封偃挺腰操干着湿软紧致的腔道,看似动作沉稳缓慢,实际好几次都没有控制住力道,撞得身下人嘶哑地痛哼。
“封……喘……喘不过气……”
晏因半合着眼,在潮水般汹涌的快感中吐出几个破碎的音节,下一秒被抓住下颌,一口魔息顺着喉咙钻入,涌上四肢百骸。
封偃紧扣着怀中冰凉的躯体,汲取怀里人甜蜜的口涎,恨不得此刻便将两根物件全都塞进去,填满这个贪吃的妖孽。
那销魂媚肉吸着他,每次抽身都会挽留般快速收缩,封偃瞅着鲛人的脸,分明是那般漂亮干净的容貌,却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引诱,勾得人恨不能把他弄脏、弄坏,烂成一滩仅自己愿意触碰的泥。
大半个时辰后,灵池外的守卫换了一轮,封偃抱着昏昏沉沉的小鲛人出来,宽大的黑色披风将人从头到脚罩得很严密。守卫余光仓促扫过,窥见一只手自那披风之下无声垂落下来,指尖冷白似玉雕一般精致。
封偃将人抱回寝殿,放在软榻上,他极少这样耐心,一层层将薄被给人盖好,又摸了摸额头,确认只是疲劳过度才放下心。
空气陡然波动,封偃面色微变,应是瞳慕灵传信过来。
他起身快步往外走,待到离寝殿远了些,终于低头看向手中凭空现出的信件,正是瞳慕灵的笔迹:
照渊仙君道侣大典在即,正是与他那亲传弟子林楚渝,尊上可将此消息透露夫人一二,如此便了了属下一桩心愿。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想这些。”封偃冷嗤一声,掌中信件无声燃起,转瞬间灰飞烟灭。
不过,也是时候带着他的小妻子出门,去见见那薄情寡性的前夫了……
第35章 谁都别妄想将你夺走(剧情,新年彩蛋)
自晏因从魔宫睁开眼,就整日昏昏沉沉,别说修复剧情线,连如今到了哪一年他都不清楚。还是从侍女口中得知自己已睡了十年之久,听闻封偃为了夺回他,与玄应宸大战的事。
只是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玄应宸能一剑将他杀死,必然是恨极了他,哪有心情给他收尸?没丢去狼窝就是最后的仁慈了。那封偃要抢走他的尸身,怎么会与玄应宸对上?还大打出手?
对于封偃,晏因的感情其实相当复杂。当年被封偃带回魔宫时他不过是个六百余岁的鲛人幼崽,封偃对他极好,宣告整个魔域这是他封偃的童养妻,日后长大是要同他成婚的。
他准许晏因唤一声偃哥哥,纵容晏因的顽劣,为剩不多的耐心都花在了晏因身上,好不容易将人养到了成熟,却毫不留情地推开了。
上一世,晏因成婚时封偃没有阻止,反而以性命要挟令他尽快动手,那个时候晏因便明白,封偃只把他当个玩物,亦或是一颗好用的棋子。
晏因曾以为封偃对他并无一丝真心,如今看来却又不对,至少他在封偃心中是有一点特别的,否则魔尊大人怎会亲自出手?还耗费心力想将他救回,魔息于魔族等同于心头血,损耗太过于修行不利,而封偃从未在救他时犹豫半分,这份心作不得假。
原本晏因受了主角的一剑便该身死当场,成了一颗废子,而魔尊自不会对他产生任何动摇之心。事后玄应宸回到宗门,与心魔抗争多年,后来被自己的爱徒所打动,二人齐心协力破出心魔,结为道侣,一同飞升去了上天界。
按理说只要不对主角的机遇产生太大变动,小世界就不会完全崩塌,难道因为封偃这一只蝴蝶,影响了整个世界线的发展?
晏因突然想到上个世界结束后,他在空间站内感受到了一丝能量波动,说明上个世界虽偏离了剧情轨道,但他也获得了能量。
不一定要按照原来的剧情走。
晏因心中暗自下了结论。
这日,他坐在殿中翻着无聊至极的人间话本,偶然听门外几名魔族在谈论着什么,隐约只听得“照渊仙君”、“不配”等字眼,晏因呆愣了下,话本自手中滑落到地上,他忽然低头轻咳起来。
侍奉在侧的侍女见状一脸慌张,上前要为他捡起,晏因制止了她,只道:“去问问他们,方才说了些什么?我似乎听见了熟悉的名字。”
侍女领命匆匆而去,没多久便返回了,带了个消息:“回禀夫人,他们说的是照渊仙君的事,据说那仙君与自己的弟子情投意合,竟不顾人族伦理广发请柬,昭告天下修士他二人要结为道侣……”
晏因表情出现了一瞬的空白,脑子里混混沌沌也不知听去了多少,半晌,他终于像是有点回过神来,轻声问:“何日举行?”
“应是下月初五。”侍女见他面色有异,不由担忧道:“婢子扶您躺下休息吧?”
下月初五……还有不到十日了。
晏因偏头闷咳两声,挥退了侍女,“你到殿外去,随便去哪儿,不必在这里守着。”
“可……”侍女忧心地看他一眼,见他坚持,只得无奈退下。
殿中寂静下来,晏因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盯着自己衣服下露出的银白鳞片,一种难言的疲惫自心头往上涌。
疼痛并不是从开始就那么难以忍受的,而是一点点,缓慢地往上攀升,从微微的钝痛变为针刺般的尖锐,继而化成无数锋刃从心口上切开、撕扯,连吸气都变得困难无比,那简直是一种生不如死。
晏因蜷缩在软榻间,脑中思绪万千,又好像什么都不曾去想,有那么一刻他是想死的,反正这样也坚持不了多久,反正迟早都会死的……
他紧咬着牙关呼吸急促,喉腔内血气上涌,逐渐从紧闭的唇缝边渗出来,一点一点滴落在纯白的兽皮上。
封偃今天回来的早,西界那个连下属都镇不住废物,妄图勾结东南界的魔王来对付他,害得他不得不去好生整治一番。他今日身上杀伐气息太重,回到魔宫先洗去了满身血腥,换了身干净袍子,确认没有异样才去见他的小鲛人。
然而刚入内殿,便听见里面有重物摔落的动静。封偃面色剧变,只见他的小鲛人不知何时竟从榻上滚了下来,满脸痛苦地颤抖着缩紧了身子,伸手去捡不远处摔碎的瓷片,两名魔侍跪在榻边意图将他扶起,还未碰到便被一条银白漂亮的鱼尾掀翻在地!
“滚出去!”封偃面容冷沉大步上前,一把将晏因抱起,瞧着怀里浑身冷汗不断发抖的人,运转体内魔气为他缓解痛苦。
魔侍轻手轻脚往外退,殿中很快只剩下他们两人。封偃将晏因抱回床塌间,看见那片染了血迹的皮毛,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无事,不过一张兽皮而已,给你换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