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紧窄的小穴拼命绞紧吞吐着男人过于逆天的肉棒,晏因整个人都抖得不成样子,半闭的桃花眼溢出湿润水光,眼尾红透了。
这个过程中,始终盯着他的晏殊尘放缓了动作,同时肏进去动作也更加的重。男人眸光微动,细细观察着挨操的帝王,像是很喜欢他这副完全受情欲操控的脸。
捂在嘴上的手蓦地松开,呼吸不及的晏因立即张开嘴,大口大口吸着气,可紧接着,失控的男人便压了上来,疯狂地吻着他。
堕落于情障的仙人伸出滚烫的舌头,玷污↑了他肖想已久的帝王的软唇,胯下耸动的动作大得整棵树都晃得厉害,黏腻淫靡的抽插声混在枝叶碰撞的“哗啦”响动声里,仿佛暧昧的交响曲。
一吻作罢,晏因的大脑泛着迷蒙,缺氧让他眼前阵阵发暗,肉体碰撞溢出的汗水浸透了衣衫,他凌乱的长发迎风飘荡,浑身上下软成了一滩水,被自己的亲叔叔握着腰操得神志不清。
“呃……啊……哈啊……皇叔……皇叔……轻……”
猜他要说的是“轻一点”,他们的第一夜时晏因便不停地重复这句话,晏殊尘几度以为是自己太重,然而真的放轻动作,这人双腿便会缠上来哼唧着,嫌他力气不够。
此刻的晏殊尘则完全被扰乱了心智,沦为一条只知道与心爱之人交媾的猛兽,最后冲顶的时候“啪啪啪”撞得格外凶,直把晏因撞得快要飞了出去,最后抵着温软湿热的宫口射精时还在卖力冲撞,烫得晏因两眼翻白,发痛的肉棒挤出几滴清液,小腹抽搐不已……
晏殊尘退出他的身体,盯着那口被捣成了圆形不断翕张的小洞,见里面慢慢溢出浓白精水,才将他双腿捞起,掰开了他的臀缝。
帝王股缝中隐秘的小花也被玩弄的红肿不堪,艳红褶皱处挂着一点浊液,晏殊尘一个指尖探入,插进了深处,“咕叽咕叽”扩张着。
事实上那里已经很湿了,完全可以适应一根粗大的东西进入,不过晏殊尘仍然简单扩了几下,抽出手指时甚至还带出了肠液……
“骚东西。”晏殊尘赤红的眸子落在晏因满是潮红的面容上,吐出了他清醒时绝不可说出的肮脏字句:“就那么欠干吗?”
“皇叔……”晏因瞪大了眼睛,似乎有些诧异,但很快又被晏殊尘接下来的举动震惊了。
晏殊尘落下腕上的珠串,凑近他股间的入口,不由分说地将珠子抵进了红肿的褶皱内……
晏因:“!!”
“皇叔!你要做什么?”尽管他已经很努力,但发出的声音依然软的像是勾引人一样。
然后,第二颗、第三颗……晏殊尘逐渐将佛珠一颗颗塞入了帝王的后穴,这行为无异于是对帝王的亵渎,只有勾栏里的妓子才会被如此对待!
暴君怒得眼睛都红了,胸口重重起伏,却又被佛珠入体带来的刺激弄得没了气势,酥软的嗓音含着哭腔:“晏殊尘……住手!啊……疯子……你在什么!”
“不舒服吗?我看你很舒服才对,啊,这不是主动吞下去了吗?”晏殊尘丝毫不理会他的暴怒,指尖绕着珠串,一点一点往里面推,圆润通透的玉珠轻易被骚红的肉口吞入。
“呃……哈……”
这世间最至高无上的君王身体颤抖,后臀紧绷,大敞着双腿被侵犯,穴眼蠕动着吞吃下一整条珠串,他紧紧抓住晏殊尘的衣服,感受着后穴挤压下,前列腺被珠子滚过的可怖快感,连嗓音都变了调:“嗯啊……哈……晏殊尘……拿……拿出去……”
晏殊尘当然不可能拿出去,这个情绪一向藏得很深的男人突然扯唇,露出了一个血腥的笑,“这么喜欢被人肏,当真骚得很。”他摸了摸晏因被泪水打湿的脸颊,温柔又狠戾地道:“今晚就做我的小贱狗,好不好?”
