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祈!渊!”

晏因咬牙切齿低吼,疯了似的扑了上去,却在下一秒又被铁链勒得跌回到床褥中,他的手腕与脚腕都磨出了许多伤,可见这几日没少挣扎。晏祈渊瞧着他伤痕累累的皮肤,心底生出难言的火气,他……就这么想死吗?

“陛下,别动。”晏祈渊按住他的肩,用满是薄茧的手掌抚摸着帝王侧颈、耳后的皮肤,动作带着几分粗鲁,仅仅是这样,便叫服了药的帝王彻底受不住,难耐地高声呻吟起来。

晏因躺回到枕上,双眼放空盯着顶上的床帐,浑身上下的体温都变得异常灼热,被碰触的肌肤酥麻得毛孔都张开了,他喘息越来越急,像是一个荒漠中快要渴死的路人,极度渴望着一场甘雨降临。

然而他注定得不到,晏祈渊的目的就是要折磨他。

腿间花穴濡湿一片,连后穴都难耐地翕张着,被锁在床上地暴君夹着腿,身上唯一一件衣服也被除去,柔白光洁的躯体表面渗满了晶莹汗液,从胸膛沿至小腹皆被情欲红潮覆盖。

“晏祈渊……晏祈渊……”曾经嗜血的暴君如今卧在榻间,颤着声音不断呼唤着反叛者的名字,声音里夹杂着痛恨与一丝央求,晏因理智尽失,极力伸手想要抚弄自己前端硬到几乎快要憋坏的物件,却被无情的铁链束缚着,如何也碰触不得。

“嗯?陛下叫臣干什么?”晏祈渊自虐般忍耐着下腹喷发的欲火,看着眼前的君王满脸饥渴几乎要化身世上最肮脏的欲兽,他眼底涌动着快意的光芒,“陛下想求什么?”

“求……求……”翻滚的情潮将被捆缚的帝王烧得理智全无,他迷蒙地眯着眸,微红的桃花眼涌动着火热爱欲,多得仿佛快要溢出来了,他的嗓音喑哑抑制不住满是哭腔:“求你……操我……”

世间的最尊贵的天子放下了一切尊严,啜泣着哀求着恨极了的逆贼操弄,可即便如此,晏祈渊依旧不肯碰他。

大约煎熬了足足一个世纪那样漫长,晏因整个人已经被情欲熏蒸得湿透也熟透了,一丝力气都使不上来,只能伏在床榻间夹着双腿流水不止,烈性情药将他从里到外浸透,让骄傲的天子变成了一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暗处的左惩险些掩不住气息,早在晏祈渊将药喂给晏因时他就想现身了,可是理智又告诉他暂时还不能轻举妄动,他需得尽快接晏因出来才行。

可他没料到晏祈渊会这样折磨人,不仅将那种药喂给他的心上人,还故意将人晾着折磨!

晏祈渊,你不行就快滚,让我来啊!

汗滴从额间滑下,左惩几乎要坚持不住。

就在这时,被情欲击溃的晏因突然哽咽了一声:“太……太子哥哥……”

熟悉的称呼令男人一怔,连左惩都僵住,晏祈渊搭在膝上的手倏地收紧,蓦然抬眼对上面前人湿红的眸子,同时心脏微不可察地痛了一下。

“你……”他似是想说些什么,可半晌也未能将话说出口。

晏因此刻是完全烧出了幻觉,恍惚间还以为是回到了六岁,自己不慎打翻烛台,差点把自己烧死在寝殿的那日。

那晚殿中的烛火燃得多了些,年幼的小皇子独自在殿中学着太子哥哥的样子挥剑玩耍,手中的小木剑一个不慎打落了烛台,将纱幔引燃,险些被烧死在里面。是晏祈渊第一个闯进来,跨过大火将昏迷的幼小皇子抱了出去,因此还留了块疤在腿上。

晏因视线迷蒙,望着眼前看不清晰的太子面容,只能吐出颤抖破碎的气音:“太子哥哥……我……好难受啊……”

难受。

他说他很难受……晏祈渊,他说他难受。

“太子哥哥”这四个字戳中了晏祈渊唯一的软肋,他掐住掌心,眼珠赤红,强迫自己回归理智。

都是假的。

你不是很清楚么?这个人,他只是太会演戏了。

所有的示弱、引诱和撒娇,都只是为达成目的手段而已。

你早该看清这个人了!

