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去?”
“抽烟。”
许辛撇嘴跟上,那两个人不知道商量的什么事。
蓝舵看了一眼他们两个,“你们也出去啊,不然我怎么教训她,都伤的这么严重了,待会儿要是忍不住一块操,可是得把她操死。”
他们倒没反驳,也走了出去。
蓝舵推着轮椅来到她床边,正红着眼睛看天花板,撕扯的声音极其难听。
“你想怎么教训我。”
没回应,解开了她两只手上的链子,掐住她的后脖颈便翻转过身子,把她的脑袋摁在床边,拉下病号服的裤子命令。
“舔着服侍我。”
握紧她后脑勺的短发警告,“你敢咬它,不用我说后果了吧。”
她颤抖着唇,双手握紧床的边缘,病床很高,她必须把脑袋完全压下去,才能碰到他的肉棒,这个姿势并不好受,蓝舵扶着快硬起来的鸡巴,塞进她嘴里。
温热的口腔含住,他舒服的往后靠去,抚摸上她的脑袋揉着,她倒是自觉的来回卖力吞吐起来。
说来可惜,“本来那天你要是表现的好,也不至于成这个样子,你昏迷不醒的那几天,我有多担心,担心到死了,同情你,可怜又喜欢你,结果现在你又自己,把我对你的感情打回原形了。”
“云苏苏,你是真的贱啊,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摁住她的脑袋,重重的往下一压,龟头直接穿透过她的喉咙,卡在食管里窒息,瞬间让她涨红脸色,眼泪涌出来,推不开他,甚至喉交起来,撸动顶入的每一下,都让她快在憋死的边缘挣扎。
“嘶啊,真舒服嗯,果然嘴巴最骚了,比起你那操两下就流血的逼,这嘴巴的口水可多的不行。”
拉扯着她的头发,来回顶入两下,便抽了出来,看着她不停的咳嗽,口水从嘴角淫荡的流下,绝望的那张脸,眼睛哭的不像话。
蓝舵低头逼近她,冷漠的笑着,眼神散发寒冷,“哭?怎么有脸哭的?你当老子忍声吐气让你扎一针是不是!”
她抖动着双唇不敢说话,拼命吞咽口水,而他掐住她的脸颊迫使张大嘴巴,再一次将那粗长狰狞的肉棒往她喉咙里狠插。
“呕……”
没了呼吸,不给她一丝喘气,拼命摁着头发用喉咙夹紧肉棒让他爽,他咬牙启齿的咒骂声她也听不清了,只记得自己哭的好惨,鼻涕眼泪不断的流下,肉棒一边将喉咙割开。
“你个贱货,插死你!敢拿着东西捅我,老子也捅死你,好受吗?不是你想吃的大鸡巴吗?操你操的爽不爽!”
“唔呕……呕!”
想推开他,蓝舵疯了一样的抽插起来,大腿上滴落都是她的眼泪,头发在他手中硬是被扯掉几根。
快要折磨死她的口交,门外的人也在听着。
直到最后射入,她反呕的没有咽下去,吐到了他的大腿上,竟然害怕咳嗽着拼命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主人,呜对不起。”
蓝舵冷眼相望,拿过一旁的纸巾,擦干净自己身上的东西,把她脸上的眼泪和精液也胡乱一擦,重新将她锁在了床上。
她咳嗽着睡了过去,再醒过来已经是晚上,发现面前有个电脑正打开着,床头被支撑了起来,几个男人坐在沙发和床边等她醒过来。
“觉得你没知道你逃跑的严重性啊,正好商程音在一个小时前发过来了视频,特意让你看看。”
郑毅走过来,让她目光直视着电脑屏幕,摁下了播放键。
又是昏暗的房间,还是那台手术椅上,可庾趴在上面四肢大字张开,她特意注意到了那只脚,发现已经完全不能动了,变得青紫像僵尸一样的颜色,连她身体的颤抖,也没有任何反应。
她喃喃自语的哭着说些什么,直到说了两遍,她才听明白。
“我错了主人……主人,求求你,求求你啊!”
从里面传来皮鞋的脚步声,还有钢筋触碰清脆的声音。
那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又突然出现了,他的手中好像拿着什么铁锹,炽热的红色,甚至隔着屏幕她都能看到,那块红色的东西正在孜孜不倦的冒着烟气,可想而知的烫人。
他要做什么,还没看下去就已经身子开始发抖,眼泪冒了出来。
男人一手拿着东西,另一只手插兜,走到了她的身后,没有看到他的脸,只有一声残忍的冷笑。
“又不乖了,得让你知道是谁的东西才行,不然你总想着逃跑,干脆直接在身上烧一个我的名字好了,这样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主人……主人,可奴没有逃跑,可奴不会跑了!呜主人,放过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放过我啊!”
他已经举起了手中的东西,放在屁股上方,那冒着热气的气体已经烧灼她的皮肤了,绝望刺耳的吼叫,不停的摇头,还在做出最后的挣扎,求着他饶了她。
“闭嘴!”
突然传来了一声冷喝,紧接着,那块红色的铁皮毫不留情摁在了她的臀部。
“啊啊!”
看到她的双腿因为疼痛而全部绷直,抖动着链子,连肉皮的烧焦声都听得这么明显,滋滋的发出碳烤声,可庾仰起头绝望的大吼,眼泪流的不像话,好像有什么东西就快要炸裂。
当那块红色的铁皮拿开,一半的臀部已经红的流血,肉皮被烧的完全血肉翻出,柔嫩的肤色成了焦炭般的黑,还能清晰可见上面的那两个字。
商奴。
惩罚下跪/精液内射堵在肚子里/灌尿/剧情/慎入
一个月后她出院了,石膏被卸下,他们让她做的第一个姿势就是跪着,被带回公寓下跪在窗户旁边,没有他们的命令不准站起来,要她知道逃跑的教训。
石膏才刚被卸下,曲直了几天的双腿猛然弯曲很痛,窗外高楼大厦,外面看不到里面,可却让她羞耻心很严重,跪了一个小时,大腿打颤,痛的双腿麻木,膝盖红肿。