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封了一夜的缘故,体内药性全部激发出来,情欲狂烈来势汹汹。晏因像个瘾君子一样艰难翻过了身,硬热肿痛的龟头磨着身子底下的被褥,试图缓解那股将要爆开的渴望,水液从开合的马眼中流出来洇湿了床褥,被勒了一夜,股间更是红肿难忍。
“唔……晏祈渊……你究竟要折磨朕到什么时候?”
“能睡得着,看来陛下这一夜还不是太难熬。”晏祈渊冷冰冰地讽刺,随后一把将人捞起,横抱着下了榻,“外边准备了热水,臣带陛下去洗洗。”
晏因抓紧了他的衣襟,不安分地在他胸前蹭动着,晏祈渊呼吸沉重,在忍耐,其实这一夜他比晏因更难熬,忍着一股邪火迟迟未能发泄,翻来覆去睡不着,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磨人招数也只有他会用了。
被扔进水中时晏因猝不及防呛了口水,全身被捆缚无法挣扎,继而又被拎起丢在冰冷的地面上,膝盖打滑磕碰很快浮现出淤青,他半张侧脸贴着地板,双眼被遮住,连最基本的感知能力也丧失了。
股缝处摸过来一只手,指尖火热,揉了揉翕张的穴口,随后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嗯啊……”最是离经叛道的残暴帝王像只被束缚的雌兽,两腿分开跪在湿滑的地板上,任由男人在他腿间为所欲为。
“左惩没碰你吗?陛下?”晏祈渊直接插入三指,在他潮湿的后穴里搅动抽插,将里面玩弄的“噗嗤”出水,水液淅淅沥沥顺着腿根淌。
“我……我不知道……啊……别……别碰那里……啊啊!”晏因张着嘴剧烈喘息,看上去极其厌恶被碰触那一处,后穴却拼命收缩渴望着更粗暴的对待。
晏祈渊早已忍到极限,抬起他的臀,握住自己硬了一夜的器物抵住前面泥泞不堪的花穴,一个用力顶了进去,粗硕无比的阴茎一寸寸将穴口撑开,直到将窄小的穴口撑到平滑,连囊袋都恨不得挤进去!
“啊啊……呜……哈啊啊……”被彻底填满的一瞬间,骚浪淫液“扑哧”喷溅,烧了一夜的媚红穴腔饥渴地挤压、吸吮,无比欢愉地容纳了男人硕大的孽根。
第100章 陛下好贪吃(捆绑,蒙眼play)
饥渴了一夜的穴肉被撑开撑到满胀,肉茎可怖的筋络磨着内壁,操出一股热腾的淫液,快感直冲大脑。年轻帝王被蒙住双眼,浑身捆绑,翘着屁股爽到穴肉抽搐,“呜……哈……太……太子哥哥……呜啊……”
他口中叫喊的“太子哥哥”大掌按着他白嫩的臀,快速而狠戾地挺动腰腹,精悍的腰身因为过于舒爽而紧绷发硬,粗硕肉茎一次又一次操开肉穴,发出汁水溢出的黏腻撞击声。他的手并未从皇帝后穴中抽出,配合着律动搅弄抽插着紧致肠肉,直把肠壁插得“噗嗤”轻响。
暴君白皙纤细的躯体被绳结捆缚着,两半圆润的屁股在红绳的分割下更显性感,晏祈渊捏着他的臀肉,指间搅动濡湿的肠肉,勒入腿心的粗粝绳子随着动作反复厮磨着娇嫩股缝。
底下两个饥渴洞口被同时抽插的刺激让晏因双腿发颤,身体被冲撞得剧烈颠簸,膝盖跪在湿滑的地板上几次不稳险些摔倒,硬到极致的肉棒垂在腿间甩动不停,却只能流出丝丝黏液。
“太子……哥哥……啊啊……快一点……再快一点……”暴君双腿大张跪趴在叛贼身下,明明被撞得交合出一片水光,宫口酸麻,情药的药效仍然越来越强烈,他无法视物,所有感官都随着男人的操干变得支离破碎,“嗯啊啊……呃啊……呜呜……嗯哈……”
晏祈渊居高临下欣赏着他被红绳捆缚的脊背,那漂亮的蝴蝶骨就像是出自名家之手雕刻的艺术品,却因束缚而增添了一种凌虐的美感。他低笑:“陛下好贪吃。”
“啪啪啪!”
激烈而淫浪的肏穴声富有节奏地回荡在大殿中,晏因被干的崩溃呻吟,男人肉棒碾着他最里面的凸起,手指也娴熟地找到了他最致命的那根腺体,悍然挺腰加重撞击,指间曲起,同时刺激着他两个最碰不得的点。
“嗯啊啊啊……好深……太子哥哥……啊啊……让我射……啊!”晏因膝盖一滑,支撑不住,整个人重重被压在了地板上,白皙双腿磕碰中留下淤痕,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痛,大张着腿迎接男人凶狠的奸干。
硬热的性器贴着冰凉地面,又热又冷,身体里敏感的刺激让他迷茫地抬着头,张着嘴,唇角滑下吞咽不及的唾液,忽然一阵电流炸开,直冲天灵盖,晏因忍不住猛地抖了一下,与此同时晏祈渊将他前端的绸带拉开,晏因发出一声嘶哑呻吟,肉棒在挤压摩擦下骤然激射出浓稠的精柱,穴肉疯狂绞紧,却阻止不了男人粗暴发狠的侵入。
“这样都能射,陛下怎的没让那些女人为您孕育一个皇嗣?难道陛下……不行?”高潮中的甬道格外紧致,一阵一阵吸着龟头,像是要将精水榨出来。晏祈渊挺操的动作愈发变得凶悍,每一次都顶开骚心,穴口和性器交合的边缘在激烈撞击下溅出水渍,淫水挂满了男人浓密的耻毛,憋红的硕大囊袋根部甚至能挤进穴里去。
被操熟的陛下大张着嘴,犹如一只被践踏的母狗,所有的思想都被埋在身体里的火热器物占据,他头脑发热,竟罕见地吐出一句令他羞愤致死的话来:“嗯……给……太子哥哥……生孩子……”
“……!”