晏祈渊狠了狠心,起身到旁边翻出一条又粗又糙的红绳,一步一步往床边逼近。

锁链“哗啦”一声解开,被松开的人难耐地蜷缩起一团,连脚趾都泛着爱欲的红,因为迟迟得不到释放,他怒胀的性器翘得很高,马眼开合吐水,整个下半身泥泞一片。

晏祈渊一把扯开他的亵衣,动作有些粗暴地用绳子将他从头到脚牢牢捆缚住,丢在地上。

粗糙的绳子从脖颈延至前胸,绕着胯下股沟把人捆了个结实,帝王娇贵细腻的皮肤被绳结勒得很紧,在捆缚过程中花穴被磨得高潮了一次,因为刺激不够,精水只能可怜兮兮地往外流。

左惩躲在暗处瞧着这一幕,暗骂晏祈渊不是人!

射过一次的晏因清醒了些,才发现自己似乎被捆得更狠了,连双眼都被蒙住,他浑身酥软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奈何绳子太紧,稍稍一动就磨着他腿心,勾动着情热再次卷土重来……

“呜……”晏因崩溃地蠕动身子,试图再借着绳子释放一次,然而刚经过高潮的器官正处于极度敏感状态,又岂能轻易再释放?

而更令他崩溃的是,晏祈渊竟不知用什么冰冷物件将他肉棒根部锁住了。

一只手从身后伸来,狠狠捏了一把乳尖,晏因呜咽一声,感受到男人火热的气息贴过来,光是这一个动作,饥渴的小穴就兴奋翕张不已,晏因想要贴过去汲取对方身上的味道,晏祈渊却猛地松开了手,道:“陛下好生休息,臣先告退了。”

晏因疯狂地摇头,“呜……不要……太子哥哥……”

随后他被摸了摸脸,只听男人用无比温柔的语气威胁道:“要记得乖,不然明日臣回来时会加倍惩罚陛下的。”

脚步声渐渐远去,殿门打开又被紧紧关闭,直到彻底没了动静。

“陛下!”

左惩从房顶跃下,将蜷缩在地板上的晏因抱起来,心上人的皮肤很烫,一碰就难耐地闷哼,左惩骂了晏祈渊几句,他不会不明白那叛贼离开前的话是对自己说的,原来那人早就发现了自己的踪迹,可恨他还忍了那么久,生怕会打乱计划。

“太子哥哥……留下来……别走……”晏因激烈地喘息着,被情欲烧得没了理智,亦不知眼前的人早就换了一个。

左惩咬了咬牙,把蒙在帝王眼前的绸带解下,“陛下仔细看看我是谁,再决定要不要我留下来。”

第99章 最喜欢皇叔(放置play)

眼前重现光明,晏因睁开水润无神的眸子,被滚烫情欲融化的躯体冷热交替,细细颤抖,他崩溃地掉下泪珠,“呜……好热……太子哥哥……晏祈渊……畜生……”

“陛下……陛下说的对,晏祈渊是个畜生。”左惩搂着他,表情因过度隐忍而紧绷,他的胯间鼓起硕大一片,呼吸愈发粗重,怀中人细腻柔软的肌肤贴在他掌中,酥软的嗓音于他而言简直是煎熬。左惩捧着心上人的脸,喑哑道:“陛下可还认得我是谁?”

晏因迷茫的眸子失焦地落在别处,神智涣散,似乎听不清周遭的动静,汗液打湿了他额边的发,那双漂亮的含情眼眸中唯余焦躁的渴望,“畜生……”

左惩摸了摸他被粗绳勒住的腿心,那处已经被黏腻的淫液打湿了,一小段绳子都挂着粘稠的津水,敏感的摩擦让君王忍不住呜咽颤栗,花穴饥渴收缩,“呜……”

左惩笑意温柔,终于低头如愿地吻上帝王的唇,粗糙舌头深入在晏因口中翻搅,他与晏因虽在两年前有过一次亲密,却也不过是边缘性行为,两年北境生活,左惩夜夜思念的都是这个人,渴望着与他的君王拥有真正的夫妻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