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左惩的生涩,晏祈渊显然更了解晏因这具身体,故意磨着他体内最不能碰触的那根筋,尖锐痛感与快感将帝王的一切思想全部击溃,沦为肮脏、臣服的淫兽。他窒息的大脑甚至出现一种“下面被男人们操烂了”的错觉。
毫不间断的抽插一直持续到深夜,两个叛贼终于将浓精射入了暴君身体里,最后冲顶的过程中,男人们激烈发狂的顶弄凶到叫人喘不上气,结束后晏因直接昏了过去。
情事过后,左惩抱着满身污浊的陛下去清理,晏祈渊娴熟地探入帝王流着浓精的小穴内,用手指一点一点将里面的东西抠挖出来。
大概是彼此都有心事,直到将皇帝抱回寝宫安置在榻上,左惩和晏祈渊也没有产生任何交流。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躺在帝王身侧,仿佛在这无声的缄默中达成了某种微妙的和平……
第104章 以兄弟之名行放荡之事(含部分回忆剧情)
“太子哥哥!”
晏祈渊闻声转头,看见一个雪白团子一样的少年张着手臂朝他跑过来。
他不由牵起唇角,矮身将少年抱住。
“好想你啊,好想你啊,太子哥哥,你都多久没回来了?再不回来我就不理你了!”11岁的小少年,身高不过才到晏祈渊胸口,抬起一张俏生生的白皙脸蛋看他。
此次出巡三个月,两人从未断过书信来往,虽见不着面,却在心里日日挂怀着彼此,晏祈渊摸了摸他的脑袋,温柔道:“我也想你了,给你带了许多礼物。”
“真的?”少年眼眸晶亮,“是什么呀?有糖人么?”
“有。”晏祈渊揽着他朝宫中走去,“买了很多,这回阿因不用担心吃掉就没了。”
“太子哥哥,我真的好想好想你啊……我想去找你,可君后却不准,我为什么不能去啊?为什么不能和太子哥哥一起……”
晏祈渊脚步一顿,少年猛地从他怀中挣脱出来。
前一刻的温情刹那消散,少年脸上纯真的笑意仿佛只是幻影,深黑色瞳仁中涌动着与年龄不相符的阴霾,他死死盯着晏祈渊,森冷道:“为什么不能去啊?太子哥哥,到底是为什么啊?”
晏祈渊猛地睁开眼,从梦境里清醒过来,他盯着光线昏暗的床帐,额间渗出细密冷汗,好半晌才将汹涌的痛苦再度压抑在胸腔内。
身侧晏因正陷入熟睡,即便是这种无意识的时候,眉心也始终打着结,一抹化不开的戾气浮现在那张本该无忧无虑的面容上。
晏祈渊伸出手,将那抹忧虑抚平了,低头用嘴唇轻碰了一下他的眉心。
晏因腰上搭着一只手,是另一个男人的,晏祈渊也没去管,披了衣服出门。
门外的宫人打着瞌睡,被他出来的动静吓了一跳,急忙行礼,晏祈渊挥了挥手,一步不停地朝着殿外走。
皇宫之大,处处都有他与晏因儿时的影子,晏祈渊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了昔日所居之处东宫。
这里承载着他和弟弟最深刻的记忆,欢乐、幸福。
谁还能想起,当初的陛下并非如今这般残暴不仁的性子,他曾是世上最单纯最爱笑的孩子。
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大约是晏因12岁那年,宫宴上,他习惯性吃了弟弟不喜欢的食物,惹怒了父皇,害得晏因被训斥责罚,哭了一整夜。
又或许是晏因的风筝挂在树上,他没有如以往那般亲自帮弟弟去摘,而是叫了身边的太监。
很多时候,他总是习以为常地照顾晏因,他喜欢为晏因做事,那像是与生俱来的一种本能,所以即使为弟弟做了不符合身份的事,他也从未觉得有哪里不妥。但身为太子,父皇却不会允许他这么做,这是对上下尊卑的藐视。
渐渐的,他们出现了隔阂,晏因对他的依赖日益减少,反而越来越渴望得到父皇的关注,然而无论是父皇还是君后,都无法做到全心全意的关心晏因。
所以有时候,晏祈渊挺想恨他们的,可他又没有立场去恨他们。
真正的爆发,是有一日他得知了自己的身世,请求父皇收回他的太子之位,改立晏因为储君,被狠狠重罚了一顿鞭打,还牵连晏因被禁足思过。
禁足前那晚,晏因亲自给他送了药,第一次生分地喊了他“太子殿下”,晏祈渊心痛如绞,他拼了命想要抓住的东西,终究还是弄丢了。
后来的一切都很梦幻,他做了天底下最大逆不道的决定,在晏因一步步有目的的示好下,他意识到自己对晏因的爱,他们以兄弟之名行放荡之事,为了给晏因一个安稳的家,他主动向父皇坦白,请求父皇赐婚。
那日他被抽的皮开肉绽,险些没能保住一条命,再醒来,就已经出了宫,宫中传来太子突染重病殒命的消息。
“哥哥,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晏因摸着他的脸,眼底满是深情。
晏祈渊最终以平民的身份和晏因成婚,尽管宫中无人不知他们有悖人伦,但有皇帝的封口令,没人敢泄露半分,即使是最最顽固保守的老臣也不得不守着这条秘密。
婚后的日子,是除儿时以外最快乐幸福的时光,无论是他还是晏因。
虽然他能感受到晏因接近他的目的并不纯粹,但在他身边的晏因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那种无忧无虑。只这一点,他便甘愿一生守着晏因,守护晏因的快乐,哪怕晏因并非真正爱他。
晏祈渊扶着殿门坐下,缓缓闭上眼睛,不愿再回想那之后的事。
他在无人的东宫坐了一夜,直至卯时才回到帝王寝宫。
远远看见左惩衣衫不整地被赶出来,砸东西的动静隔着门都能听得见,几个宫人迫于大将军的压迫感战战兢兢低着头,恨不得把脑袋埋到土里去。
晏祈渊视若无睹,直接进了内殿。
“滚!都给朕滚!”暴君的怒吼从帐中传来,“朕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这群乱臣贼子!”
床帐掀开,晏因衣裳半解,露出一片白皙的肩,几枚红痕印在娇嫩的皮肤上,想是那左惩大清早作死想干点什么,结果把人给惹恼了。
晏祈渊今日难得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拿了皇帝的朝服丢到他脸上,“陛下还不更衣?今日早朝不上了?”
晏因把盖在头上的衣服拉了下来,怀疑地看着他,“朕能上早朝?”
“您是天子,为何不能?”晏祈渊淡淡地说。
晏因信了。
早朝过后,他怒气冲冲地回到太和殿,把桌上的最后一只茶盏打碎了。
“选秀选秀!这些老东西整日是闲得慌吗?没事就喜欢给人做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