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面色煞白,痛极咬住了唇,他偏开头喘息着,汗液浸湿了光洁的侧脸,隐约似有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滑下,隐没在一片凌乱潮湿的长发里。晏祈渊将他死死压住,粗硕滚烫的阴茎凶狠侵入,用几乎能将他捅穿的力道猛烈冲撞,每一次都顶到极深。

双性人的身体极其敏感,含着粗大肉棒快速吞吐,绞紧的媚肉不断吸着龟头顶端,竟像是迫不及待要将男人的精液吸出来一样。

“才插进去就吸得如此厉害,陛下,您的身子比三年前更淫荡了。”

晏祈渊一边揉着帝王的腰臀一边耸动抽插,漆黑眼眸居高临下深深地盯着被他操弄着的人,昔日杀人不眨眼的阴鸷暴君被他压在身下操得眼眸湿漉,眼尾泛着春潮的红,紧咬着唇克制哭腔……

这剧烈的反差感让晏祈渊心底升腾起难言的躁动,他咬着牙恶意地道:“想来这三年里陛下没少被男人调教,竟养出这般勾人的床上功夫,怎么?后宫里的妃嫔们满足不了陛下么?”

男人说着,将他颤抖的双腿拉开到最大,扛到肩上,伏在帝王身上激烈而迅猛地操干,两人好歹做了几年夫妻,他对晏因的身体了如指掌,知道如何才能令底下这具身子彻底崩溃,粗硕火热的龟头狠狠碾磨着上壁的敏感点深入,几个抽插来回边叫那紧致的蜜穴内湿滑一片。

“好湿……陛下,流了这么多水,是臣将您干爽了吗?嗯?”晏祈渊血红的眸子紧盯着身下的人,眼底溢满疯狂。暴君半张侧脸泛着水光,不知是流了太多汗还是泪,嘴唇咬出了血,被他操得一阵阵发颤。

可人的身体是骗不了人的,即便再隐忍再克制,交合出拍打溢出的水液仍然愈渐增多,成泡沫状随着狰狞阴茎的抽插被带出,混着血淅淅沥沥溅落在床褥上,洇湿了一小片。

“叫出来!陛下怎么不叫出来?”晏祈渊粗鲁地捏住他的下颌,强迫他看向自己,“陛下不是很会叫么?”

晏因的身体被顶得剧烈起伏,连脚趾都在颤,两人交合处撞击得“啪啪”作响,他紧咬的唇猛然松开,疼痛和快感浪潮一般淹没了大脑,控制不住发出破碎崩溃的呻吟:“呜……啊……哈啊……晏祈……我……呜哈……”

粗硕的阴茎青筋搏动,悍猛操开层层媚肉,将骚红的肉操干得汁水泛滥,“噗嗤噗嗤”的水液抽插声黏腻响起。

绞紧的手指深深嵌入到床褥中,莹白的手背暴起青色的筋,指头用力到发白,眼泪一颗一颗滚落滑进鬓间,他睁着满是春潮涌动的水色眼眸,目光失焦地盯着身上发狠操干他的叛贼,却换来对方更加肆无忌惮的欺辱……

晏祈渊突然抽出肉棒,将人翻了个身,摆成动物一样跪趴挨操的姿势,经过激烈操干的雌穴张开了一个洞,穴口快速饥渴张合着,能看清里面蠕动不止的媚肉,湿黏的淫水从洞口往下滑。

显然这个姿势对于帝王而言羞辱意味更重,晏因试图从湿漉漉的床褥间起身,爬起到一半就腿软地滑了下去,两腿直颤勉强支撑着跪趴的姿势,再次被温度滚烫的龟头抵住,深重地操开

“呜……混……混账……呜哈啊……”暴君半张脸埋在枕上,一只手死死抓紧枕头,另一只可怜兮兮无力垂着,被叛贼掰开屁股操开了前面被奸得湿软的雌穴。

这个姿势插得格外深,儿臂般粗大凶骇的性器将穴腔完全填满到胀痛,晏因的小腹都被顶起来一个形状,屁股被撞得抖动肉浪,“啪啪”响个不停。

这个姿势更方便刺激到敏感点,几乎每一次凶悍顶入都精准碾磨着那个小凸起,男人深入的力道是把他往死里冲撞的,意识恍惚间晏因甚至有一种荒诞的错觉,好像现在把他按在身下干的不是什么叛贼,而只是一只发了情的猛兽。

“呜……要……要到了!!啊啊……”堆叠的快感如同翻滚的海浪,瞬间席卷四肢百骸,硬挺的器官随着冲撞翘起甩动,弹动出精,晏因崩溃地闭上眼,眼泪滑落,伏在被褥间的脚趾蜷缩着颤抖。

第97章 您明明很喜欢被畜生干(h操开宫腔疼痛高潮,攻二出场)