晏祈渊的心脏似被一阵雷电击中,动作不由得停住。
给他生孩子。
亏他敢说……
他怎么敢说!
那孽根在身体里停住,令沉沦欲望的帝王感到不满,努力地从地板上爬起来,两腿发颤撅着屁股迎合吞入。晏祈渊闷哼一声,差点被穴肉绞紧的吸力吸得射出来,他揽过晏因的腰,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人抱起。
双脚离地悬空的感觉叫人不安,晏因反手抓住男人的衣服,接着便被分开腿摆成一个把尿姿势,门户大敞地挨操。
那插入的孽根一下子就操进了极深处,甚至不顾意愿地顶开了宫腔,晏因惊恐地尖叫一声,垂落的脚趾下意识绷紧,不知是不是药性的缘故,这一次操进宫腔竟没感到疼痛,只隐隐有些酸胀。
男人炙热的吐息落在耳畔,喑哑道:“嘘陛下,我们出去做可好?听说在人前做会格外刺激……陛下喜欢被人看着挨操吗?”
“呜……不……”
紧致的宫腔箍着粗硕龟头,晏祈渊被吸得头皮发麻,抱着人自下而上地顶弄,沉溺在爱欲中无法自拔的帝王崩溃地哭起来,汗液和泪水顺着眼前的黑色绸带滑落而下,晏祈渊舔过他的耳垂,灼热呼吸喷洒在晏因耳际,将那片皮肤都烫红了……
“哈……啊……太子哥哥……不要去……”
“噗嗤噗嗤”抽插声在两人交合处响起,穴心被捣的汁水泛滥,在阴茎与穴肉的摩擦中挤出来,淅淅沥沥滴落在地板上,晏祈渊把着软成水的人一步一步操弄着行至门边,他能感觉到怀中人异常地紧,比先前还要兴奋,于是干脆抽出性器将人翻了个身面朝自己抵在紧闭的殿门上。
“啊……”
骚浪小穴骤然空虚,被干成了一个大洞,绵密的泡沫状体液顺着股缝流淌而下沾湿了绳子,穴口激烈翕张着。晏祈渊将他按在门上重重地亲吻,这个男人的吻总是很凶,夹杂着血腥,让人产生一种会被吞吃了的绝望,随后一根硬热性器再度抵上来,因为太过急切滑进了股缝中,激得后穴狠狠收缩了一下。
“唔……”晏因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摸上了男人粗硕的孽根,握住根部试图往穴里塞,晏祈渊喘息着笑起来,说:“别急,陛下。”
虽是如此说,他的动作却不见一丝停顿,就着晏因的手直接插了进去,力道大得将人都插得颤栗呜咽。
殿门被撞得“砰”一声响,继而更加激烈急促的晃动起来!
疾风骤雨的抽送将两人结合的部位磨得通红,筋络虬结的孽根撑开穴口快速进出,帝王娇嫩的花穴被操出越来越多的白沫。
“嗯嗯啊啊啊……晏祈渊……太子哥哥……要被干死了……嗯啊啊……啊……”晏因双腿不自觉盘上男人的腰,趾头蜷缩,纤细漂亮的脚绷到泛起青筋。
晏祈渊一把扯开他眼前的绸带,注视着帝王俊俏的面容,年轻帝王面色潮红,紧闭着眼睛睫毛湿漉,晏祈渊盯着他失神的表情,腰胯发狠似地冲撞着,眼底是汹涌而热烈的侵占欲,仿佛眼前不是他要报复的仇人,而是一个被他盯上再也逃不掉的食物,那种眼神若能被人窥见,必然会被称之为疯子。
“嗯啊啊……要射了……要射了……太子哥哥……啊啊啊!”
晏因在一阵格外剧烈的颠簸中被送上了高潮,小腹抽搐着射了出来,浓精喷溅在男人肌肉结实的腹部,又滑下,随着撞击拍打在他自己身上。
晏祈渊并未叫他好过,用几乎能把他撞碎的力道凶悍顶操,有那么一瞬间,晏因听着震耳欲聋的撞门声,感觉身后的门下一秒就要被撞开了!
敏感痉挛的穴肉被肉棒碾磨了几十个来回,他终于听到一声沉闷性感的低哼。
男人在射精时力气格外大,晏因腿根都被撞麻了,整个人被干的忍不住又射了一次,才感到身体里那根硬物阵阵抖动,滚烫的浓精一股一股灌入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