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真实。
这一切都太不真实了。
晏因确认这绝对是一场梦,梦里光怪陆离,让他在少年身上感受到一丝引诱。他摸了摸少年的脸,得到对方微乱的气息反馈后,便动作轻柔抚上那片裸露的胸膛,只觉体温烫人。
双腿间隐秘的地方淌出一股温热黏腻的液体,晏因眯着醉意朦胧的双眼,心里竟产生一种迫不及待的感觉。
“乖狗狗……”
他含糊的嗓音说着足以让人激动发狂的话,“今天想用什么姿势舔我呢?”
彩蛋:
孟淮舟以为,自己总有一天能让晏因看清楚自己的心,可是他又很清楚,他不能放任自己沉溺在这份感情中太久,有些事他还必须要做。
“听说你要订婚?你不会是玩真的吧?”
被孟父叫回家这天,孟淮舟偶遇了孟子澄,对方满脸幸灾乐祸的样子,“和一个男人订婚,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你再也不是我的对手,你将永远、彻底从爸爸的棋盘里被踢出局。”
“是吗?”孟淮舟面无表情,连一个眼神也懒得给他,“那么就算没有我,你就赢了吗?我听说外面那两个私生子也不太安分呢,他们两个联手的话,你觉得谁的胜算更大?”
“操!”孟子澄骂了一声,气急败坏道:“那两个小野种能跟我比?我在爸爸心里什么地位?他们什么地位?真他妈敢想……”
孟淮舟掸了掸肩头并不存在灰尘,语气里充满婚生子的骄傲:“都是野种而已,你们谁又比谁高贵呢?”
“我操你妈!孟淮舟老子告诉你,迟早有一天老子要弄死你那个碍眼的妈,你给我等着。”孟子澄尖声叫骂。稞唻氤阑
周围佣人全都低着头,假装没听到这些话,而孟淮舟握了握拳,头也不回地朝书房走去。
“你要订婚可以,结婚却不行。”孟父放下茶杯,看着自己这个相貌出挑的儿子,徐徐说道:“虽然晏因家世不错,和我们孟家也算门当户对,但我不能容忍自己的儿子娶一个男人,更不能容忍孟家未来的继承人没有孩子,你最好想清楚。”
“爸您放心,订婚只是权宜之计,我没有要娶他的想法。”孟淮舟狐狸眼笑起来,表情看上去十分深沉,“再喜欢又怎么样,他到底只是个男人,生不出孩子。”
孟父却不信,质疑道:“可我怎么听说你对他挺认真?从那么个偏远国家来回一趟,就为了给他带一盒玫瑰花,你老爸我把你养这么大,还从来没见你从外面给我带什么礼物回来。”
“是孟子澄说的吧,他的话您也信吗?”孟淮舟没接他后面那句话,孟父不是什么温情的人,你表现得越不是东西,他就越能满意。
果然,孟父听完笑了笑,“怎么说话呢?好歹他也是你哥哥,关注你也是应该的。”
“不用为他说话了爸,他打的什么主意你比我更清楚。”孟淮舟直截了当地说,“事实上我真的很讨厌他。”
“你不用喜欢他。”孟父摆手,“你能力比他强,这是你的优势,你要记住这一点。”
“知道了。”孟淮舟说,“那我先回去了,订婚的事我会跟晏因商量具体时间,到时候可能需要您出面一趟。”
“走吧。”孟父端起茶杯,低头抿了一口。
那一瞬间孟淮舟看他的眼神忽然变了,从虚伪的尊敬化为锋利而冰冷的恨意,仿佛恨不得就这样用眼神把他洞穿。
“再见,爸爸。”不过须臾,孟淮舟收回了目光,转过身大步离开。
他花了很多心思才哄得晏因答应订婚,甚至撺掇岳母和他妈一起催促晏因与他同居,偶尔他们睡在一起的时候,孟淮舟会整夜不愿意合眼,看着身边熟睡的青年,满心都是对未来的期盼。
可他既然走上了这条路,就已经退无可退,只能被命运追赶着前行,得到了孟父的支持后,他成功上任成了孟氏的总裁,放任自己身边各种爱慕者的接近,却没想到一朝失手被孟子澄给算计了。
近几年眼看着孟淮舟成了孟父身边的红人,孟子澄简直酸得要死,他收买了孟淮舟身边一个跟过他的女人,伪造了一张孕检单,指使那女人去找晏因。
第22章 想要你操我(攻二h,酒后性爱,饥渴求肏)
这句话一出,梁栖身体里绷着的弦倏然断开,他伸手握住晏因细瘦的脚腕,起身把人压倒在沙发上,声音激动的发颤:“哥、哥哥。”
眼前好一阵天旋地转,晏因迷茫地眨了眨眼,感觉一具温热的身体压在了上面,分明隔着衣服,他却感觉到对方胸腔不断震颤的鼓点,以及那足以点燃渴望的炙热体温。
“唔……”他抬起眩晕的脑袋,轻轻撞上了少年绯红色的唇,勾引地轻咬了一下。
柔软唇瓣紧贴的瞬间,梁栖兴奋得头皮发麻,一把就搂住了哥哥的腰,低头探出舌尖肆意侵入哥哥的口腔。
两个人都喝了不少,此刻口中充斥着白兰地酒的醇香,舌头与舌头亲密贴合,灵活地勾缠着、搅动着,晏因喘不上气,鼻腔里发出抗拒的哼唧,柔软的腔调叫人听得下身发硬。
梁栖无比贪恋地亲了哥哥一会儿,将对方口腔里所有甜蜜的汁液吮吸干净,然后退开一些,近距离凝视着被自己亲的急促喘息的青年,继而加重咬在哥哥侧颈上。
这一口用力过了头,晏因迷糊地闷哼了声。
“小……狗……”他用气声吐出两个字。
“哥哥,可以吗?”梁栖眼眶通红,自上而下打量着哥哥醉红的脸,请求般询问:“我可以这样对你吗?”
少年眼底的热切与渴望那样鲜明,仿佛下一秒就会化为凶残的恶犬,将他吞食入腹。晏因难耐地动了动喉咙,他们胯间贴得太紧,两根肉棒隔着衣料抵在一起,能感受到彼此清晰的热度。
“痒……”
晏因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看向少年的眼神流露稍许媚态,仿佛在问为什么还不开始。
梁栖心口猛地颤了颤,攥住哥哥的衣裤往下一拉,伴随着晏因一声轻叫,衣服崩开,整个人被当成粽子剥了个光溜溜,瓷白莹润的身体在灯光下美得惊人。
而梁栖已经没有心思慢慢欣赏哥哥了,直接伸手掰开他腿间隐秘的花唇,指端按住凸起的小肉蒂揉了揉。
“呃哈……”
花穴被玩的烂红,早就比以前敏感了不知多少倍,晏因浑身细微发颤,濡湿的花穴被刺激着颤动,随即又吐出一大股骚热的水来,粘稠水液顺着穴口往下淌,直至隐没在臀缝深处。
梁栖知道,他的哥哥贪婪的很,不止前面这口淫穴饥渴的要命,就连后面那口小洞,此刻也必定快速翕张着流出肠液,渴望有粗大的东西填满。
他低头吻了吻被迫敞开的逼穴,而后看向晏因,眼里泛着渗人的光,他说:“我有一个更好的方式帮哥哥止痒。”
晏因喘息着看他,表情茫然,情欲和醉意像是两把刀,把他的脑袋绞得一团乱,下一秒,梁栖握着他的脚腕往上抬起,双腿被迫分开到最大,微敞的穴缝接触到空气凉的瑟缩了一下。
“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