“你才是贱狗!”暴君偏头狠狠咬住了他的手,因为太用力甚至咬出了血腥味。
晏殊尘却像是不觉得痛一般,抵着他的腿让他反抗不得,两人挣扎的动作让身下这条树干发出“咔”一声响,隐隐有要断的趋势。
他挣扎的太厉害,大概是恢复了一点体力,这样才好……只有这样才够刺激。
白衣国师凤眸微眯,捏住被挤出的一截珠串,将坚硬火热的性器抵上了那本就被塞满的肉穴穴肉,不顾晏因的挣扎就顶了进去!
“啊……啊啊……”被强行闯入的胀痛袭来,晏因忍不住叫出声来,粗硕阳物将含在肉穴里的珠子推入了极深处,碾磨着上壁最不可碰触的那根软筋,晏因的灵魂仿佛被无数条细小电流窜过,有那么一瞬间爽到近乎昏厥!
晏殊尘呼吸微重,珠串被湿热穴肉绞得极紧,箍着他的性器,胀痛得厉害。他将爽得失神的人抱起来,让晏因分开腿坐在他胯间,一边深吻帝王的唇,一边自上而下地耸动腰胯。
这个姿势进得格外深,被肠肉吞没的硕大阳物将紧窄的肉穴撑到紧绷,珠串随着不断吞入的动作碾过骚红肠壁,每次抽身都能带出湿滑的肠液。
暴君上下都被堵了个严实,浑浑噩噩地接受着又一个逆贼的操干,后穴被滑动的珠串刺激得绞紧,吸着那根在自己身体里肆意妄为的孽根,身下枝干随着两人交合的动作荡漾,晏因被吻得难以呼吸,鼻腔里发出黏糊糊似撒娇一般的哼唧。
“唔……不……”
沉闷的“砰砰”撞击逐渐变得急躁,亲吻也变了意味,晏因尝到了一点苦头,口中被咬破泛着血腥味,然而他却连疼痛都没感觉到,感官被埋进身体的那根东西激得麻木,只能呻吟着伏在男人怀里承受疼爱……
“这么喜欢?”晏殊尘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托着他的臀,像是狂躁症患者一般疯狂颠动,低垂的眸子充斥着情欲的热意,胸腔里最炽烈的感情如同火焰喷发出来,让他失控沉沦在这浓烈的爱欲中……
忘记责任,忘记身份,甚至于忘记自我。
扶在君王腰上的手缓缓下移,摸向了被操得烂红的穴眼,探了两根手指进去。
晏因被操得上下起伏,汁水再交合的边缘“噗噗”往外淌,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又被探了进来,晏殊尘摸到一点珠串的边,勾住,猛地往外一拉!
“啊啊!啊啊啊!!”玉珠刮过前列腺,湿淋淋的被拽出了半截,尖锐的酥麻感直窜大脑,晏因头发发麻,双眼失焦,张了张嘴似乎想骂点什么,可接下来晏殊尘却更加过分,不止抽插的动作加大,甚至每一次珠串被捣进去都要再拉出来,这对于天生敏感的晏因来说简直是没完没了的折磨。
宫院内的参天巨树激烈摇晃,夜里突然传来一声微弱的猫叫,守门的宫人半睁开眼,没一会儿又歪着脑袋沉沉睡去。
水声淅淅沥沥落下,晏殊尘把着崩溃失神的暴君,不顾那溅开在衣服上的淫液,一下接一下捣弄着怀里人骚浪的后穴,高潮喷水使得穴肉更为湿滑,抽插间发出“噗嗤噗嗤”的淫荡声响,勾得人恨不得把他干死在怀里。
过度的性事让晏因昏了过去,随即又被更加激烈的操干弄醒,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知道有一个人一直在干他,每次他睁开眼睛,都在承受那个男人凶狠的奸干,无休无止……
晏因不知道自己何时回到了寝宫,身体被抽空了,他一觉睡得昏沉,连晏祈渊喊他早朝都没有被叫醒。
“我相信你。”
一个声音这样对他说。
“如果有一天我们被划为对立面,你要记得,坚持自己。”
“我永远都在你身边。”
“晏因,我爱你,你听到了吗?”
“请你不要……不要走……”
巨大的悲痛充斥着胸腔,晏因猛地睁开眼,眼前浮现几个晃动的人影。
“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蒙在眼前的雾渐渐散去,一个男人的脸凑过来,关切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