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和这样的人谈一场没有利用、与任务无关的恋爱,也不失为一种享受。

梁栖对他有意思,确实挺让他意外的,总觉得还是因为先前的事和昨晚的事让小孩在他身上加了滤镜,或许跟他表白也不过是三分钟热度,过不了多久就会后悔。

可如今再用“意外”两个字去应付对方,以这小孩脆弱的心理承受能力,估计会当场哭出来。

晏因想了想,还是决定先拖一拖,把问题交给时间去处理。

“你休学应该快有一年了吧?”他把剩下的烟掐灭在烟灰缸里,头也不抬地问。

“……嗯。”

不明白哥哥怎么会问起这个,梁栖回答的很含糊,怕晏因对他失望,连忙解释说:“我会去的,哥哥,我只是一直没想好。”

以前是没想好怎么面对这样糟糕的人生,后来是在日复一日的自我厌弃和心灰意冷中,找不到活着的理由。

“没关系。”晏因只以为他在纠结复学的事,说:“如果你能在明年调整好顺利复学的话,你说的那个事,我会认真考虑的。”

梁栖愣了一下。

好一会儿,他突然反应过来,又像是不敢确认一般,语速飞快地说:“是……是说如果我明年顺利复学的话,哥哥会考虑和我在一起吗?”

晏因见他瞪大眼睛,满眼幸福藏都藏不住,他点头“嗯”了声,随即有点好笑地问他:“就那么开心吗?”

“开心……当然开心……”

开心的快要疯了。梁栖胸腔起伏,感受着身体里那颗心脏正无比雀跃地狂跳着,垂在身侧的手指都轻微发着抖。他拼命遏制表情,生怕自己内心的兴奋会暴露在脸上,让哥哥察觉到。

终于,就要得偿所愿了吗?

“那……那我……”少年已经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两个月之后……”

“当然要搬走。”晏因横了他一眼,“你别高兴得太早,我只是说会考虑,后面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不可能因为我承诺了,就要改变之前的决定。”

“你应该不是为了留下来才跟我说那些话的吧?”晏因满脸怀疑。

“不!不是的!”梁栖脸色一变,“我对你是真心的,我怎么可能仅仅只为了留下来,就跟你表白呢?”

“不用解释,我相信你。”见小孩一副快急哭了的表情,晏因还是决定不逗他了,“先收拾一下,晚点我陪你去买学习资料,为明年的复学做准备。”

“真的?”梁栖眼睛发亮,如果他的喜悦能够具象化,此刻头顶早就开满了鲜花。

晏因摆摆手,示意他别磨蹭。

梁栖于是干劲十足,很快就把客厅和厨房收拾了一遍,熟练的可以用“贤惠”来形容。

在他工作的时候,晏因就坐在沙发上吃着昨晚没来得及享用的蛋糕,香甜的奶油在舌尖化开,让人不自觉眉心舒缓。

晏因一边品尝着蛋糕,一边看他来回忙碌,少年体热,薄薄的衣服勾勒出劲瘦的腰腹肌理,衣袖挽起两层,小臂肌肉线条分明,力量感十足。而那齐整的裤腰下,裤裆里撑起一大团,即便没有勃起,隔着衣物看仍然十分可观。

晏因吃着吃着,不知怎么就有些心猿意马。

有些事情一旦开了头,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他切了一块蛋糕,把少年叫过来,推到对方面前:“蛋糕还没吃,好歹是过生日,先吃一点。”

梁栖对哥哥的关心感到非常满足,乖乖接过蛋糕吃起来,“哥哥喜欢这个蛋糕吗?”

“还行。”

晏因穿了件宽松的长袖体恤,下摆很长,一直盖到大腿,就跟之前在傅弛家里那样,连条裤子也没有穿。这时候他忽然伸出脚尖,轻轻勾了一下少年的裤管,明晃晃地勾引。

少年身体倏地僵硬,蛋糕差点打翻,“哥哥?”

实际喉咙干得厉害,这就是被哥哥勾引的感觉吗?

终于体会到何为连灵魂都在颤栗的快感,梁栖心底某个隐秘的角落逐渐被贪婪腐蚀。

他想,如果就这样掰开哥哥的腿,把自己的东西狠狠顶进去,如果肏烂哥哥的穴,用精液灌满哥哥的身体……那哥哥还会原谅他吗?

然而他的表情又那么迷茫,所有阴暗的心思都掩盖在天使般的外表之下。

晏因几乎要被他这不开窍的样子气笑了,见他不动,顿时就泄了气,“算了,吃完蛋糕就走吧。”

说完,他起身准备去房间换身衣服,结果脚还没挪动半分,腰间便伸出一双大手环住了他。

“哥哥,别走。”

晏因动了动,少年温热的气息凑过来,贴在他颈窝里,而后整个身体全都贴了上来,“可不可以……”

“可以什么?”晏因拍了他一下,“不可以。”

话音未落,后臀忽然被硬物顶了顶,梁栖委屈地说:“是哥哥先勾引我的,我想做了,我想操哥哥了,你不能提了裤子不认账。”

“你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晏因拍开他的手,这次成功了,晏因转过身打量着小孩红透的脸,真心觉得他能说出那些话挺不容易的。

他上前勾住少年的肩膀,仰头吻了吻对方红润的嘴唇,把嘴角那点奶油舔干净了,“那你想怎么操我啊,小屁孩?”

下一秒,身体被紧紧抱住一扑,晏因毫无准备,整个人被压着重重倒在沙发上,虽然沙发很软,他还是摔得咳了好几声。

而梁栖却一把扫开桌上的东西,摸了一手奶油,俯身亲吻他的同时将沾了奶油的手指伸进他腿间,对着后穴插进去。

经过昨晚的操干,后穴早就湿软得厉害,根本不需要开拓就能容纳下三根手指,奶油随着指间快速的抽插融化,融合着肠液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声响。

晏因舌根被吸得发痛,身体很快就被插软了,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示意可以了,本以为他会迫不及待地拉开腿干进来,然而却被抱起离开了沙发。

“不用去卧室,直接来吧。”两处骚穴都空虚的要了命,晏因有点急躁地催促。

谁知梁栖脚步一转,却不是如他所想要抱他去卧室做,而是直接在那面买来就是摆设的落地镜子前把他放下了。

“哥哥,站好。”梁栖扶着他,解开了自己的裤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