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从未吃过鸡巴的穴根本承受不住齐声的驴鞭,三两下,就被顶得哭哭啼啼,肩膀连着腰全都塌了下去,只有屁股翘着被他干得一耸一耸,酒气都醒了大半。

“我不找了,呜……我发疯说胡话,我乱讲的……齐声,齐声……”她手抓着床头的横架,不停地求饶。

可齐声并不回她一个字。

他盯着两人淫水直流的交合处,双手抓着姚春娘的臀,每一次都干到最深才往外抽。

她喝醉的身体热得像火炉,穴更是像装了一汪热泉,无论嘴上说得多可怜,身下都咬着齐声半点不肯松。

汗水流过下颌,滴落在姚春娘的背上,齐声抿紧了唇,大开大合地把鸡巴往她的肉穴里操,背上肌肉隆起又收紧,浑身都在使劲。操得姚春娘臀肉发抖,绞紧了穴,吐着舌头流着口水,爽得翻了眼白。

除了浪叫,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忽然,屋外开门声响起,跟着一串沉慢的脚步声。那脚步透着一股子困顿气,许是醉酒的唐安起了夜,慢慢吞吞从齐声门前过。

姚春娘浑然不觉,意识不清地抓着他的被子,汗湿的侧脸贴在枕上,似哭似吟,一声接着一声。

齐声怕外边的人听见,俯下身,迫不得已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可身下的动作却没停缓半分。

不清不楚的“呜呜”声从姚春娘喉咙里发出来,两具大汗淋漓的身体紧贴在一起,齐声将另一只手按在她被肉棒顶得突起的小腹,微微用力,她像是受不住,猛地仰起细颈,喉咙里绝望地挤出了一声变了调的呻吟。

肉穴猛然夹紧,她翘起臀往后挤压着齐声的小腹,将粗热的肉根全根吞吃入穴,腿根抖了几下,张着嘴流着口水,毫无意识地淅淅沥沥尿在了他的床上。

温热的尿液淋湿了被子,又多又骚,穴里喷溅而出的淫水与此相比都显得微不足道。

齐声被高潮的穴咬得尾椎骨发颤,并没忍住,抽弄了几下,全射在了姚春娘的体内。

他喘着粗气,动作轻柔地替她顺了顺凌乱的发,语调沉缓道:“你要,我给、给你,那话不、不能再说。”

他也不管身下的姚春娘是不是回过了神,听不听得清他在说什么,认认真真地接着道:“下、下个月,置办好、好东西,我就去柳、柳河村提、提亲。”

他像是被她刚才那两句威胁的话搞怕了,掰过她的脸,擦她眼角的泪,不放心地叮嘱道:“到时、时候,你要答、答应。”

姚春娘像是被他这一顿操怕了,眨眨哭得湿红的眼,吸了吸鼻子,乖乖点头:“嗯。”

第0047章(47)爬门

齐声这张床今晚是睡不得人了。

他打了水端进屋,将自己和姚春娘身上擦干净了,也不管那床乱成了什么样子,把门一关,轻手轻脚地牵着姚春娘往她家走。

外边已经黑透了,天阴沉沉的,从云后稀薄透出的一点月光惨白又暗淡。

姚春娘怕鬼,仅仅几步路也紧贴着齐声走。

她一手抱着齐声的手臂,一手牢牢扣着他温热的掌心,害怕又好奇地偷偷往四周的暗处里看,像是觉得随便哪儿都有可能猛然窜出一只青脸白牙的野鬼,三两口把她活吞了。

姚春娘捏了捏齐声的手掌,突然神叨叨地问他:“齐声,我们现在这样,如果张青山生气了来找我怎么办呢?”

她这话问得有些怪异,齐声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她。他低头看着她脸上害怕的神色,安慰道:“不会,他没、没名头来找、找你。”

姚春娘担心道:“怎么没名头?我们都这样了,我若是张青山,翘了辫子才半年,媳妇儿就和别的男人好上了,我肯定要从地底下爬起来教训他们一顿。”

她说得正儿八经煞有其事,齐声沉默片刻,宽慰道:“张青山不一、一样,他读、读过书,心胸宽、宽厚,不会因为这、这事儿就从下面爬上来教、教训你。”

姚春娘觉得有些道理,但又忍不住担忧张青山读的那两本书不足以撑起他宽厚的胸襟。

她又问:“如果他就是来了呢?”

齐声见她怕得要命,默默将她的手抓紧了些:“那你让、让他来找我,就、就说是我勾、勾的你,和你没、没关系。”

他两句话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姚春娘听罢,抬头定定看向了他。

他一身正气,神色平静而沉稳,显然压根不怕张青山的阴魂,更不觉得张青山来找他能拿他如何。

姚春娘眼里倒映着他的侧脸,月色暗淡,她眼中却像是有光。她安心地握紧了他的手,又叮嘱他:“如果他真的来找你,你也要小心些,要和我说,我去请神婆来帮你。”

齐声配合地点头:“嗯。”

回了家,姚春娘从衣柜里翻出了身干净的衣裳。

她身上的裤子湿了,小衣胸口也被齐声咬湿了,黏糊糊贴着身上,很不舒服。

她也不避着齐声,背对他跪在床上,就这么脱了衣服直接换。

齐声看了眼她白净胜雪的薄背,喉结动了动,弯腰把床下被她踢乱的两只绣鞋捡在一起,放在了床边。又把她扔在地上的裤子和衣裳捡起来放在了一旁的凳子上。

抬头时,齐声的余光扫过床头靠着的窗户,忽然看见窗户上贴着一小块灰布。

他皱着眉头凑近看了看,把粘在窗户纸上的灰布掀开一角,看见下方破了一个指头大小的圆洞。

姚春娘听见声音,扣上领扣,凑了过去:“怎么了?”

齐声仔细看了看窗上的洞,问道:“怎么破、破了?”

姚春娘摇头:“不知道,我也是那天早上看见从这洞里照进来的一束太阳光才发现,还以为是虫子钻的,就拿布随便粘上了。”

她说着,手痒似的伸出个指头,去扣那个小洞。

齐声拉开她使坏的手,放下掀开一半的灰布,把小洞严严实实又遮了起来。

他想起那天在河边听见别人说过的“听墙角”的话,不放心道:“我明天重、重新给你做两、两扇木窗户,把这换、换下来。”

姚春娘不舍道:“这多好啊,透光呢,煤油钱都省了。”

齐声道:“一戳一、一个洞,不妥、妥当。”

两人正说着,门外突然传来两声耗子爬过似的窸窸窣窣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