陷入高潮的敏感穴肉疯狂收缩绞紧,箍着剧烈进出的粗大肉棒,甚至能感受到每一根筋络的搏动,叛贼的孽根如同烧红的铁棍烫着内壁,抽动之间刺激出更加可怖的快感。

这样绵密而无情的操干延长了高潮,晏因整个人几乎化成了一滩水,浑身发软跪在床榻间翘着屁股任由叛贼狠狠深入奸干。整个太和殿被激烈“噗嗤”水声和肉体撞击声萦绕,床榻“咯吱”摇晃,浓烈的性爱气息在整个内殿难以散去。

“唔……”

“怎么这么快就射了?陛下……”晏祈渊被绞得头皮发麻,一把搂抱起帝王酥软无力的身躯,将他整个人贴在自己身上,舔舐吮吸着他的耳根与侧颈,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他的皮肤都给咬下来一块似的。

“陛下怎么还是这样,一碰就去了,这可怎么行……”叛贼一边说着羞辱性语句,底下发狠似的“砰砰”往穴心操,黏腻的水液顺着暴君的腿根往下淌。氪唻姻蘭

“啊……晏……祈渊……啊……”晏因完好的手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手臂,指甲深嵌入进去,他仿佛一只飘摇在狂风暴雨中的渺小船只,什么也抓不住,浑身上下所有感官都集中在激烈挺送的粗热性器上,下腹被插得火热,“啊……啊……畜生……该死……”

“畜生……”晏祈渊笑了一声,腰腹挺动深深往里凿了一下,晏因仰着脸抑制不住发出一声痛哼,男人的龟头抵着宫腔冲撞。

听见这声痛哼的晏祈渊冷笑,握住他的腰肢狠狠向深处凿,意图鲜明,“陛下怎么这就受不住了?被男人干过那么多次,该是习惯了才对,陛下想不想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比起臣,您才更像是一头畜生啊。”

“逆……贼……”

噗嗤噗嗤的抽插声越来越响亮,暴君被顶得痉挛,咬着牙发出微弱咒骂,双性人体质本就敏感,子宫较于常人承受能力更弱,根本受不住这么大的东西侵入。

他虽一心求死,却不能接受自己被如此践踏而死,拼命想要挣脱这叛贼的禁锢爬出去,然而男人的双手仿佛拥有无穷力量一般,将他牢牢掌控,火热性器凶狠地冲入穴腔,直顶骚心,终于在几个猛操中粗暴破开了最深处的温软入口。

“呃!啊!!”

窄小宫口挤入一截格外粗硕的龟头,晏因双眼骤然睁大,双眼失焦,整个人激烈地抖了一下,一股热流从紧缩不止的穴腔里涌出,从交合的动作中溅出来。

眼前浮现星星点点,暴君湿漉红透的眼睫慢慢垂下,脑中漆黑一片,失去意识前,他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陛下,您看,您明明就很喜欢被畜生干。”

……

晏因这次昏迷持续了多日,下体撕裂出血又经受了粗暴的性事,加之情绪起伏激烈,让他的精神愈发颓靡,高烧昏迷,养了半月也不见好。

身体的病好治,心病却难医,御医们束手无策,只能开药先慢慢调理。然而皇帝既然一心求死,自然不会乖乖用药,太和殿日日都要上演药碗打翻宫人重伤的事,到后来晏祈渊便一日两次亲自督促,皇帝不肯喝,他便强行以口渡入,逼迫晏因将药汁一滴不剩全咽进肚子里才作罢。

这无疑是一场“血战”,每次灌完汤药,口中苦涩之外还泛着浓烈的铁锈味,唇上的伤口也多了几处。后来宫人们渐渐发现,摄政王每次从太和殿出来时,总是黑着脸的。

六月中旬,神威侯世子左惩击溃外部敌军终于返京,被封镇北大将军,他当堂要求面见皇帝,被驳回,遂与摄政王争吵一番,愤然离去。

当天夜里,太和殿的窗户被一阵风吹开,悄无声息地翻进来一道人影。

左惩脚步轻快,猫儿似的潜入殿中,没有发出一丝响动。他望了望周围,发现殿内并未有宫人侍奉,不禁蹙眉。

而当他走入内殿,看见床上的人,顿时变了脸色。

“陛下!”

他难以置信地盯着晏因被铁链锁住的手脚,抽出短刀试图将铁链砍断,然那铁链实在太粗了,即便是左惩也很难靠着一把短刀将其砍断。

左惩试了几次不成功,怒不可遏地将短刀丢开:“晏祈渊太过分了!这个叛贼!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待陛下!”

晏因冷冷瞅着他。

“早知如此,该早些来营救陛下,可恨那叛贼说的天花乱坠,说服父亲效忠于他,我没想到他会如此对待陛下!”左惩丝毫没注意到他眼底的寒意,怒道:“这个出尔反尔的家伙,分明答应了我……”

“他答应你什么?”天徵帝语调阴冷地开口,“将整个北境交给你?还是承诺给你至高无上的地位?”

左惩望着他呆怔了片刻,随后苦笑,“我怎么会为了一块土地背弃你,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人吗?”

晏因面无表情地与他对视,丝毫不掩饰眼底的寒意:“那你说说看,不是为了一块土地,你又是因何会背叛朕?”

左惩抿了抿唇,半晌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