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自己从来都是被哄的那个,所以在哄人方面,他确实缺乏经验。

凌晨1:24分。

别墅外边响起了摩托车轰鸣的动静,坐在客厅打瞌睡的晏因从抱枕间抬起头来,凌择推开门,见到他顿了顿,随即一脸冷淡地移开视线,往屋里走。

“凌择。”

晏因半梦半醒站起来,迷迷糊糊不知怎么拌了一下桌角,膝盖剧痛。

他揉着膝盖“嘶”了声,等缓过那阵疼劲儿,凌择已经头也不回地进了卧室。

门在他眼前无情地关上了。

晏因看了看磕碰处,挺重,有点青了,他叹了口气,“小兔崽子。”

不过他并不打算放过凌择,走过去敲了敲门:“凌择,我们谈谈。”

好在凌择没有无情到把他晾在门外不管,屋门很快被打开了。

晏因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凑过去抱住他,把人推到门上亲,凌择的唇舌带了点酒气,探进去凉凉麻麻的;察觉到他并不反抗,晏因便加深了这个吻,缠着他的舌尖肆意挑逗。

“砰!”

凌择房间的门被大力关紧,这个比晏因高过一头的少年反客为主,把他抵在门后,密不可分的唇舌吮吸得格外狠。

嘴唇和舌根被亲的发麻,勉强靠鼻子吸进去的一点空气被无情掠去,脸上、身上全都红了一片,暧昧的热气令他的大脑陷入了长久的迷蒙中,像酒后的微醺,刺痛中带着愉悦。

凌择压着他亲了许久才放开,盯着他那双失了神的水润色的眼睛,喘息着压低嗓音:“欠操了是不是?”

湿漉漉的眼睫掀起,晏因喘着看他,眼底多了一丝意外,不太确定刚才凌择是不是对他说了骚话。

这小鬼在床上的风格一向是沉默的,最多的台词也不过是“屁股翘高一点”“抱紧我”“可以亲你吗”“换个姿势好不好”这类实际请求,能不开口绝不开口,最多会在事后问他舒不舒服。

隐含着侮辱性质的骚话还是第一次从他嘴里说出来。

意外的带感……

晏因抬起手摸着他的下巴,这人生闷气连胡子都不刮,摸上去很扎手,但也让他看起来更性感了。

“喜欢。”晏因轻轻吐气,长腿顺势盘上了凌择的腰,“喜欢你操我。”

对视着少年忍耐的目光,他学着对方平日在床上的语气,又不那么正经地说:“可以操我吗?小择?”

没有人能抵抗得住这种诱惑,不亚于一个在沙漠中快要渴死的人突然看到了水,凌择隐忍的表情出现了一秒钟的崩塌,单手扣着他的后腰把他拎了起来,然后将晏因按在玻璃窗上扯开了衣服。

皮肤贴在窗玻璃上很凉,晏因冷得打了个哆嗦,接着才发现裤子也被退到了脚踝,他的脸被压着紧贴窗户,看不清身后凌择的表情,但能感觉到少年的狠劲儿。

“这是你自找的。”凌择粗喘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晏因想问他要做什么,还没开口,臀瓣突然被一只手掰开,一根热烫的东西抵上来,顶端很滑,抵着他的后穴入口蹭了蹭,似乎想要挤进去。

然而很困难,只凭身体兴奋时分泌出来的那点水液,想要没有痛苦的插进去是不可能的,凌择不喜欢把他的哥哥弄疼,所以试了几次后放弃了。

“没关系,直接进来。”晏因倒是不怕疼,还主动把屁股掰开翘了翘,让凌择能更清晰地看到那粉嫩洞口正因他的注视而兴奋收缩的模样。

喉咙滚了滚,凌择放开了禁锢晏因的双手,整个人突然半跪下去,伸出舌尖舔了舔那里。

“啊……”

后穴被湿乎乎的舌尖舔舐,那个隐秘部位如同受到电流袭击,密密麻麻地酥痒着,浪荡的呻吟声情不自禁地从鼻腔里哼出来,晏因额头抵着透明玻璃,呼吸越来越乱,半勃的性器翘起了头。

“小择,别舔……”

粘腻水渍声随着凌择舌尖的动作加快,明明心理抗拒着,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起来,两条腿慢慢分开,汁水从后穴中溢出,被少年的舌尖卷走,那舌头没有温度,就着肠液顶开了穴口,交媾一般在肠道口进进出出。

“我偏要。”凌择舌头灵活地动作着,话说的含糊不清。

“啊……啊……小择……不行……嗯啊啊……好舒服……”快感太过恐怖,晏因整个人都快要站不稳了。

他腾出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在潮水般的快感中疏解,每次感觉快要到了的时候,都像缺点什么似的,迟迟无法高潮。

“哈……小择……进来……哥哥要不行了……”前面硬得痛,晏因声音里夹着几分哭腔请求。

凌择这才退开一些,看了一眼被他舔弄得满是津液的小穴,只见那里快速地张合着,水液拉成丝往下淌,甚至能看见里头被弄得艳红的穴肉。

“这里好漂亮啊,哥。”凌择用一种低哑的,但没什么语气的声音陈述这个事实,“想我进去吗?让我操烂你,好不好?”

晏因懒得计较,后腰压低了些,催促道:“快进来。”

凌择起身,捏了捏他的臀肉,在那细嫩柔白地臀部留下几个指印,他的性器早就硬成了铁棍,分明是英俊的长相,那东西长的却是又粗又长,狰狞可怖。

凌择握着自己的性器再度抵住入口,经过他的开拓,能感觉到他哥的穴口已经软了,甚至在主动吸着他的龟头。

他气闷了好几天,的确需要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发泄一下,更重要的是,这是他哥第一次哄他。

然而,让人很不爽的事发生了,煞风景的敲门声突然响起,晏因做了亏心事一样慌张捡起裤子往上提。

性事被打断,凌择微抿的嘴角压平,深吸了口气,一脸不悦地转身去开门。

“晏晏在吗?”

门外,牧盛遥仿佛没有看到他衣衫不整,越过他用目光搜查房间。

随后不等他回答,周决野直接伸手推开他走了进去。

周决野看见站在窗边整理衣服的晏因,眼神暗了暗,“我没记错的话,今天好像是星期天。”

星期天,晏因的“休息日”,没人敢在这一天缠着他做,因为他真的会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